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的老娘……”黄仁钱吓得抱拳鼠蹿,连声怪叫。罗维宁及所剩伪军四散而跑。
苍井有水也率鬼子逃命似的散开。
这一战,鬼子没有伤亡,伪军伤亡了两个排的兵力。
此时,山口杂中受田中角三委派,带伤出征,领着骑兵一个小队、曾家堡堡丁20人,在龙山东北面山上会合便衣龚建林中队,共100多人枪,堪堪来到稻田修行的身边。
稻田修行甩手就给山口杂中两个大耳光,骂道:“蠢猪,你怎么现在才来?要是皇军人人都象你这样,我们如何在支那人的土地上立足?”
“啪啪……”
“哎呀……稻田君,我是从曾家堡那边领兵过来的,曾家堡距离这里远啊!我们足足走了三个小时。这还有卓水坤引路呢!”山口杂中今天真是倒霉,早上被田中角三打了几次,现在又挨了稻田修行的打,他哭丧着脸,解释一通,又转身指了指原杀狼寨的叛徒卓水坤。
岂料,卓水坤看到山口杂中挨打,怕自己也挨打,便赶紧闪身到曾福财身后去了。
稻田修行是在龙城驻守的,之前没见过曾福财,以为曾福财就是卓水坤,便又甩手两记耳光扇去,骂道:“支那猪头,没戴过手表,不知道时间!蠢!”
“啪啪……”
“哎呀……太君,老朽不是那个叛徒卓水坤,老朽是曾家堡的村长曾福财啊!老朽可是帮过皇军大忙的人。半年前,你们能屠掉曾家堡的村民、烧掉向家庄、灭掉卓村,那是老朽暗中通风报讯的功劳。”曾福财被打得两腮红肿,牙血直流,哭丧着脸,赶紧解释,表明心迹,又转身去指卓水坤。
卓水坤又想躲,但是,曾锦山和曾锦田两个家伙,在背后撑着他,不让他躲。
“太君好!太君好!”卓水坤这回走不掉了,诚惶诚恐地走上前来,朝稻田修行点头哈腰的问好。说罢,他双手掩脸,生怕稻田修行会扇他两大耳光。
“哈哈哈哈……”稻田修行望着人模猴样的卓水坤,不由仰天大笑,暗道:这种人天生就是当汉奸的。唉,想不到支那人中,竟然有长得这么丑的人。
卓水坤确实长得丑,瘦的似猴,个子不高,贼眉鼠眼,鼻孔朝天,招风耳,两腮塌陷,身子有点驼背。
“哈哈……哈哈……”卓水坤没见稻田修行打自己,看到稻田修行笑了,自己也赶紧陪笑。
他想:这个小鬼子肯定会放过自己,不会打自己的。
岂料,稻田修行笑声未毕,看到卓水坤竟然也敢笑,心想:这个狗汉奸,引路这么慢,害得自己没打胜仗。
他不由更是怒火中烧,便甩手就是两记耳光扇去,又愤然一脚踹去。
“啪啪……哎呀……砰……哎呀……”
卓水坤猝不及防,挨了两记耳光,惨叫一声,血牙直流,伸手掩脸,腹部又中了一脚,仰天踢出一丈多远。
他歪头咯血,连声惨叫,捂腹打滚,疼痛无比,眼冒金星,天旋地转。
“太君,打的好!你的功力真强悍,竟然能把这个狗东西踢出这么远!神腿!真是神腿啊!”曾福财见状,心头解气了,因为还有人比他更惨,便翘起拇指称赞稻田修行。
曾福财本来就恨卓水坤啊!因为清晨的时候,田中角三竟然提出让曾福财把大小老婆轮流给卓水坤睡。曾福财不敢恨田中角三,但是,心里恨死了卓水坤。
现在,看到卓水坤被稻田修行打的这么惨,曾福财心里当然高兴了。他心想:最好,现在卓水坤就一命呜呼!
此时,野苟雄迟率部跑步而来,他跑到稻田修行跟前,说道:“稻田君,此仗不能再这样打下去。搜索敌人的任务交给我吧。我挑选皇军的一些精英士兵,潜伏过去看看。”
他是中佐,稻田修行是少佐。但是,野苟雄迟在此仗之中,处于协助稻田修行指挥打仗的角色,所以,他用商量的语气,征求稻田修行的意见。
“好!那就麻烦野苟君了。”稻田修行虽然是此仗的指挥官,但是,野苟雄迟的军衔高于他。
所以,他随口就答应了。
而且,小泉纯一在电话中也讲明了:野苟雄迟来参加此战的目的是挑选士兵,重组特战队的。而且,野苟雄迟很有特战经验,袭击支那军队多个指挥部,是对帝国有功之人,不能光看他在琅山失败的那一战。希望稻田修行在战役战术上,能尊重野苟雄迟的意见。
野苟雄迟见稻田修行同意自己的意见,便转身去挑选鬼子士兵了。他从鬼子队伍中挑选了三十精壮士兵,从便衣队挑了三个便衣队员,从伪军里挑了三名精壮汉子。
然后,他走回稻田修行跟前,指着仍躺在雪地里呜呼哀号的卓水坤,用倭语对稻田修行说道:“这个汉奸,虽然可恨,但是,他是当地人,熟悉周边乡村,又见过杨冰,可以给我当向导,可以给我指认杨冰。所以,请稻田君将这个汉奸,交给我来处理。如何?”
稻田修行闻言,感觉有理,便点了点头。
曾福财见野苟雄迟用倭语说话,又不时地指了指躺在一丈多远外的卓水坤,以为野苟雄迟要杀卓水坤,不由甚是高兴,甚是激动,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岂料,野苟雄迟却走到卓水坤身前,躬身伸手,扶起了卓水坤。
曾福财傻眼了。
野苟雄迟又说回中文,和颜悦色地对卓水坤说道:“卓桑,对不起!刚才,稻田君错怪你了。从现在开始,你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