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也关系国运不是吗”顾弦歌故意岔开焦点地说。
齐恒鹰挚一般的眼睛,紧紧盯着顾弦歌,顾弦歌,顾弦歌本能地感受到一丝丝危险。
她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他那危险的视线追踪。
齐恒见她退后,自己反而几步追了上去,顾弦歌见他压近自己,转身提步想要逃开,谁知齐恒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她。
他视线迫近顾弦歌的,“你和他,究竟什么关系”齐恒再次追问到。
顾弦歌见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只好将脸撇在一边去,故作生气状“我已经说了,只是朋友关系”
见她的眼睛由于着急,现在显得红彤彤的,齐恒心里诧异,顾弦歌平时不论对谁都不温不火的态度,现在提起齐商来,她竟然恼羞成怒。
齐恒心里的疑云越来越密布,就像是乌云满布的天空,马上就将有暴风雨来临。
齐恒紧紧地抓着顾弦歌的肩膀,面目已经有些狰狞,顾弦歌吃痛地呲呀一声,回头叫他放开自己。
“你现在知道痛了吗你有多痛,我的心就有多痛。”
说完,齐恒用力掰过她的脸,逼迫她的视线和自己的视线交互。
顾弦歌下巴上疼痛难耐,没办法只好不耐烦地盯着他,“你放开,我疼”
见齐恒还是没有放手的意思,顾弦歌猛地将他推开,自己快速两步跑开,躲在屏风后面去了。
齐恒并没有急急追去,而是站在原地发呆了半天。
顾弦歌见齐恒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以为危险已经过去,便走到窗边去逗鸟。
她现在每每看见这只笼中鸟,就像看见了自己。
“鸟儿啊鸟儿,你天天呆在笼子里,是不是和我一样不快乐”顾弦歌自言自语到。
“我最后问一次,你和齐商,究竟什么关系或者说,在你心里,齐商是什么我又是什么”半天,齐恒才在原地说出一句话来。
顾弦歌稍微停顿了手上的动作,她头也没有回,更没有回到他,只是继续逗弄着手边的鸟儿。
见顾弦歌一直避而不答,齐恒的眼睛彻底红了,一丝怒气爬上眼角,弥漫全脸。
他大阔步地几步走过去,将顾弦歌用力拉扯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压倒在窗边。
由于动作太大,差点将鸟笼打下来,里面受惊的小鸟不安分地在笼子里飞来飞去。
“放开我齐恒不要这样不要这么对我”顾弦歌绝望地喊到。
但是齐恒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哀求而轻柔几分,反而变本加厉地回报在她的身体上。
一番过后,顾弦歌觉得自己就快死了,她躺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齐恒却在完事之后,提了裤子就走人,留下她一人收拾这屋子里的一片狼藉。
这夜,顾弦歌是一个人过的。
漫漫长夜,顾弦歌独自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和心灵的空虚,透过月光,她看见笼中的鸟儿。
“鸟儿啊鸟儿,你可知道你的笼子,是金子做的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多美啊。可是你喜欢吗喜欢被困在这金雕玉彻的华丽的笼子里吗”顾弦歌自言自语到。
她决定了,决定要离开,眼角不由得滑落一滴泪水。
次日,是一个好天气,怀袖早早来通报,“娘娘,皇上来了。”
顾弦歌一夜未睡好,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太阳穴,有气无力地说“怀袖,去告诉皇上,我今日身体不适,不能接驾。”
话还没说完,齐恒便撩起帘子,阔步走进来了。顾弦歌第一反应就是把头埋进被子里,不去理他。
齐恒也不怪她,而是隔着被子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他把头搁在被子上说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吗昨天我错了,你原谅我好吗”
突然被一个温暖而坚实的胸膛包裹住,顾弦歌觉得自己好似有了安全感一般。
昨日还在风雨里飘摇的小船,突然有了躲避风雨的港湾。
她被齐恒压地有些不舒服,在被子里动了动,齐恒见势,突然转进了被子里。
顾弦歌以为他又要对自己图谋不轨,谁知齐恒只是把手老老实实地搁在她的腰肢上,便再也没有任何动作。
齐恒见顾弦歌没有反抗,边把头搁在她的脖子旁边,紧紧贴着她的背脊。
“原谅我好吗”
听见他诚恳的道歉声,顾弦歌突然心里一软,本来想对他提出辞别的,现在心里却又动摇了,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你如果告诉我齐商现在的伤势如何的话”顾弦歌试探着问。
背后的人突然寂静了下来,顾弦歌甚至都感觉不到他的呼吸。
突然,听见他说“他并无大碍,只是胳膊受了点小伤。”
顾弦歌悬在心里的石头突然落了地,本来决心去前线看完齐商的那颗急不可耐的心,现在似乎又安稳了下来。
“你”顾弦歌还想问一些事情。
“嘘,别动,让我抱着你睡会儿,昨晚上没有你,我一直没睡着。”齐恒富有磁性的声音才背后传来,打断她的问话,引得顾弦歌一阵酥麻。
她正要开口时,却听见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已经有隐隐的鼾声传来。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手枕在头下面,也安然地进入了梦乡。
等顾弦歌醒来的时候,齐恒已经离开了,她昏昏沉沉地坐起来,感觉睡了懒觉,却比早起还疲惫。
她觉得身子有些酸软,肚子也有些饿,叫来怀袖,“怀袖,准备早膳了吗”她伸着懒腰问道。
“娘娘,您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