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好像是座茅屋!咱们进去避一下吧!”子雅湛急忙把外衫脱下来,罩在两人的头上,遮挡着冰冷的雨水说道,
“好!”许无言点了点头,两人朝依稀可见的茅屋跑去。
茅屋坍塌的大半,只剩下一个三根椽木支撑的五角勉强可以遮挡些风雨。子雅湛利索的将还算干燥的稻草铺平,作为两人的容身之地,
然后找了些茅屋上坍塌下来的废弃木条,升起了一堆火。顿时暖意传来,身上的冰冷也稍稍驱散了些。
许无言和子雅湛两人并肩坐在不过是十几尺的屋檐下,看着通红的火光,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野外雨景。
“无...无言,你衣服都湿了,要不脱下来烤烤吧!”倘若是在文明时代,毫无疑问听到这么一句,无疑是一种很暧昧的信号,
就算是在这个王朝,能到这样的话也会想到轻浮之意,不过呢由子雅湛说出来,却是另一番滋味。
许无言饶有兴趣的看着子雅湛这个说完这话,脸色比自己还要羞红的男人。敢情这是要做好赤裸相对的准备了吗?
许无言心中不禁暗笑,想不到子雅湛也有这么吃囧的时候。诶!这桥段怎么这么熟悉啊!
似乎在某个时代的影视剧当中经常出现哪!面对着这么优良的男人,是个有心思的女人想必都会顺坡下驴吧!
只可惜,某人干咳了一声,“无妨!我的衣衫并不湿,而且,衣服穿在身上反而会干的更快一些。”
许无言此言一出,子雅湛差一点没倒过去,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怕自己会占便宜不成。
“无言!我.....”偏偏子雅湛面对着许无言竟还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似乎说的越多,描的会越黑。
“好啦好啦!”许无言急忙开口缓解尴尬,被火光映衬的俏丽无比的脸上绽开一朵很是纯洁的笑容,“这衣服无妨的!你无需为我担心!”
说着还拉了拉身上只是沾染了些许潮气的衣衫,“倒是你,还是距离火堆近些才好。”再看子雅湛身上的衣衫几乎可以滴下水来,
方才跑来躲雨的路上,子雅湛一心护着许无言,自己却淋了个湿透。
许无言将手上已经烤干的外衫递给子雅湛,“把这个披上,湿衣服还是脱下来烤烤吧!”
“这个...这个...”子雅湛攥着手中的外衫有些不知所措,英俊而棱角分明的脸上在火光之中显现出朵朵红润。
许无言不禁抿嘴一笑,“哎呀!你一个大男人,扭扭捏捏做什么,放心吧!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这话把许无言自己都逗笑了,一个女人对男人说不会占便宜,唉!这都什么世道。
子雅湛也不再扭捏,去了背对许无言的房檐一侧,脱了衣衫,裹了外套,吧是一副挂在火堆之上,复又返回许无言身边坐下。
“无言!这案子你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许无言侧了侧身子,看着子雅湛缓缓说道:“湛,你觉不觉得我们总在被人牵着鼻子走?”
“此话怎讲?”
“在我觉得木桩有疑的时候,其上的铁丝便消失不见了;我们到这密林之中寻找线索的时候,这里面又因为各种原因被破坏了。还有施嫣儿和连卿被抓,这一切似乎也太过巧合了些,好像案犯总是先我们一步做好这一切一般。”
子雅湛仔细琢磨着许无言的话,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也的确如许无言所说。从来到这涵州城第二天,便发生了如此的奇案。同行的钦差还都一个不漏的被牵扯其中,这究竟是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