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轻,手腕很快就青紫一块。
茅小雨捡起那只滴溜溜转的茶杯,对骆波轻笑挤眼:“谢了。”
‘呼呼呼’谢奇捧着手腕,用嘴吹气,以图减轻疼痛感。
骆波慢悠悠晃过来,将谢奇半长的头发一揪,强迫他面对自己。
“说,谁派你来的?”
谢奇当混混惯了,一向无法无天的。可对上骆波平静无波的眼神,莫名打个冷颤,死死咬牙,拼命摇头。
“知道章陈的妈妈是怎么过世的吗?”骆波问。
谢奇点头。他也住这片小区,多少是听过的。
斜瞄一眼墙上的旧钟,骆波嘴角还带笑,轻松说:“现在不到五点,天还黑,且无人。如果你从楼顶摔下来,知道是什么结果吗?”
谢奇胆战心惊:“会当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