“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京城,京城,为什么是京城,为什么会是京城!
“不好了!有人纵火!”
“啊!”
“救命啊!”
内院外突然一阵骚动。
“快!有刺客!”
“来人!抓刺客!”
延清宫,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尖叫声,打斗声不绝于耳。
“发生什么事了?”明程明知故问。
“好像有刺客。”凌越将她护在身后,“明逸保护好她,我去看看。”
“是。”
见凌越走远,明程和明逸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个只有他们能懂的眼神。
“你们几个跟我过来!”明逸迅速带着人冲进了延清宫,而明程在他后面也走了进去。
延清宫里,混乱一片,有些大臣都受了伤,周围刀剑之声,此起彼伏。
明程靠在墙角小心前行,只剩最后一步了,她要找到他。
这种时刻,若真是他,他绝不会坐视不管,一定会出手,只要出手,她就能知道他是谁。
“殿下!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过去了!”
秦兰声嘶力竭地拦住他。
“你待在里面不要出来。”
萧璟捡起地上一把剑,奋力一扔,边将射向一位贵家小姐的剑给挡了下来。
“这是怎么回事!”慕容魏朝赶来的楼枫低吼道,“我让你杀那个女人,你现在在搞什么!”
“世子!我们失手了!”
慕容魏阴毒的目光射向墙边正小心往前走的人,“还不让他们撤!”
“世子!这,这,这不是我的人!”
慕容魏大惊,看着眼前的打斗,突然意识到什么,“夜明珠呢?!”
楼枫低头不言。
“你!废物!”
慕容魏推开他朝战局中心飞来,和一个黑衣人短兵相交,“告诉太后,有人设计,快撤!”
“一个都不要放跑!”
明逸将一个黑衣人打伤在地,迅速带人围了过来!
“来!这边!”
萧璟将两个妇孺带到另一边。
“孩子!我的孩子!”
只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正被困在槐花树下大哭不已。
萧璟轻功来到槐花树下,持剑杀向面前的黑衣人。
竹玉锦袍不断在人群中闪过,飞身挥剑,月白袖口不断扬飞,清晰地暴露出右手臂下那一块醒目的疤痕。
“我割血是为我娘祈福,亭溪这是干什么!”
“要祈福,一个人怎么够。”
明程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的那个人,欣喜和激动一并袭来,像是要为这三年所有的寻觅画上句号。
是他!
那个位置,那块疤痕,不会有错!
亭溪!是你!真的是你!
温热的清泪,像是诉说着她这一生所有的思念,肆意凌虐着那张谪仙般的脸颊。
她已经顾不得面前的混乱厮杀,即便会让自己受伤,现在,她只想奔向他的怀抱!
“子清为何总是蹙着眉,以后,我来帮你抚平。”
亭溪,我终究,还是等到了你…
“小心!”
萧璟侧身飞过,顺势握住她的手腕,挡下刺向她的一剑。
“你没”
话,嘎然而止。
一个温热的拥抱,猝不及防。
耳边是明程嘶哑低凝的声音,
萧璟的双手悬在空中,目光凝滞。
“王妃,王妃?”
萧璟将她拉开,两人四目相对,注视良久,萧璟侧过脸,平息着胸口剧烈的起伏,“我,我,我认识你吗?”
明程定定地看着他,想要将他看穿。
“我是”
“殿下!”
秦兰从另一边跑过来,“殿下可有受伤吗!”
“我,我没事。”萧璟松开明程,缓缓起身。
秦兰复杂地看了一眼明程,“豫,豫王妃可有事?”
明程依旧定定地站在那,注视着他。
许久才看向秦兰,那,是一种敌意的目光。
“豫,豫王妃,可是臣妾脸上有什么东西?”
明程沉冷地收回视线,一步一步朝萧珩赶来的方向走去,只是与秦兰擦身而过之际,脚步突然停滞,那双明眸倏然射出一道森冷寒光,“头疾?兰侧妃,真是好手段。”
秦兰一怔,手指尖竟有些
“怎么样!”萧珩从另一边跑来,检查她手腕的伤口,眉心瞬间紧聚,“你受伤了!”
明程抽出手,“我没事。”
“我带你先去上药。”萧珩抱起她,而明程也没有拒绝。
折腾了一晚上,她,实在有些没力气了。
“累了就睡会吧。”
明程慢慢闭上眼,让自己躺在萧珩的怀里,好让自己有个安静思考今晚整件事的时间。
应该,没有漏洞。
“谁?”
蒙荃十分警惕看向内殿的拐角处,见是凌越,心才放下来。
“王妃怎么样?”
“回凌副统领的话,太医说只是皮外伤,已经包扎过了,现在王妃正在休息。”
凌越看了里面一眼,欲言又止。
蒙荃见他有些出神,便宽慰道,“还好有凌副统领在,救了王妃。”
“职责所在,蒙大人言重。”
蒙荃看了看前殿的方向,“可是皇上那已有了决断?”
“我已将所见所闻呈于皇上,想来马上就会有旨意下来。”
蒙荃点了点头,见明程开门出来,赶紧行礼,“王妃怎么起来了,太医嘱托虽是皮外伤,但还是要好好休息。”
“躺了几个时辰,觉得头有些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