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就像脱水的鱼,湿毛巾擦在皮肤上,几乎瞬间水份就被蒸发掉了。
妈妈显得魂不守舍,姥姥则急的团团转,不得已又请来了许舅舅。
量了体温后,许舅舅惊的目瞪口呆,用手指撑开我的眼皮道:“已经四十七度了,这根本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体温啊……小鱼儿,小鱼儿,能听到我说话吗?”
我能听见,但是却动不了,好像手脚都被绳子束缚了一样。
许舅舅手忙脚乱道:“先打一针,再吃点药吧!”
我平常很怕打针的,但是这次,直到针头拔出来,我都没有一点痛感。
把药吃下去后,冯瞎子也过来了。
他站在床前,自责道:“这事儿都怪我,好好的跟孩子提什么亲事。本以为对方家境不错,能借着这桩喜事给小鱼儿去去秽气,没想到对方好像是个惹不起的人物。昨晚那场火,只伤物不伤人,很明显是警告我们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