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余意欢心头发麻,突然感觉脖颈一凉,抬头一看,顿时亡魂俱冒!江寒疾如闪电,瞬间已经站到她身边,一柄利刃横在她的脖子上!
好快的速度,好快的手!
比她的手更快!
怎么可能?余意欢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但皮肤触到冰凉的刀刃!
她瞬间吓破了胆!
“如果你不是还有用,已经是一具尸体!”
余意欢满脸的不可思议,这男人太过凶残,这里是北江,不是江北,不是想杀人就杀人的,她嘴角浮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你敢?”
倏!
扑通!
藏在窗帘后面的男人一头栽到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叉子!
鲜血汩汩!
男人的手里还握着一把刀!他欲暗算江寒,只是没有来得及出手。
毫无征兆!
江寒就这样杀了自已的跟班,该死,他是阎王吗?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不管在哪里,没有我不可为之事!”
余意欢面色煞白,难看到极点:“你,你杀了他?”
“不合作,下一个是你。”江寒狠辣如魔!
余意欢不敢置信,他刚刚找到自已,第一件事应该求自已替他洗刷冤屈,再逼问自已幕后黑手,这两件事他连问都不问,先处置再说!
这一刻,她眼皮狂跳,北江何尝有过这样的狠人?!
“你不能杀我,这里是北江,拳台以外不能杀人。”余意欢心乱如麻!
江寒嘴角的狞笑更盛!
“江寒,”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光亮处走出一个绝顶美的女人,余意欢记得她,她是和江寒一起来北江的女人,“对女人能不能温柔一些?”
“自端雅后,我眼中只有善恶,无关男女!”江寒冷冷地说道。
千若凝说道:“你只做两件事,我保你一条命。”
呸,余意欢暗想他们这对狗男女一唱一和,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当她白痴!
可她看到脚边的尸体仍在汩汩冒血,江寒凶悍的气势让她头皮炸裂!
这间餐厅是她用赚来的钱开的,即将无福消受!
“我同意!”
餐厅里响起余意欢绝望的声音!
“第一,主动认罪,把你自已送入黑牢,第二,在你进入黑牢以前给陈发报个信。”
千若凝嘴角翘起,余意欢的脸色黯淡至极!
三天后,黑牢!
一个人影冲出来,跳进阳光里肆意狂舞双臂:“我出来了,出来了!”
哈哈哈,罗四海大笑三声,突然飞速狂奔,扑通跪倒在地!
“大哥,多谢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让我出来。”罗四海对着江寒叩下一个头:“从今天起,只要你在北江一天,我为你效劳一天!”
江寒嘴边浮起一抹笑容!
“大哥,我还不知道大哥的姓名。”罗四海的眼神里迸出无限的憧憬之色!
“江寒。”
月色中江寒的脸有如夜色中的死神,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气息,罗四海不敢直,你有事尽管交代。”
此时,陈发的别墅中,一个白色的信封被拆开,陈发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信是余意欢寄来的!
“那个贱人敢出卖我?”陈发的眼皮狂跳:“她居然自首?”
余意欢不是别人,她是快手门手最快的人,来无影去无踪的狠角色,就是这么一号人物!
她自已跑去黑牢自首,还保了江寒!
“妈的,那个贱人脑子被撞了吗?”陈发扶着下巴,没听到手下人说话,气急败坏道:“刘强,你哑巴了?”
没声音?陈发更是恼怒,抬头道:“刘强,你死去哪……”
话音没落,陈发整个人像掉进了冰窖里!
怎么是他!
江寒端坐于陈沙对面的沙发位上,手中把玩着一个魔方!
刘强被他踩于脚下,浑身战颤!
“江寒,你好大的胆子!”陈发呼喝道:“你是怎么进来的,混蛋,来人啊,来人!”
刘强一听头皮直发麻,现在叫也没用,哪里还有什么人,除了自已,全部晕死过去!
就算自已现在还可以动弹,下一秒却不知道命运如何。
“陈,陈总,你不要再叫了,没用的。”刘强说道:“红蝎子把咱们卖了!”
江寒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狰狞至极!
“你不要乱来,这可是在北江。”陈发身体打着颤儿:“江寒,这地方和江北不同。“
嗖!
一枚飞刀擦过陈发的耳朵,嗖地钉在墙上!
扑通!
陈发惊得滚下沙发,两眼直楞楞!
妈的,他真要杀了自已吗?
“我在北江期间,请你务必老实,拳台之外不许杀人?”江寒狞笑道,不以为然!
咚,陈发的心脏疾跳,不可置信,这家伙狂到极致!
自已千不该,万不该把气撒到他头上,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已的脚!
损失钱财是小事,小命难保!
“江先生,误会,误会,我一开始要针对的人不是你。”陈发涎着脸说道:“我的仇人只有一个,那就是萧定天啊。”
江寒双眼眯起,那些与他何干?
陈发见势不妙,打着寒蝉道:“江先生,你怎么样才能消气?”
“钱。”
钱?陈发一听差点乐了,还以为他江寒有多大的志气,结果不也是要钱么?哼,天下的乌鸦一般黑,他陈家是北江第二大集团,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不是问题!
“你开个价,一切好商量。”陈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