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阴阳守宅人>238.江城大乱

锁江断塔、白水逆流、龙斩七脉、三马偷日,此言皆应,方可翻江。/0/379/

我的脑海中回荡着刘伯温的这句话,一个一个的画面在心中对应,锁江塔的倒影已经断掉;龙斩七脉也已经出现。

我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依稀有印象,但就是想不起来龙斩七脉是在何时、何地、何人身上发生的,就算想不起来,只有一道模糊的影子,让我记得这件事发生过。

接着再是今天的白水逆流,刘伯温当年为了阻止这事,特地把白水河改成了黑水河,结果河底不知何时变出了一块石碑,江水倒灌,印证了预言。

我在家里,开着电视看新闻,忽感觉江边传来一阵异动,江底压抑已久的至阴至邪之气涌出江面,一个巨大的气泡咕噜一声从江底冒出,带起一片浑浊的黑暗的泥土。周围的渔船被这股巨浪推开,风云忽变。

我看到电话还在通话中:“奕。”

他还在听:“我正在江边。”

“需要我的血吗?”我知道,我的血能镇压江底仙墓。

他说:“不用,我舍不得……”

说完后,我听到一阵入水的噗通声,奕跳到了江里……

今晚,我一直在家里等他,手机通话就让它一直通着,我要等他,等着奕浮上水面,告诉我平安的消息。

快到子时,外面下雨了,雨滴声是那么明显,就算从手机里传出都滴滴答答作响。

我静静地等,告诉自己,到了凌晨,如果奕还未回来,我就去江边,就算放光自己的血,也要阻止江底仙墓异动。

当那声打破宁静的水花声出现,我不自觉捏紧了手机。

“奕。是你吗?”

“是我。”他的语气很疲惫,却掩饰不住兴奋:“你在等我?”

“是。”

他低沉又嘶哑的嗓音穿入耳里:“我马上回来,乖乖等我。”

“好。”

不过几分钟,他就到了眼前,身上满是江里的水腥味还有……尸臭味。

见到我,他扑上来,一把压在我身上。

“奕,你怎么了?”

“受伤了。”

“哪里受伤?”

“哪里都受伤,需要疗伤。”他挤出一道轻松的笑,但我知道,这件事一点也不轻松,他不必再瞒着我。

“别闹了,江底是不是出事了?”

他坐起来,用手上的干衣服擦拭着身上:“确实。”

“好好的黑水河,怎么会变成白水河?还逆流冲走了那么多人。”

奕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这件事我还想问你,玉水滴呢?”

“跟玉水滴有关系?”我惊讶到无法呼吸。

“你先告诉我,玉水滴在哪儿?”他撩开我的脖子:“我让你戴着,可是,你一直不听。”

我结结巴巴地说:“玉、玉水滴……被、被那个谁,那个沈辰逸给弄丢了。”

“弄丢了!玉水滴为什么在他那儿?”奕的醋意,还真是说来就来啊!

我这才老老实实地将之前发生的一切,二婶见鬼,我为了给她保平安,将玉水滴给了她,没想到她经不住诱惑,将玉水滴给了沈辰逸,再接着昨晚,玉水滴弄丢。

奕听到最后,那张脸何止是臭啊,都可以做臭豆腐了:“小九,之前林子英没跟你说过,玉水滴是何物吗?”

“不就是林家的祖传圣物吗?”

“不,不止如此。”他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它还是控制白水河的一把钥匙!”

“什么?”

“你以为,阻止白水河逆流,就这么简单吗?当年刘伯温设法将白水河变为黑水河,用的,便是压制、封印之法,而林家的玉水滴,就是解除封印的一把钥匙。”

怪不得……怪不得好巧不巧,玉水滴昨晚被盗,今天就发生了白水逆流。

“没有人告诉过我。”我都快急哭了,若是知道玉水滴那么重要,就算打死我也要随身戴着。

只是我不解,爷爷为什么没告诉过我呢。

奕摸摸我的小脑袋:“这件事不怪你,有任何罪责怪下来,我担着。”

可这件事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的失误。

“谁让……我是你老公呢!”他粲然地笑起来,露出好看的贝壳牙:“别担心,仙墓不会那么容易就垮掉。”

是啊,还有三马偷日呢!我记得张三丰带我们去看的那出悲情剧,说的就是三马偷日传说的由来,这世间,也只有梦兮能够造出三马偷日之像,她此时此刻被压在江底,出不来,怎么实施?

所以,这个预言是不会出现的。

我安慰自己,虽然我也觉得,这安慰十分地苍白无力。

到了夜里,我和奕相拥而眠,睡到半夜,忽听窗外打雷下雨,雷声阵阵炸响在窗外,一道闪电如坟墓里的鬼爪,向着我们探来。

奕见状,一个转身,将我护在怀里。

“没想到,这次那么快……”

我猛然惊醒,睡意全无:“怎么回事?”

“上面来人了。”

“上面!”是神仙吗?

“我去去就来。”他撑在床边,黑暗中,赤裸的上半身渐渐俯下,亲吻我的额头:“乖乖等我回来!”

“不行!”我感觉有危险,这次的事全都怪我不好,老天爷就算天打雷劈,冲着我来就是,欺负奕算什么本事?

奕说:“我不在,很可能会有人捣乱,你不许胡思乱想,更不许乱了方寸,听我的,联合八大阴行,江城的安危,全靠你们了。”

“奕……”我知道,他给我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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