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豹走过去捏住桓琴的下巴，喷着酒气道：“打仗是男人的事？！这娘们可杀了我不少的兄弟，你说她该怎么赔偿我？”康豹翻着眼睛想了想道：“要不就让她给我生许多儿子怎么样？”康豹朝向李闵，走向笼子，蹲下来，笑道：“李闵，我知道你不是李闵，对不对？”/p
李闵看着他。/p
康豹笑道：“不过她心里一直想着你——，嗯，我应该怎么叫你？”/p
桓琴呵呵笑起来。/p
康豹转回头，道：“笑！不，不，不，你应该哭，在你心爱人的面前被别的男人睡了，你说你是不是该哭，还是你躺在下头，肚子里是别的男人的东西，心里却想着他？”康豹指向李闵。/p
李闵咬牙道：“康豹！你怎么说也是个将军，你就能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情来吗？！”/p
康豹脸色巨变，从牙缝里挤出话，道：“无耻！老子是羯人，去你m的什么礼义廉耻，老子不是你们这些没有的宋人，老子才不讲什么礼义廉耻，都滚，都滚，老子现在就睡了他，老子现在就当着你的面睡了他！”/p
“李闵！”桓琴高叫一声，连康豹都愣住了。/p
桓琴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道：“李闵，你还记得阿珠吗？”/p
李闵心说老子哪儿知道什么阿珠，还阿紫呢！/p
桓琴道：“那只香囊你还带在身边吧，哪你总不会真的想不起来那个香味所属何人？！”/p
李闵当初觉着那只香囊挺香的，所以随身带着，可自从树林一夜之后，那只香囊就不见了，李闵也没心思找。/p
康豹也不知哪儿来的兴趣竟拉过李闵翻找起来。/p
李闵叫道：“别拉，别拉，那只香囊没在我这里！”/p
桓琴笑道：“看来你真的是忘了，曾经有个女孩给你送了个一模一样的香囊……”/p
李闵猛地想起来，刚穿过来的时候却实从李闵身上闻见过与香囊气味想似的味道。/p
桓琴道：“看样子，你终于想起来点。”/p
李闵心道，想你m啊，看着挺漂亮的姑娘怎么精神有问题！/p
桓琴道：“那个姑娘就是我异父同母的姐姐！李闵当初是你害死她的，李闵！你不得好死！康豹，你杀了他，我什么都听你的！”/p
桓琴红着双眼，像头吃人的母狼。/p
康豹则坐到地上，大口喝着酒，说话声音不大，可李闵离着近，可是听见。/p
康豹叨念，“异父同母，又是个异父同母，老子就比你们低一等了，老子就是贱货，老子就不配活在这个世上！”/p
桓琴大叫道：“康豹！你这个废物，你杀了他！”/p
康豹苶呆呆坐在地上，抱着酒瓶哭起来，哭得像个婴儿，叨念，“娘，娘，我不想死，你叫大哥杀别我，大哥！你别杀我！娘！娘！”/p
“哎，小榕儿，你今天怎么这么香？是不是嬷嬷们给你用了新的胰子？”老夫人抱着小榕儿道。/p
小榕儿小心地看了看门口，帖着老夫人的耳朵小声道：“奶奶，我给你说，你可别跟二姐说！”/p
老夫人笑着点点头。/p
小榕儿边盯着门口边从怀里拿出个香囊，道：“我是从二姐房里拿的，奶奶你看，这个香囊又香，绣得又好看，你说会是二姐绣的吗？二姐绣的可没这个好，杏儿，你说对不对？”/p
杏儿规规矩矩坐在边上，点了点小脑袋。/p
老夫人将香囊放在手心仔细端详，脸色越来越差。/p
小榕儿心提了起来，低着脑袋，眼皮吧嗒几下就流出泪来，道：“奶奶，小榕儿知道错了，再也不乱拿二姐的东西了。”/p
老夫人两眼不知道怎么地也红了起来，将香囊放进袖子里，抱着小榕儿哄起来。/p
“老夫人，大师来了！”下人站在门外道。/p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