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种!”
韩诚突然暴喝出声,面色纠结不已:“当年你为什么没死!”
咔擦!
江寒双目猩红,捏碎了韩诚的拳头!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懵了!
韩诚瞬间狂化如同怪物,令人惊愕不已,江寒爆轰韩诚,更令人措手不及!
千若凝目色微颤,刚才,江寒怕是动了身体里的诡秘之劲!
那股不明来历的气劲瞬间化解了韩诚的狂暴之力!
千若凝如此想道,楚傲雪的俏眉已经狠狠地皱在一起!
“不可能!”
韩诚如看怪兽般看着江寒:“你是怎么办到的,狂化后的拳,哈哈哈,怎么可能?”
他不可置信,如同疯魔了一般!
哒,哒,哒,哒!
江寒如同魔鬼般靠近,声音幽冷无比:“我父亲宫镇南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
韩诚微微瞪大双眼,台下如同静止了一般,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嘭!
一记重拳打在韩诚的右肩,饱满的肌肉瞬间爆开,血雾腾腾!
韩诚膨胀后的肌肉更易爆开!
“说!”
砰,韩诚的右肩肌肉爆开,血雾漫天!
砰!
看着韩诚的胸口绽开一个血洞,所有人屏住呼吸,不敢直视!
“哈哈哈,小杂种,你那不可一世的老子就是我们联手杀死的。”韩诚朝天大笑:“一代宗师又怎么样,最年轻的宗师又怎么样,照样送他上西天!”
砰!腰部!
砰!心脏!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会场,韩诚扑通跪倒在地,一脸的屈辱之色!
“小杂种,杀了我,杀了我!”
“我的命我定祭宫家上下!”江寒飞起一脚,啪!
韩诚右腿尽断,扑通坐在地上,全身血淋淋,如同血人一般!
这狂暴的一幕及韩诚的自供令在场的人震惊不已,大宗师宫镇南被称为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死因却大有乾坤!
三位隐世高手同时出现,韩诚自认凶手,另外两人怕也脱不了干系!
众人目光齐齐看向祝桥山和简江,这两人不由得恼怒,该死的韩诚,眼看自已死到临头自露马脚,居然当众承认与宫家来门有关!
嗖嗖,两人如两道疾风般来到擂台之上!
这一幕又令在场的人愕然不止,他们想以一对二嘛,堂堂的两名隐世高手,在江寒刚斗完韩诚之时就准备出手,令人不耻!
江寒看着两人,表情狰狞到了极点!
这两人,也和宫家灭门有关!
父亲不止被方剑主下药,还被这三人与外面的人联手对付,否则以父亲宗师的威名,怎么能轻易而亡?
为虎者,死,为伥者,死!
两人看着江寒的目光,汗毛倒竖,突生出不好的预感。
但一想到不是他死,就是他们亡,两人齐唰唰地攻上前!
祝桥山飞起一脚,气劲非凡,空气抖擞不已,江寒踏步向前,狠抓住这条腿!
砰!
简江一掌拍向江寒!
一人难敌众手,简江趁其不便暗下黑手,千若凝俏脸大变几乎要吼出声!
刺啦!
江寒面目狰狞,一把扯下祝桥山的右腿,身体猛烈抖动,简江被一股气劲狠狠地打出去,落到擂台上后,滑行几米远!
砰!
江寒一脚踩到擂台上,擂台为止抖动,他如猛兽一般冲向祝桥山,咔擦!
“灭宫家满门,该死!”
啊!
祝桥山只觉得不可置信,自已在江寒手上占不到半点便宜,绝不可能,这小子好像突然间拥了无穷无尽的内劲,用之不竭,爆发力强大到极点!
楚傲雪俏眉低垂,那是诡秘之劲!
无人可以抵挡的劲力,来源不明,诡异至极的劲力!
“啊!”
渗人的惨叫声响起,在这撕裂的惨叫声中,简江和祝桥山被扔到韩诚身边,形同垃圾!
“说!”
江寒的声音低沉:“何人主使?”
“无人主使。”韩诚冷笑道:“宫镇南自以为是,不可一世,老子看不惯他!”
胡说八道!
千若凝怒火滔天,要是宫镇南真是品行不端,自以为是之徒,洛老怎么会独守二十余年,追查宫家灭门真相,为守住宫家命脉挺命相搏?
宫镇南要不是可信之人,楚院长怎么可能拼尽全力护江寒周全?
这是污蔑,污蔑亡人,罪不可赦!
砰!
不知何人往台上扔了一根特制的鞭子,落地时铿锵有力!
台下一人呼喝道:“大宗师在世时,我曾经受他恩惠,请少馆长替他雪仇!”
“请替宗师雪仇!”
“请替宗师雪仇!”
擂台之下,呼喝此起彼伏,群情踊跃!
三名隐世高手面色铁青,咚咚咚!
各种各样的兵器接二连三地扔上台,转眼间堆砌成山!
啪!
江寒手中一抖,长鞭对着韩诚抽去!
啊!
一声惨叫过后,韩诚半边脸上皮肉皆落,这鞭子上面生有倒刺,这一抽一拉如酷刑!
更不用说用鞭时江寒还透了内劲!
本已是血人的韩诚更显得潦倒不堪,露出一抹凄凉的笑容。
“横竖都是死,偿命也未尝不可!”
千若凝一听这话,绝美的脸上泛过一丝狐疑!
就算江寒对他们三人有所怀疑,但并没有真凭实据验证他们与宫家灭门有关。
这个韩诚却主动坦白,颇有寻死之意!
另外两人对他的坦白也是大为光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