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归屏息,等着一个机会下去,好在等到了一个机会,趁着他们交接去寻找时,找了个漏洞迅速离开,岂料在转角处,一声猫叫引起了人他们的注意,往这边看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一闪而过的背影。
“追”认出这就是穆子归,所有人都朝着这方向奔去。
“该死。”没想到好不容易抓住的机会,竟然被一只猫给毁了,无奈腹部已经受了伤,根本跑不过这些人,更何况这些人都无力高强,他孤身一人,难以打过。
不管穆子归在外面究竟是如何度过的,但终究不敌,被抓进了皇宫,而顾弦歌在看到他时,是在自己的宫殿,娴吟宫内。
“唔。”被丢在地上的穆子归发出一声闷哼,旁边的齐恒看着他的眼眸里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顾弦歌见地上的他,担忧的上前想去问一下他,却被人给抓住了手腕。
回过头来,见果然是齐恒,不由出声“放了他吧,你抓了他,对你而言,没有好处的。”
“怎么会没有好处”他不带感情的笑了下,甚至还亲昵的凑近,凑近她的耳边“他不是想要救你吗,那就让他好好看一下,你是不是他该救的人。”
“你想干什么”顾弦歌提高了警惕,总觉得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一定是她所不喜的,余光瞥见穆子归,看样子似乎受了不少的伤,尤其腹部那里貌似最严重,身受重伤被抓回,齐恒当真是一点儿也不留情。
“你我也是夫妻,我们行夫妻之间的乐趣,不为过吧。”齐恒淡淡的说出这句话来,在看到穆子归眼里的怒火时,他扬了下唇角,内里的疯狂仿佛找到了发泄口。
顾弦歌听懂了他的话,这是想要当着穆子归的面,上了她
“你疯了”她不可置信的大喊了一声。
“qín_shòu,你放开她”地上的穆子归挣扎的想要起身,却又因为受伤跌坐了回去,齐恒见了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他派人绑住了穆子归,让他没有反抗的能力,随即便伸手抓住了顾弦歌,无论她怎样打骂,就是不放开她。
直接欺身而上,“你不是想让我放了他吗好啊,你在我身上承欢,让他看着,我就可以放了他。”
“你走,你真的是疯了,竟然会想出这样的事来,我拒绝。”顾弦歌的不从,惹得齐恒极其不悦。
“你死心吧,你这样做,只会把她越推越远。”穆子归语气焦急的快速说着,想让他别再这样下去。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齐恒怒声,人不愿意,绑也要绑着做那事。
此刻他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无论顾弦歌怎样哭泣着求他,他都充耳不闻,绑着强上了她,连续做了三日,她这几天做的任何反抗,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顾弦歌躺在床上,眼眸木然的看着上面,不远处还有着穆子归,看到这样的她,心疼得像被几百根针扎了一样,难受无比,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一日又一日的看着她被人欺辱。
在这第四天齐恒来的时候,穆子归无奈选择了求饶。
“放过她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该她来承担,只要你放过她,我可以再也不见她。”话音刚落,心里就像堵着一颗大石,挪动不开,堵着难受。
“哦”齐恒听到这句话,感兴趣般的略挑了下眉头,微抿着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来至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若她是跑来找你呢”
“我不会让她见到我的。”说得坚定,都不知他是如何忍着心里的痛楚将这话说出来的。
齐恒见他不是随便说的,在他忐忑的眸光中,没有给出任何回复,转身往顾弦歌的方向走去。
她感知到他来了,起身木然的看了他一眼,随即便垂首不语,穆子归所说的话,她都听到了,然而她却什么都不能做,说多了没准反而还要连累人。
在看到她眼神的一瞬,齐恒脚步顿了一下,嘴角处泛起一丝苦笑,很快又恢复一脸冷然的模样。
“你说的,朕同意了。”他不再往前走,站定在床前的位置“来人,将他带下去。”
穆子归见他应允了,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郁气,踏出门前,他回头的位置,正好对上了她的目光,微楞,还没做出反应,就被齐恒的身子给挡住了。
“你可以随意出入了,就算你恨我也没关系,只能你能待在我身边。”齐恒凑近她,近乎呢喃的说出这句话来。
顾弦歌眼神复杂的看向他“你这样做,值得吗”
“只要你还在,这一切都是值得的,你不要试图离开我。”齐恒低声说完这句,两人沉默了会儿,最后还是他转身先出去。
她躺在身后的床上,捂着自己心口的位置,抿着唇没有言语。
事情刚过结束,隔日陈国又派了使臣前来,齐恒开了个小宴会以示欢迎,并且在宴会上招待着。
待吃喝玩乐得差不多了,陈国的使臣这才开始问了此行来的目的“臣有一事想要询问皇上。”
“何事无需多礼,直问便是。”齐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抬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看不出喜怒来。
“这”使臣摸不准他的心思,可这事儿确实不能耽搁,只得问道“不知皇上可否有穆子归的下落臣听说他来了您的皇城内,若是您知晓,能否告诉臣”
“穆子归”坐在皇位上的他轻笑了一声,“这朕可就不知了,进朕的皇城每日里都有不少人,朕怎会知晓这么一个人”
“也是,是臣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