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骆大哥,你好厉害啊。”章陈又欢喜跳跃。
“谢谢。”骆波虚怀若谷轻低头。
茅小雨撇嘴了:“接个茶杯就好厉害……”
话音未落,茶杯朝自己砸过来。
“哎哟!”躲闪不及,茅小雨被砸中了肩。
她揉着肩,愤瞪骆波:“你干嘛打我?”
“你不是说接茶杯不算厉害吗?呶,我让你亲自试试接呗。谁知你那么笨蛋,不晓得躲开……”
“尼玛!”忍不了,茅小雨面目可憎的伸着双爪,扑向骆波。
章陈唬一跳,急急忙忙抱住她:“小雨姐,别这样,小雨姐,冷静……”
“静不了。我非得挠他个大花脸不可。”
骆波不慌不忙,闲闲:“你就是看不得我脸长的比你好看。”
章陈和茅小雨同时一呆,又同时做个‘呕’的恶心表情。
这人,也太自恋了吧?
闹过损过,最终还是言归正传。
章陈小心的试问:“骆大哥,我不记得自己得罪小混混了。你知道他们是谁指使来的吗?”
“不知道。我真不是神仙。”骆波摊手无奈笑:“不过,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也不难。”
茅小雨冷哼一声:“你要早点来,当场抓现形就空易多了。”
“说的没错。抓现形是最有效的捷径。”骆波也不恼,笑眯眯:“等着吧。”
章陈下巴一掉,惊:“还要等?说明,他们还会来?”
“没错。”骆波敲着手:“他们的目的是吓唬你,可一直没达成,哪能甘心呢。”
章陈张张嘴,什么也没问。
还是茅小雨问题多:“可是他们要深夜过来,我们熬不起啊。”
“这不有我吗?”骆波翻她一眼:“不然,你非得三番四次打电话催命鬼似的催我过来。”
“嘿嘿。”茅小雨呲牙哂笑。
竟然有骆波保驾护航,那么茅小雨就安心要休息去了。
她再次冲个凉,把章陈也推去冲完凉,拉进房间,肯定的对她说:“安心休息,下半夜有好戏要看。”
“小雨姐,真的就让骆大哥一个人面对那些人吗?”
“我这么说吧,他一根手指头就能打赢他们。”这话在章陈听来,是形容词,形容骆波很厉害,一个指头就能摁死他们。
可茅小雨说的却是真切实话。
骆波是树妖,他手指一点,有法力的。
章陈放心了,很快就倒头大睡。
这一天,其实有些心累。
茅小雨一个激灵,醒了。
她转转眼珠,四周一片黑暗,也没有格外的杂音,静如深夜。
她摸摸身边,抓到手机举到眼前一看:三点十五分。
果然是深夜了!
摸索着起身,套上鞋,茅小雨一身睡衣睡裤,也不开灯,拉开门缝张望客厅。
客厅亮着一盏小灯。一会儿骆波走到门口,侧耳听着。
“老板?”茅小雨轻声呼。
“出来。”骆波勾勾手指。
茅小雨轻手轻脚开门,走到他身边,细声问:“有情况?”
“嗯,他们来了。”
“那,怎么办?”
“别急,先看看。”骆波相当沉稳,顺手关小灯。
屋子陷入漆黑中。
有脚步声肆无忌惮由下至上。听着到了这层楼,忽然有人低声:“靠!”
深夜,万籁寂静,他们的声音显得尤其清晰。
“干嘛,见鬼了?”
“看,墙上……”
静了一秒,纷纷传来:“我靠!这么白?”
“不可能吧,我眼花了?明明涂满了红字的……”
“会不会走错了?”
“错你的头啊。我带路还有错。”
“那就是走错楼层了……”
“没错,就是这屋。看这旧门,他们家独有。”
有人说了句俏皮话,引得众人笑。
笑过后,又沉默了片刻,有人声音带着怂:“不对劲。我们,还是走吧。”
“走?去哪?”
“吃宵夜啊。”
‘啪’谁被挨了一下,有个声音凶狠:“就知道吃!光吃不干活,饭桶啊你。”
声音怂中带哭腔:“可是,这,这太古怪了。明明不到半天,我们才涂了红漆的,怎么就这么干净呢?”
“是呀。”有人附合:“不如,我们早上再动手吧?”
“早上?你起得来早床吗?”凶狠的声音好像是领头的。往地下啐一口:“呸!他们家是什么情况我一清二楚。怕个屁。”
“可是……”
“还可你妈的是!”又听到巴掌响,不知谁挨了打。
估计是打服了,门外嘀嘀咕咕的,很快意见统一。
结果就是门锁内有异响,似乎是有人在撬门?
茅小雨的眼镜片在黑暗中反光,她碰一下骆波,喉咙里问:“怎么办?”
骆波将她一拉,带入厨房。
“老板?”茅小雨低声惊唤。
人都快进屋了,他怎么不还击呢?
“嘘!”骆波扒着门缝示意她禁声。
章陈家的旧门旧锁真的很好撬,一会就被人轻轻推开,跟着鱼贯而入五个人影,模模糊糊的挤在一起。
“开灯!”有人下了指示。
可是只听到‘嗒嗒’声,客厅的灯怎么也没亮。
“算了,打开手机。”灯不亮不是什么重大问题,轻易可解决。
话音刚落,忽然头上客厅的灯‘哧哧’忽明忽暗,扑闪了好几下,人影都愣了。其中一个低骂:“谁手贱?”
“不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