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沙滩呢,公园也是你搬来的?”夜非白没想通。
“那只是你的幻觉,不信你去问你的那个同伴,她的眼里,事情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头唯一能动的,就是脖子以上的部分,其他的都被卡的死死的,现在只能通过摇头来表达肢体语言。
“那你为什么没救他?”夜非白觉得这才是一件事是否说的通的关键。
“我想救他,但他怨气太重,没有人能进入那个房间,他妈妈的魂也回来过,可惜也被挡在门外,后来我就被这东西束缚,再也无法行动,也别谈救他了。”老头很遗憾,没有完成自己的承诺。
夜非白听到这总算理清一些但还是有事不懂:“我们为什么能进去呢?”
“不是你们能,是你能,至于为什么,我也不知道,或许他的怨气已经消散了吧。”老头还是摇头,不清楚其中原由。
怨气消散是不可能的,外面实质性的怨气,夜非白可是真切感受过了,个中原因只能日后再挖,现在有个最重要的问题摆在眼前。
“暖风的灰尘,也是它弄得?”夜非白说这话还故意盯着那些触手,转移目标。
“不是,我的能力是吸取生物的生命精华化为己用,得以长存,那个灰尘,可能另有其人吧。”老头摇头表示不知道灰尘的由来。
“那你可以放我走吗?”问来问去,夜非白终于问到点子上。
“可以,但你得帮我个忙。”老头沉重的呼着气,仿佛每一声都是最后一声。
“什么忙?”夜非白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