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的温度让艾婼回了神,她愕然的看着近乎赤-裸的自己,不回答,开始在男人的身下挣扎了起来,一边哽咽喊道:“南宫彦,你不可以,你刚刚才碰过任静静呜呜呜你怎么可以那么报复我,怎么可以那么狠……”
“我狠?”南宫彦摩挲着女人肚子刀疤上的手,猛然一按,用了力道,女人痛哼了出声,他却在冷笑:“女人,我再狠,有你狠么?!”
“而且,是你下的药,就该你解!”
暗中生下他的种,不但不告诉他,还要和别的男人结婚,艾婼,你休想!
心中的怒火和欲火让他连前戏都没有做,故意的,握着女人细软的腰,瘦了,他眸光一暗,下一秒,腰身一挺,他猛地进.入女人的身体,不顾女人的痛呼哭喊,狠狠的撞.击了几十下,随后,他才睨着身下的女人,不慌不慢的说:“你的味道没有任静静好。”
那许久没被开-垦过的,他把他的巨.大突然一下子进.入、冲撞,让艾婼快要疼死了,她听到男人的话后,更是瞪大了泪眸,这男人居然……居然还打评价,还是非常非常恶劣的评价!
“你太过分了南宫彦你就是个……大混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碰了其他的女人之后又来碰她,虽然那是她作的死,可她心里那关还是过不去嘛……
他还说她没有任静静好,让她的心怎么停止痛!
鼻子酸涩了不知多少次,艾婼哽哽咽咽、抽抽戚戚的说出了一句话:“南宫彦,下辈子我再也不要爱你了!”因为爱你,真的是一件好累的事。
可这辈子,累了也不舍得不爱啊,谁让这个该死的自己,管不住胸口那颗该死的心呢?
“你这辈子也没见有多爱我。”得到的却是男人的冷嘲热讽,以及男人在她身体里更加猛烈的撞击。艾婼紧闭嘴巴不让自己那羞死人的呻.吟声溢出,不然只会被这个男人更看不起吧?
男人把头埋在女人的脖子间,吻着她白皙迷人的肌肤,顺着她脖子优雅的弧线。一直深深浅浅的吻到了女人诱.人的唇边,他低哑的问:“为什么听到我说你没有任静静的味道好,反应那么激烈?是我过分,还是你吃醋了?”说完,他又继续着放肆的动作,一路下去,直把女人的肌肤吮的通红,落下一个一个暧-昧的青.紫,令人脸红心跳。
“我我……我……嗯……”艾婼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进而为了压抑住那羞人的声音直接死咬唇了。而且她也觉得没必要说了,因为再说,就显得虚伪和矫情了,好,她的确是吃醋了。那又怎么样?不给吗?!
她吃她的醋,酸也酸自己一个人,又没酸着他,凭什么不给,她心里几乎蛮横无理的想着。
抬眸捕捉了女人划过眸底那抹倔强,南宫彦嗤笑,管你是不是吃醋。指腹柔柔摩挲着女人苍白的脸颊,冷硬的心却没一丝柔软,这个女人,宠不得,更爱不得,所以。他以后会爱她,但只是身体!
身体动情,眸光却寒光乍现了一瞬湮灭,那决定,也在寒光现的时候。刻在了心里。
一场场不知餍足的欢.爱下来,艾婼已经动都动不了了,最后竟在娇.喘连连和哭泣的高潮中,昏睡了过去!
醒着的男人则黑眸深邃凝视着女人,即使她睡了,他的大掌还是没有停止对这个女人身体的上下移动,其实他很想问一句:艾婼,你的身体薛卫也碰过是不是?
是哪里?
有一只手放在女人其中一只的“白兔”上,猛地揉捏了起来,是这里么?
还是……这里……
思绪闭,他狠狠在女人身体里撞击了几十下,艾婼,你的身体也被他进入过么?你在他身下也是像在我身下一样的那么……放.荡么?
可是,问了又怎样呢,他已经决定不再爱她,那么这些问题的答案,他也应该不在乎才对!
女人亦在他的猛烈攻势下转醒,看到了男人黑眸那抹毫不加掩饰的冷漠,和厌恶……
“醒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富有磁性的性感声把艾婼从冷漠的冰潭里拉出,抬眸撞进男人望不到底的黑眸里,灵魂便再次沉迷进了他的瞳孔里,无法自拔。
“宝贝~,醒了就去洗澡。”南宫彦抱着怀里的女人,身体相连的走进浴室,叫着宝贝,可这语气实在不怎么地……
艾婼把头靠在男人的胸膛上,随着每走一步而那里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吟了出口,实在有点娇喘,也不忘南宫彦叫的那声“宝贝”。
宝贝……
语气里,仿佛带着一种玩味,那是,讥讽的玩味。
两人走进浴室,浴室门被关,不知隔开了谁的再次动.情呻.吟与低吼,放眼望去,卧室里一片凌乱,精贵的地板上混合着男人和女人丢掉的衣服裤子,柔软的大床上,被子床单更是不知道碾成了什么样子,似乎就害怕别人不知道在这之前,在这张大床上,被人经历了多么激烈的战况似得~。
当真正被放过的时候,睡完一场大觉醒来后,艾婼觉得自己好像才在天昏地暗中被人拉出来,人都说做过爱后腰酸背痛么?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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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简直是故意折腾她,折腾死她了!
大大的水眸浸着若隐若现的迷离,目光,却明显控诉着躺在她身旁的男人,额,眼神一滞,他人呢?
突然,耳边传来洗浴室门打开的声响,艾婼转头一看,南宫彦西装笔挺,整个一斯文人从洗浴室里走出来,让她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