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你就算过来,让他们发现,也不过是闹点绯闻吧,扯不到别的。”赵茹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对对手指,陪着笑脸。
“哼。”老金不搭理她了,连续打了几个电话,逼问她:“那两个年轻人,长什么样?口音,姓名?”
赵茹硬着头皮把骆波和茅小雨供出。
老金打电话交待下去。
“老金,我这几天,心口闷,总感觉不太妙。我,我想去国外散散心……”赵茹向旧情人尽到告之义务后,想溜了。
此地太危险,将血雨腥风,所以,她能躲就躲吧。
毕竟,老金对她已经没有浓情蜜意了。她也对他仁至义尽。扯平了,不欠他的了。
“行。”当年的事,赵茹最一清二楚,也是唯一健在的证人。
她躲到国外,对老金是好事。
实在不行,在国外下手灭口,比国内省事。
“谢谢。”赵茹还以为老金念旧情心疼自己呢,马上就送上一个香吻。
老金推开她。
几十岁的老女人了,早就没那点心思了。他现在的新欢年轻漂亮,日日春宵,怎么看得上玩腻的老女人呢?
要不是她乖,会做人,早就踹了。
赵茹识相,立马就安分了,还温柔说:“你要回去了吧?天还没晚,路上小心点。”
“行,你收拾行李,明天就走。”老金点头。
“好。”赵茹乖乖应了。
老金走了。
赵茹靠在窗前,沉默了许久,上网另外订了一张机票。
她也得为自己做点打算。
等明天落地后,就另外转乘飞机,躲到连老金都不知道的地方藏起来。反正,不能把自己的安危全系在一个对自己不再有情意的男人身上了。
赵茹的心绪,从来没像现在这么纠结矛盾跌宕起伏过。
酒店,茅小雨歪在沙发上,闷闷:“就这么解决了赵茹的事,有点太快了。”
“那你还想怎样?”骆波帮她按摩脖子。
“我以为,场面会比较,煽情?”
“呵,煽情?留给左家吧?”
茅小雨腾的起身,拉过他坐到身边,紧张:“我们,还是要去左家?”
“嗯。来都来了,打个招呼吧。”
“可是,我好像没做好心理准备?”
骆波轻拍她脸:“不用准备。情绪到时,自然而然流露。”
“可是,他们,我,真的,不是特别想。”茅小雨语无伦次了。
骆波搂过她,安慰:“我明白。不过,如果要算账,就绕不过他们。”
“算账?”
“嗯,金部。你不会让他逍遥法外吧?”
茅小雨失笑:“当然不。虽然我现在过的很好。可是,如果没有他横插一杠,说不定我现在会更好呢?”
“嗯哼。”骆波附合。
茅小雨沉默半晌,又喃喃:“其实保姆……”
“她是自己作死。可,你受的那些苦,不能白吃,对不?”
“……对。”茅小雨同意了。
当年的保姆本身就是怀着恶意接近左家,被人怂恿后,还敢拐带小婴孩。性质也极其恶劣。她死了,死的该。茅小雨并不同情。
她只是觉得一个不到周岁的小婴孩,差点死掉被活埋,别说放到自己身上,就是别人的故事,也不能忍。
所以,主谋必须付出代价。
“骆波,我们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暗中搞小动作,整死姓金的。”茅小雨轻声道:“绕过左家,也不是不可以,对吧?”
骆波点头:“对。当然可以。我一个手指头就能摁死他。但是……”
他故意停顿,茅小雨抬头:“但是,私刑不可取?还是想让他罪行昭昭?”
“知我者,小雨也。”骆波甚是欣慰。
他就是这么个意思。
就好比私刑和公开处刑。
私刑是痛快了,可会落人把柄。因为罪行不昭,别人谁会相信你是正义一方,还以为借故整死人呢?
师出必须有名,且要名正言顺。
就像米国打伊战。他开打之前,还是找了个‘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借口呀?虽然到现在也没找到武器,可有借口总比啥借口没有就动武体面些吧?
以骆波的能力,暗中弄死金部,真的不要太容易哦。
可是,暗中弄死,查起来,谁会信金部是恶人,而他是报仇呢?你说报仇,好啊,上证据呀。怎么结的仇?人证物证有吗?
有的话,你为什么不摆出来让大伙信服,非得偷偷摸摸搞袭杀?
本来有理的,也变没理了。
“好,那就见吧。”茅小雨下定决心,誓死如归道。
骆波哈哈笑了,抚抚她的脸:“小雨,别紧张。平常心对待就好了。”
“嗯,我不紧张。”茅小雨离了他怀抱,做了几个深呼吸,微笑:“什么大风大浪我见过,还怕认亲?呵呵,我可是望气师!独一无二的望气师!”
骆波故意逗她:“友情提示一下。你不是唯一的望气师。茅老九也算。”
“呵呵。师父在国外。我算国内唯一的望气师吧?”
“这么说的话,你算。”骆波正儿八经赞同。
调整好心态,茅小雨该干嘛干嘛。
两人还下楼吃了晚餐,散了步,买点小点心回来。
夜幕降临,城市流光溢彩,冬夜热闹开始。
骆波出酒店去楼下超市买东西。从f市直接过来的,有些生活用品,备的不是太齐全。
随便拿了些用品,骆波只想快点回酒店,怕茅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