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谢谢!孩儿给你磕头了。”曾锦山一听,高兴之极,马上分开曾福财,伏地给曾福财磕头。
他对曾添清早就垂涎三尺了,只可惜之前父亲对曾添清把的严,之后曾添清又给山口杂中占了。现在可好了,曾福财竟然亲口许诺把曾添清赏给他。
曾锦山别提有多激动了!
“哦,狗崽子,原来你是无事献殷勤!你早有预谋的?”曾福财脑子清醒些,一想不对劲,不由一脚踹开曾锦山,破口大骂儿子一番。
“爹,你亲口说的,可不能反悔啊!”曾锦山挨了曾福财一脚,连忙滚爬起身,闪的远远的,叫嚷了一声,便跑出柴房,直奔曾添清卧室里去了。
“不行,你滚出去!”曾添清的脸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不能掩饰她的饱满和美丽,听了曾锦山的一番胡言乱语之后,曾添清声嘶力歇大喊。
但是,曾锦山热情似火,烈焰爆发,不再与曾添清争论什么,反脚一踢房门,将房门关上,便冲上前去,死死抱住曾添清,滚倒在床榻里……
饭厅里,渡边次子、野苟雄迟、稻田修行、苍井有水、山口杂中、卫雄、年少锋、何坚、龚建林、卓水坤等人吃的满嘴是油。但是,当渡边次子起身问计时,无人吭声。
经历了杨冰特务营二打曾家堡这件事,卫雄开始认识到杨冰的厉害了,所以,他不想主动提什么建议,免得不落好的时候,自己要挨耳光。
年少锋心里则想:老子现在是走尸行肉,有吃就吃,有喝就喝,过一天算一天,才不掺和小鬼子的屁事呢!
稻田修行、苍井有水、山口杂中、龚建林、卓水坤已经吃了一天的苦,此时只剩下吃饭抓肉喝酒的力气了。
何坚见卫雄没吭声,自己也不吭声,他做什么事情,都看卫雄的脸色。
野苟雄迟环视四周,见无人吭声,便站起身来,说道:“据我所知,距离曾家堡村十里地远的还有向家庄和卓村两个荒无人烟的破村庄,杨冰特务营闪的那么快,会不会藏到向家庄和卓村去了呢?就龙山而言,我们派出近二千人搜索,按时间来说,杨冰特务营虽然厉害,但是,不可能逃的那么快。从当天发生的事情来看,田中角三事后曾率部来察看情况,但是,都发现杨冰特务营的踪影。所以,我想,这次搜山,咱们忽略了两处地方,那就是向家庄和卓村。虽然这两个山村已经是无人区,但是,却是藏人的好地方。因此,我建议,渡边君马上分派士兵,包围这两处地方。特战队负责实施中间突破,稻田君准备好炮火,一旦发现目标,便实施炮火攻击。”
“哟西,野苟君说的太好了。现在,我命令:野苟雄迟率新建特战队,由南往北潜伏进攻向家庄,发现敌情,即发信号。稻田修行率一个中队由南往西再往东,围向向家庄。卫雄率部由南往东再往北,围向向家庄。我自率余部和便衣队,直接乘车由公路上前进,在向家庄和卓村之间布点设伏。今夜,务必剿灭杨冰特务营。”渡边次子听了野苟雄迟的分析,大为高兴,当即宣布命令,要求各部包围向家庄和卓村。
“嗨!”众人起身,用衣袖抹嘴,走出曾家堡,集结士兵,分头行动。
曾家堡又恢复了平静,只剩下残腿剩菜,满地油迹。
曾锦山和曾添清两人的粗重喘息声,也可以清晰的让心力交猝的曾福财听到。
“呼呼呼……累死我了……”曾锦山从曾添清身上翻滚而落,仰天喘息,全身发软,汗水把炕床都浸湿了。
“呜呜呜……曾锦山,你这无良畜生,连自己的后娘也欺负,你还是人养的吗?今晚的丑事传出去,你爹的老脸往哪里摆?”曾添清翻滚着起身,破口大骂曾锦山,流着悲惨的泪水,不断地质问曾锦山。
“哎呀,烦死了,你唠叨啥?你又不是第一次,你除了我爹睡,还陪过十几名鬼子睡。你陪鬼子睡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爹的颜面?再说,现在我爹哪还有颜面?他的老脸已经让你丢尽了。好了,好了,我明天弄点钱给你,带你进城买大宅子去。我爹说了,把你许配给我了。”曾锦山平素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关键时刻却总有一番歪理。
曾添清又羞又气又恼,却哑口无言,只能自怨自艾,自叹自己命苦了。
“呼……”卧室外,听到曾锦山教训曾添清的话的曾福财,气得仰天吐血,晕倒在地上。
“来人嘞,快来人啊!找郎中,救老爷……”
曾家堡登时又大乱起来。
野苟雄迟率领三十六名混合型的队员,在卓水坤的引路下,潜伏来到了向家庄。
但是,向家庄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野苟雄迟便命两名队员打着手电筒,命其他队员冲锋枪掩护。两名队员握着手电筒,闪耀几下光芒,仍不见向家庄内有什么反应,便大胆前进。
野苟雄迟便低声喝令特战队散开搜索。
鬼子便端着冲锋枪,三三两两的一组,分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潜进向家庄。仍然是没有动静,渐渐的,亮起手电筒的队员越来越多了。
稻田修行、卫雄、渡边次子、山口杂中、龚建林、何坚、年少锋等便率鬼子、伪军、伪警围过来,端枪跑步进村。
人多了,麻烦就来了。
赵子明、钟鸣在率部离开向家庄前,安排一些老兵,并让新兵跟班学习,在一些破房子的房门后挂着手榴弹,拉栓系着细绳,只要鬼子踹门进房搜索,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