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了这么一个烂摊子,让一个陌生人去帮她收拾残局。
很快,穆秦川的士兵就将那群黑衣人消灭的一干二净,穆秦川看着瘫倒在地上的那个女人,打马上前,走到她的身边,定定的看着她良久,而后他才翻身下马,将那女人抱了起来,女子的身型纤细,他一跃而起一起上了马,带着军队继续赶路。
他们要在三日内,赶回帝都。
此时,顾弦歌趁着齐恒不在,连忙提笔开始书信。
既然不得相见,那就便通过萧湛之手,帮她把这封书信传给齐商,这样即使他们见不着面,也无法在面对面诉说心事,但起码,她可以让他知道,她是舍不得他的,但她一切安好,让他可以安心的离开此地,在边疆好好的生活下去。
顾弦歌几乎是一边哭,一边把这封书信写完的。
等她把这封书信写完之后,立刻交给了怀袖,让她务必要小心的把这封书信交给萧湛,让他可以交给齐商。
怀袖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借着给顾弦歌去太医院端药的由头,趁机把这封书信交给了萧湛。
萧湛看着手里的这封书信,微微皱了皱眉,问道“交给那人的”
闻言,怀袖点了点头,道“娘娘说了,务必要交到您的手里,也希望先生能将这封信送给来信之人。”
萧湛点了点头,道“好的,告诉你家主子,尽管让她放心就是。”
听到如此保证,怀袖端起了药,笑着对萧湛福了福身,而后转身离开。
这边萧湛正想着找个人可以吧这封信带出去给齐商,去找人的时候,却没想到正巧遇上了进宫述职的袁惜云。
两个人互相行了个礼,萧湛笑着看他,道“怎么,打一仗回来之后,我看你倒是硬朗了不少。”
听到萧湛的打趣,袁惜云也只是笑笑,道“我说萧湛,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你倒是又开始挤兑我了。”
萧湛笑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却听袁惜云又道“你不知道,昨天我回来的时候,正巧遇上了恭亲王世子,你没见他醉的那个样子,真是不要命的喝。”
闻言,萧湛的笑意一僵,然后他收敛了神色,正色道“你知道吗顾弦歌现在成为了齐恒的禁脔。”
“什么”袁惜云心里一惊,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会”
萧湛叹了一口气,道“此事说来话长。”
袁惜云听着萧湛讲述完了事情发展的始终,于是总结到“你的意思是,顾弦歌为了救你,不惜要做皇上的禁脔,所以不能随便喝人接触,而齐商因为不知情,所以以为是顾弦歌不愿见他,所以才买醉”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萧湛点了点头。
袁惜云的眸子里有一瞬间的空洞失措,他踉跄的后退了两步,惨淡的笑了笑,道“我真不明白,为什么我才走了几个月的时间,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么一副样子”
只听萧湛感叹道“世事无常,一言难尽。”
闻言,袁惜云苦涩的笑了笑,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忽然,萧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正巧遇上你了,这件事,恐怕只有你办的更为合适一些了。”
“什么事”袁惜云皱着眉头奇怪的问道。
只见萧湛从怀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了袁惜云,然后沉声道“这是顾弦歌给齐商的书信,请你务必要带给他,别让他们俩有遗憾,毕竟,齐商这一去,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闻言,袁惜云立刻将书信收入了怀里,他凝重的对萧湛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亲自交到齐商的手里。”
而买醉了的齐商,酒醒之后只觉得头一阵一阵的发疼,他踉跄的起了床,然后走到桌子边上倒了一杯水饮下。
这一杯水下肚让他清醒了不少,他看着周围的房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他沉声换来自己的贴身侍卫,沉声问道“本世子是怎么回来的”
只听贴身侍卫道“回主子,是刚刚回京的袁惜云将军遇上了您,将您送回来的。”
原来如此
齐商再次走到床上躺下,然后淡淡的吩咐道“派人来给本世子收拾一下,准备去袁府给袁惜云去道谢。”
“是。”属下应了一声,然后立刻出去吩咐去了。
齐商躺在床上,忽然就想起来昨日里他是为何去买醉的,心里又开始犯痛起来。
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仿佛要把心里所有的浊气全都吐出来,可惜,不能。
齐商到达袁府的时候,正巧碰上袁惜云刚从皇宫回来,两人就在袁府的门口相见了。
见到袁惜云,齐商笑着道“袁惜云,好久不见啊。”
闻言,袁惜云翻身下马,然后把马交给了府里的小厮,皱着眉迎了上去,道“世子,我有事情要仔细跟你聊聊,进府去说。”
看到袁惜云那严肃的神情,齐商也不由得正了神色,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却见袁惜云拉着齐商就往府里去,道“咱们到府里坐着慢慢说。”
两人来到花厅内坐下,有人立刻上了两盏茶上来。
袁惜云端起茶盏泯了一口,然后才到“我在去皇宫里找皇上述职的时候,遇见了萧湛,他拜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说是顾弦歌拜托他的。”
然后,他从怀里拿出了那个书信,递给了齐商。
闻言,齐商立刻就把那封信接了过来,打开来看。
却见上面写道那日之事我非常抱歉,但由于种种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