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再刺激他。手机端 m.
终于让冷秦反应慢了半晌,一记重重的拳头打在他身……
冷秦闷哼一声眼睛猩红,半点不肯退。
可下一刻,旁边好似有一声“啪嗒”的音。
他愣愣看着掉落在地面的一滴泪,蓦地僵住。
身体反应迟了几秒,便只能硬生生接了沈靳南一拳。
冷秦整个人往后跌了几步,直到撞在墙边勉强停下,那张斯斯的面容格外苍白,在站稳的瞬间便朝许愿走过去。
厚实的手掌很快握住她的,弯腰一瞬不瞬的瞧着她。
那张小脸,漂亮的眼睛整个泛红,手被他握住之后却径直甩开,唇咬的很紧,只目光通红的看着他。
冷秦心口蓦地一窒,只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不许她乱动,修长的手指扬起轻轻拭掉她眼角残留的那滴泪,格外认真的模样像是因为那一滴泪心疼的不行,嗓音沉沉的开口,“抱歉。”
许愿抽了抽鼻子,看了看他又看看站在不远处的沈靳南。
“不打了吗?”
冷秦没说话。
在他身后,沈靳南终于又恢复了往日里云淡风轻的模样,唇畔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整个人格外安静的模样,“不打了。”
他低声道,“你们回去吧。”
冷秦闻言,一声不响的抓着许愿要走。
他一刻也不愿意在这里呆下去。
可许愿想了想还是不放心,“那队长你身的伤呢?我先帮你处理……”
“不用。”
沈靳南挥挥手,轻轻浅浅的笑,只挑了挑眉看着她,“他这软脚虾的样能伤的了我么。”
冷秦,“?”
可许愿只神色复杂的看过去,冷秦立刻收敛气势乖乖跟在她身后。
门关。
屋子里重新陷入安静。
沈靳南静静站在原地几秒,忽然想到了什么,这才开始收拾东西。
地面沾了不少水渍需要擦干净,刚刚打架弄乱的东西也要重新摆,好在他的公寓里从来都很简洁清爽,花不了多少工夫。
独独,养了好久好久的白菜啊,这么没了。
沈靳南忽然有点失神,似是一时间接受不了角色的转变。
可下一刻又想起了什么,其实这一切并不是现在才开始的,而是两年已经这样了。
许愿一身伤从东南亚回来时,无名指有那一枚戒指。
他劝过她摘下来,既然忘记了何必留在身徒增烦扰,可许愿虽然什么都不记得,却独独不肯取下戒指,之后便索性戴在脖子了。
前几日她还跟他说没有那么喜欢冷秦。
可或许连许愿自己都没发觉,昨晚叫他过去吃饭时,已经完完全全将冷秦当成自己的亲人了。
沈靳南轻轻一叹,将所有的垃圾倒进垃圾桶里。
再好的姑娘,养大了总要嫁人的。
……
冷秦一直静静坐在沙发,头顶是刺白的灯光,照的整个屋子都格外干净。
他只需要稍稍垂眸,能看见面前那张素白的脸。
从回来开始许愿一直没有说话,只默不作声的拿了医药箱过来帮他处理伤口,低着头,可手劲一点不轻。
冷秦“闷哼”了一声。
她一直按压的动作才稍稍放缓,扬起眸看了他一眼。
冷秦嗓音微沉,看着那道挨靠着自己很近的身子,瞧着她紧抿着唇不开心的模样,目光微凝,落在她垂下的眼睫。
“疼。”
薄唇掀了掀只吐出一个字。
许愿轻哼了一声,顺势将药膏抹去,头也不抬的应。
“活该。”
好吧他活该。
冷秦似是几不可察的叹了一声,却没有多去质问她刚刚发生的一切。
不是不介意,而是太介意,介意到不敢轻易触碰。
他很害怕,害怕许愿跟沈靳南之间真是他想的那样,更害怕在她心里,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过沈靳南。
伤口处理好,许愿将药箱收拾好,起身。
手腕被握住。
冷秦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动作,只稍稍用些力气能将她困在身侧。
两人靠的很近。
他嗓音沉沉哑哑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喝酒了。”
“喝了一点。”
许愿倒不瞒他这些,虽然喷了不少口腔清新剂,可想来酒味是无法彻底掩盖的。
男人英俊的脸有些复杂的情绪,粗粝的指腹落在她脸颊,很柔软的触感,一时让他爱不释手。
她应的简单,本也觉着喝酒没什么大不了的。
却不想冷秦眼底闪过一抹寒芒,“喝了酒去别的男人家里。”
许愿一窒,蓦地抬起头。
一刻的温馨在这瞬间消失殆尽,她恍然明白过来,这男人压根没有放开心怀,他还是怀疑她,或者……只是对她的占有欲?
“我是怕你这样才先过去清洗,没有洗澡换了一套衣服,如果这样会让你误会,那要是我告诉你,在我进队之前每天都跟队长住在一起呢?”
她从没想过瞒着他这些。
打小她是孤儿,那些寻常女孩子会的事情她一概不会,甚至于连父母亲的记忆也很浅很浅了。
沈靳南接她走的时候,她还不到十岁,那时沈靳南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他少年老成行事作风沉稳又有有张力,很受人信任。
许愿甚至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组建现在的组织,一直到后来成型,那个过程,她只是被他送到训练营里,和其他同龄人一样接受训练。
只是……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