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声音轻点,打情骂俏这种事,咱们得低调!”明明被骂了,但姜澜的语气听上去心情甚好。
安晨夕:“……”谁跟你打情骂俏!气的肝疼!
打不得,怕动静弄得太大平白惹了人注意。
虽是施了针,但严格说来,这才一个疗程,所以,这自大狂的经脉依然虚弱,这种情况下,若是不想治疗白费,便不能擅自封了他的穴位经脉,更加不能对他用法力,而且她是医者,最基本的医德还是有的,对一个才接受了她治疗的病人出手,这种事她做出不来,她才花费了心血给他治疗,自然不可能自己毁了自己的治疗成果。
骂他吧,这人脸皮厚又嘴贱,还无端给自己添气受。
平白被占了便宜,还不能还手,她还没受过这种憋屈!
胸口起伏不定,安晨夕脸色极不好,连带整个人都散发着戾气。
姜澜感觉到怀中之人气极,却拿他无可奈何,心里暗暗得意,说了要讨利息,叫你这丫头将我晾在一边,自然要借此机会,给这丫头长长记性,刷刷存在感,免得她三天两头就忘记了他的存在。
软香在怀,还是他心上人,这个时候,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怎么可能还能保持坐怀不乱,顺应心底的渴望,自然又肆无忌惮了几分。
看着眼下的雪白肌天鹅颈,姜澜几乎是没多做思考,低头便啃了上去。
安晨夕心里正郁结不已,突然,脖颈处传来一股酥麻的电流感,让她有些僵硬的身子浑身一颤,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情绪在游走,她说不清楚是什么,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一向稳重的安晨夕慌乱不已。
“你……你……”安晨夕磕磕碰碰,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下意识的觉得自己应该阻止身后的人,但言语却太过苍白,而且此刻脑袋也有一瞬的空寂,有点茫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怎么?”姜澜的声音低哑得不行,似在压抑什么,但慌乱的安晨夕却并没觉察道。
安晨夕咬着牙不吭声,只感觉有一股热气轻轻的喷在耳边,似羽毛轻挠,有点痒,她面上更红了,第一次遇到这么流氓的行径,安晨夕是又气又恼又惊,她觉得自己应该一巴掌把这臭流氓拍飞了,但此刻脑子里竟鬼使神差的还惦记着他如今的虚弱经脉承受不了,简直是疯了!
姜澜自然也知道安晨夕恼怒,但见她却只是冷着脸,没对他动手,这丫头,看着面冷,捂了这么长时间,好歹还是捂热了一点,至少还知道顾及他的身体,当下姜澜心里更是乐开了花,出口的话也更加随性了,“是不是又想说我无耻下流不要脸?”
安晨夕冷冷的哼声,脸上明明应该是冰如寒霜,却因为姜澜的流氓行径而红霞满天。
对此,姜澜却是乐见其成,嘴上又道,“这就无耻下流不要脸了?你以后还要跟我生孩子呢!”
闻言,安晨夕犹如被雷劈,整个人惊的魂飞魄散,“你……你胡说什么!谁要跟你生孩子!”
“自然是你。”姜澜的语气斩钉截铁,顿了顿,姜澜又加了一句,“除了你,我不会跟别人生孩子。”
这话若是被其他人听到,定会惊的无复以加。
除了你,我不会跟别人生孩子!
这话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啊!
是誓言,也是忠诚!
然而,这话说给安晨夕听,安晨夕完全没当回事,也根本没听出姜澜话语中的忠诚和誓言,她只心想,这人无耻段数真是越来越高了,不仅动手动脚,还疯言疯语!
彼时,姜澜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安晨夕晶莹剔透的耳垂上,他动了动唇,俯身。
“唔……”耳垂处传来的强烈电流感让她浑身酥麻,安晨夕口中不可抑制的溢出了一个音节,然后当意识到自己那一声轻吟多么**让人浮想联翩时,安晨夕脸上爆红,咬紧了牙关,再也忍不住,反手,就要给身后的登徒浪子一巴掌。
奈何身后的人反应太快,直接截住了她的手,并顺势一带。
嘭!
两人便倒在了床上,而且还是姜澜在下,安晨夕在上。
安晨夕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慌乱间,不知怎的压到了姜澜,痛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这一道抽气声惊得安晨夕更慌乱了。
看着身上慌乱的人,姜澜伸手,一把压住了慌乱的她,然后一个翻身,将安晨夕反压在身下,刚才安晨夕在他身上一阵乱动,撩得他心口那一团火热怎么都熄不了,他想找到一个突破口,释放压抑在心里的猛兽,眼睛锁定在身下人儿双唇上,俯身便吻了上去。
双唇相触,唇齿缠绵,安晨夕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眼睛瞪得极大,一双眼睛空灵得能看到姜澜的影子,安晨夕只觉得此刻自己的脑子空的什么都不剩了,脑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塌陷,周围寂静无声,能听到自己心跳如鼓,直到屏息得快要窒息,她才想大口大口的喘气,却换来了灵舌入侵,安晨夕顿觉呼吸不畅,有点懵懵懂懂迷迷糊糊,在这一刻,理智的思维居然破天荒的卡了壳,似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
前世,虽然安晨夕深深的暗恋过自己的师叔,但毕竟是暗恋,而且,她也从未与男子有过这般亲密的接触,除了那次在吴浩母亲楼下,因为失误,两人双唇碰了一下,但那般情况下,连接吻都算不上,不似这次安晨夕能明显的感觉到姜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