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草儿,不可能跟他们同去凤城。得请h城的朋友帮忙照顾。
杨兰兰和周小洁都表示义不容辞。争相请秀草儿搬过去跟她们同住。
秀草儿有主见,愿意留在典当铺看家。帮骆波和茅小雨守好家。
争执不小。
最后胡青一锤定音:“那就让兰兰搬过来陪秀草儿好了。”
“好啊。”杨兰兰同意。
秀草儿当然没意见。
她一个人住长生典当铺,其实很害怕。有个同年纪女孩做伴,求之不得。
傍晚,晚霞满天。
长生典当铺回归清静。
茅小雨和秀草儿送走客人往回走,一眼就看到夕阳下典当铺门前有个中年男,抹着汗上前敲门。
骆波也送客后,去买烟了,是以没在家。
“你,是来赎当的吗?”茅小雨笑的恰到好处问。
中年男回头,看她一眼,又看一眼秀草儿,眼里有惊色闪过:“我找骆波,骆老板。你是……”
“我们是新来的伙计。骆老板不在店里。”
“他去哪了?”
“哦。他去买烟了。”茅小雨推开门:“你进来等他吧。”
“也行。”中年男点头答应。
茅小雨客气请他坐了,秀草儿乖觉的去倒了白开水送上。
“我听说,只新来一个伙计……”中年男疑惑问。
茅小雨大方回:“对,就是我。不过店里需要两个伙计,所以又新招了一个。”
看看萧条的典当铺,中年男失笑:就这冷清店铺,还需要两个伙计?老板咋想的?
门推开,骆波低头抽着烟进来。
“骆老板。”中年男唤一声。
骆波闻声抬头,不由笑:“老黄。”
他跟老黄握手后,把家里新成员们介绍了一遍。又介绍老黄:“这是派出所的老黄。对了,老黄,现在还兴暂住证不?要是还兴的话,帮他们几个办一个。我可是守法公民。”
老黄点头:“还兴。不过晚办几天也没事。骆老板,能不能私下单独聊聊?”
“行呀。”骆波吩咐:“你们回楼上去吧。”
“好。”茅小雨已经趁着他们说话的空当,凝神望气。
老黄一身正气,并伴有清苦之气。想必没有因公肥私,是个可信赖又清廉的便衣警察。
“老黄,出什么事了?”
老黄揉眼睛,叹气:“我小姨子,最小那个还没结婚。大学刚毕业,流行毕业旅行。然后跟几个同学一起结伴去西藏游玩。”
“嗯。挺正常的。”骆波表示毕业旅行是比较流行。
“唉!她们是穷游。就是没钱,靠搭便车旅游。本来,我岳母娘要给她钱让她好好去西藏玩一次。她偏不要。说现在兴起穷游,这是一种时尚。”老黄叹气:“我老喽。不太懂这种时尚。”
“我也不懂。穷家富路不是老话吗?”
“对呀。穷家富路。偏小年轻们不听老人言,这不吃亏在眼前。”
骆波来了点兴趣:“怎么啦?”
“失联。”老黄甩甩头:“她们出发第三天,就失去联系。我还请了假沿着路线去找了,没有线索。”
“其他同伴呢?”
“只有一个同伴随行。其他的,在上一个路口就分手了。”
骆波悠闲的吞云吐雾:“过去多久了?”
“加上今天,已经有十天了。”
“那就凶多吉少啊。”骆波说的是实话。实话伤耳,可还是事实。
老黄长长叹气:“是呀,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骆老板,我听说,你……”
开始说明此来的真实意图了。
骆波面色无波:“我不擅长找人。”
“呃,我,我隐约听人说,长生典当铺,能帮人解决一些常人无法解决的烦恼。”老黄面红耳赤弱弱说。
骆波讶异:“听谁说的?”
“就是,有一些传闻。到底谁说的,说不好。”老黄期待看着他:“骆老板,你有办法的对不对?”
“我能有什么办法?”骆波慢慢吐烟:“我只是一个生意冷清的当铺老板。”
老黄却不死心“骆老板,你到底怎样才肯出手?”
“你是警察,你都没法子,我还能怎么出手?”
老黄唉声叹气:“我只是个片警。真的没法子才求到你这里。俗话说,各有各的门道。我相信以骆老板的能力,必定能马到成功。”
“你哪有什么能力?”骆波还是慢条斯理的。
老黄撑额头,愁眉苦脸:“骆老板,咱明人不说暗话。你的平生来历,我查过了。不是一般人。”
“什么意思?”骆波听出威胁来了。
“你在状元巷住的日子,可能比对门修单车的老周年纪还要长。”老黄含蓄提醒。
骆波挑眉:“不可能吧?老周今年可有六十多喽。”
“是,老周今年六十五。”老黄认真:“你在状元巷住的日子超过六十五年了。警察局有当初的原始档案。记录着状元巷在民国时候的风土人情。很不幸的是,长生典当铺赫然在列。”
“然后呢?”
“然后,在文格十年,状元巷一丝波澜都没起。所有人都没受到冲击连累。”
骆波开怀笑:“哈哈,风水宝地啊这是。”
老黄看着他:“不,是因为你的庇护。”
“我?老黄,你不会把我当成救世主了吧?”骆波平静笑问。
“就目前来说,我还真是把你当最后的救世主。”老黄缓和语气:“骆老板。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加上那些风言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