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着火狐袍,衣服裁剪的很精致,刚好包裹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露出曼妙动人的曲线,颈部毛葺葺的围脖,衬的她整张脸愈发高傲优雅。(.)
如果说我身边那位画皮美人是种艳俗、血脉贲张的美,而此刻的浴风姬柔,则是洋溢着让男人神魂颠倒却又不敢高攀的凌厉气息。
她那修长的脖颈,始终挺的笔直,仿佛在场所有人在她眼,都不存在似的。径直走向全场最心的位置,用眼神和鞭子示意对方起身。
见阿离专注垂眸喝茶,我便悄悄用手肘捅了捅他。
“嗯?怎么了。”
“浴风姬柔,没想到她竟然也会出现在这里。”
阿离安慰我道:“有我在这,不用理她。”
虽然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不那么紧张了,但是却不自由主的盯着她,心道还好脸这会儿戴着面具,未让她发现自己的存在,否则的话,那画面简直无法想象!
浴风姬柔这次并并没有携带梵音,独自坐在那里,清冷而高傲。
自她进场起,周边的男人安静了许多,都默默注视着这位美艳无双的大小姐。
而浴风姬柔看起来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所以神色自若的自斟自饮。
这么美丽的女人,即便知道她有一副蛇蝎心肠,怕是依然挡不住无数男人着迷前赴后继。
真庆幸阿离不是那种容易被迷惑的人,不然为难的怕是我了。
看了会儿后,我又想到这趟前来的目的,继续盯着新来的宾客,却迟迟未曾见到那位沐莲女道长。
大概是因为等待的时间太过无聊,竟然有人提议试才艺。
许多男人都对浴风姬柔跃跃欲试,却被她的冷傲逼的不敢近前,这会儿立刻附和,想是要借机博的佳人青睐。
有人开始吟诗,有人则开始画画,观者喝采如雷,整个桑鱼宴气氛都被活跃了起来。
正在边时,青衣小僮走到了会场间,朝众人行了个礼,道:“我家主人身体不适,所以酿出的酒并不多,这次吩咐我们带了一酝来,赠与有缘人。因为宾客太多,而美酒则有限,各位可以尽情施展才艺,等下我等人分享。
说罢,另有小童抱了个青釉酝子进来,虽然面盖着布,又隔着很远一段距离,然而那酒香却依旧从缓缓散发出来。
有人急道:“这么多人,只有一酝酒,怎么够分呢!”
小童不客气道:“这么多了,这桑鱼酒虽然好,但也不是谁都能酿的,我家主人耗费心力无偿分与诸位,已是仁德了,哪个要是还不满意,尽管此刻走人!”
偌大一个彪形大汉,却被小童说的脸色绯红,却也忍耐着未辩驳半句。
一个小童有这么强的气势,想必主人更甚,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盯着入口处,有些急了,“那女道长还不出现,该不会不来了吧?”
阿离道:“别急,再等等。”
刚安慰完,那边已经来了个青衣道长,头发高束手持拂尘,步步生莲恍若嫡仙!
我惊喜的站起来,冲她挥手,“道长,这里还有位置!”
她脚步顿了下,便走了过来。
我连忙让出自己的位置,“您请坐!”
见她面露迟疑,我便解释道:“道长年纪我长,又博闻多见,既算是我的长辈,又算是我的老师,应当坐着的。”
听我这么说,她便点头道谢,缓缓落坐。
那些宾客为了能分到桑鱼酒,无不施出浑身解数,而这位道长自进来起,不停的环顾四周,竟像是我一样的目的,是在找寻什么人。
没有凳子,我便干脆跪坐在旁,给她弃当倒茶的侍童。
见沐莲道长脸露出失望,应该是没找到想见的人,我便补充道:“今天一共来了九十六个人,刚才出去了两个,一个是脸有疤的老爷爷,别一个是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
她看向我,微笑道:“他们并不是我想找的人。”
我搔头,“这样啊,对不起。”
道长道:“没关系,我还是谢谢你帮我留意他们。”
她目光是那么慈祥和善,不禁让我有些脸红羞愧,之所以做这些事,只是因为有求对方罢了,目的并不单纯。
那边童子已经抱着坛子开始分发酒了,给方才吟诗喝彩声最高的那位倒了一杯,又给画梅的那位也倒了一杯,然后又轮到了变戏法的老爷爷……
我对那酒没什么想法,然而左思和阿离却像是对那酒很感兴趣,两人不停的窃窃失语。但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跟浴风姬柔一样骨子里有种矜贵和骄傲,不可能在这些人面前卖弄显摆。
不过童子打量四周后,却抱着酒酝走过来,穿过前面那些位置,径直走到阿离面前,恭身拜了拜,竟也给他倒了一杯。
左思连忙举起自己的杯子,童子迟疑了下,也给他满了。
前面的人便不服气道:“他们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有酒喝?”
小童道:“因为我乐意。”
这话简直气死人不偿命,问话的人简直要喷血三尺。奈何对方是主人,也只得咬牙忍了。
我伸头,看到了阿离杯的那酒。只见其色如胭脂汤色纯净,淳香扑鼻,我都没喝已经感觉自己快要醉了。
微风乍起,吹落我们头顶的桑鱼树叶,偶有两三瓣落入碗,更平添几分雅趣。
小童给左思倒了酒后,却并没有走,而是又冲沐莲道长作了个揖,语气亲切道:“道长,您又来啦。”
道长笑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