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娆知道,穆夜听如今是筑基初期,自己还是炼气期,纵然是比他天赋的天灵根,也敌不过。
穆夜听却伸手又是一道雷击闪过云翳娆的面前,几乎差点就划到她的脸上了,吓得她尖叫一声,“你,穆夜听,你找死。”
“如果你在说一句任何关于江火的不是,下一道雷击就不止手臂了,是你的心脏。”
华山之上,华山掌门站在一山岩洞中,一穿着黑衣的身材略微矮小的男人恭敬的站在他身后,“师父,那妖物的房屋我已经盯了一段时间,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下手,那有血魔玉的手链似乎一直被她随身携带。”
华山掌门一脸严肃的看着山岩之间,“那血魔玉是那妖女的附身之物,她怎么不会随身携带。”
“那师父,我们还该如何拿到那血魔玉,以除了那妖女。”
“不急,若是那血魔玉在妖女身上,是如何也无法从她身上拿到血魔玉的,血魔玉护主,也认主,但是离了主人,也就没什么了。”华山掌门一边抚摸着他的胡子,一边思虑着该如何对付。
黑衣男子也是候在一旁,等着自己师父的命令,他这几日观察花晚以之时,也发现林华卿竟然知道了花晚以是妖,却不曾出手制服她,而且还任由她在山脚下居住,甚是照顾。
但是师兄弟手足恩情,虽不是同一个师父,但是林华卿大师兄对师弟师妹照顾向来深得人心,所以他刚才特意没有把林华卿与花晚以的事情禀报出来。
云翳娆抬起受伤的手臂,指着穆夜听,一脸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穆夜听你死定了,不知好歹的东西,我师父可是云锋堡掌门。”
神医齐殇这样一番的损,真是替神医齐殇感到不公,素羽她不懂江湖的无奈,每一个在江湖上的人都有着自己的无奈,不是永远都可以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
师槿跟素羽说:“等你知道了江湖的无奈,你就了解了神医为何是这样的一个医者。”
“江湖的无奈?”素羽想到了师太曾经跟她说过江湖是一个自由的地方,为什么师槿又会说江湖的无奈,“槿哥哥,师太曾经跟我说过江湖是一个自由的地方,为什么槿哥哥你刚才要说江湖的无奈?”
师槿有点质疑素羽口中的师太究竟是不是真正的了解江湖,还是这是在书中或者别人口中听说过而已,想想也有可能,素羽是官家的女儿,既然是把女儿放在要养的寺庙里,自然这见寺庙也是和官家有关系的,那么那位师太又怎么懂得真正的江湖呢?
“那血魔玉不能沾染污秽之物,那妖女洗净沐浴之时,应该会把血魔玉的手链放置在一旁,或许那个时候可以把血魔玉带离那妖女身边。”
听完自己师父说的话,黑衣男子顿时脸一红,“师父,怕是不妥吧,妖女也是女子,洗净沐浴之时,徒儿不好下手。”
华山掌门被他这么一提醒才猜到这个问题,严肃着说:“你去把你五师妹找来,虽然为师觉得影儿做事比较放心,但是影儿就是对那妖女太极端,怕除了差池。”
“徒儿这就去。”
花晚以今天已经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让她总误以为自己不会是要着风寒了吧,这几日花晚以总是各种感觉周围有着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但是却一直找不到,看来那个人还真是有点道行。
竹孜要来她这里,她好说歹说才说服他暂时不要来这里,毕竟她现在已经被华山的道士们盯上了,若是竹孜一直出现在她这里附近,也会有危险,她不觉得自己的修为能救得了竹孜。
师槿也不想跟素羽做多的解释,只跟她说等到她真正认识了江湖便会知晓,这倒让素羽寻思一番,为什么师太所说和师槿所说的会是截然不同的。
忽然,师槿感觉到路上的不对劲,似乎有人在跟着他们,而且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而且正在慢慢地接近他们,他跟素羽说:“待会要自己小心,我们可能会有麻烦了。”
师槿的这句话,让正在思虑中的素羽错愕,可是还没有等到素羽从惊讶中意识过来,他们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堆人,不是和上次的黑衣人一样都是身着黑色的衣服,但是他们却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这群人都是脸上被蒙住的。
素羽可以从他们脸上那仅存的眼睛里看出他们的敌意,而且都是手持着凶器的一群人,看来他们真的又遇上麻烦了,他们这么多人,素羽又觉得自己会拖累了师槿。
其中一个领头的人起先挥着他手中的武器朝素羽和师槿杀过来,师槿抱着素羽从马上飞了下来,躲过了那个人的攻击,接着又多了几个蒙面人全部都朝他们袭来,但是师槿还是能抱着素羽在他们的刀剑中穿梭着躲避。
素羽这一次真正见识到了师槿的功力,之前师槿是带着伤,现在他的伤已经全部好了,功力自然能发挥到该有的地步。
“晚以,你最近这里还会再发生什么事情吗?”林华卿制服了一只小妖后,发现身后的花晚以正在想着什么事情失了神。
林华卿一愣,马上想到花晚以的顾忌了,回答道:“自然是,它们与你都不同,你是生来就在妖界之中,它们要在人界生存,就必须要有强大的力量,而人类身上总是能让它们找到增强强大力量的捷径,所以他们大大小小都曾伤害过人类,触犯过人界。”
“那为什么我既没有伤害过人,也没有触犯过人界,为什么他们不肯放过我呢?”花晚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