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女人,虽然有些能引得丁勤多看几眼,但是他却没有什么非分的想法。所以,丁勤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一个人习惯了,不用人伺候。”
康霸天听完,嘴上不说,但是眉头却是微皱了皱。为了打破这种尴尬,他转向后面问随从,“伍正事来了没有?”
随从道,“正在来的路上。”
康霸天又转向丁勤,“兄弟如感觉疲累,可以在此休息一下。我说的那个武大郎中,马上就到,给兄弟确诊医治。”
他刚刚说完,就听下面有人说话。一个身材不过一米四五的人从楼梯上蹬蹬蹬蹬迈着小步过来,见到康霸天行了一礼,“寨主,听说有贵客需要我医治?”
康霸天点了点头,“嗯。这位,是我新结识的兄弟丁勤。他现在全身无力,而且,还有什么来着?兄弟,你和武郎中说吧。”
丁勤点点头,把自己的症状完整地叙述了一遍。武正事听完,面上现出极为严肃的神色,“请公子仰卧到床上。”
丁勤依其话。武正事先是诊了很长时间的脉,然后从上到下,把丁勤整个检查了一遍。最后,他让丁勤起来,自己则坐到桌子前面,捋着胡子发呆。
康霸天等了一会儿,终于没忍住,“武郎中,丁勤兄弟的病如何?”
丁勤这时也坐到了武正事的对面,“武郎中可以直说,我自己能感觉到病情严重,也有心理准备。”
武正事还是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这病,其实严不严重,不是最关键的。关键的在于,这其中的矛盾。”
丁勤轻轻一笑,很坦然地道,“有何矛盾,郎中说来听听。”
武正事道,“嗯。我就从最严重的说起吧。第一,你体内丹田经脉均受重创,种种迹象表明,这伤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又有迹象说明,二者依然还有新发伤,这就是矛盾之一。”
“第二,你体内,有寄生虫的迹象。只不过,我查过了你的胃肠等处的脉象和体征,却没有任何的虫类生长痕迹。这也是一个矛盾。”
“第三,你的身体处于一个极虚弱的状态。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讲,这种虚弱似乎并不是因为伤,而是因为你的身体以极高的速度进行着新陈代谢。这种代谢,加速了你的虚弱。理论上来说,身体虚弱的人,新陈代谢应该相对缓慢才对。而为什么你会进入这种状态,我没有找出原因。”
“第四,关于你的记忆。你的大脑没有受伤,可是偏偏失忆了。这像是受到了精神刺激。可是,你的精神却很好。”
武正事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行医这么久,第一次碰到你这么复杂,也是这么矛盾的病例。”
康霸天听完,一知半解地道,“武郎中,我是外行,但是我只想知道,兄弟的病能不能治,要怎么治?”
武正事道,“这也正是我拿捏不准的地方。他的这四个矛盾,又相互关联,我想治其中任何一个,都可能会加重另外一个。四个矛盾目前处于一种相互平衡的状态,我只怕一不小心破坏了这种平衡,会加重病情啊。”
丁勤听完,勉强笑了笑,“多谢郎中诊治。其实,我现在没有记忆也好。至少,不知道自己来自哪,去往哪,身上背负着什么,就算哪天死了,也刚好没有多少遗憾。”
康霸天一听,马上道,“兄弟这是说的什么话。武郎中,你再想想办法。兄弟这大好年华,身手好见识广,正是有一番作为的时候,因为点伤病而碌碌无为,岂不也是一生遗憾?我想,你们做郎中的,也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情况吧?”
武正事面带难色地看着丁勤,“如果让我治,我也只能是想办法调理一下。但是治病需要除根,病根不除,就无法恢复。这个道理,我想,丁勤兄弟应该能懂。”
丁勤点点头,“我明白。”
武正事道,“那就好。这样,我先去想个方子,给你调理上几天。几天之后,你的情况如果能好转,我建议你去滨湖镇。”
“滨湖镇?为什么?”丁勤不解。
武正事道,“滨湖镇,有一个郎中名叫余百锁。他的医术高明,说不定能有治疗之法。”
康霸天一听,马上道,“还让什么兄弟去滨湖镇!我这就差人,去把余百锁找来!”
武正事连忙起身制止,“寨主不可。这余百锁性格古怪,看病只在家中看,出了门,宁死不屈啊。”
康霸天皱着眉头,“那,我们现在就把丁勤兄弟送去。”
武正事又道,“这也使不得。他还有个规矩,要去看病,必须自己前往,不得有人跟随。他会让人打探病人的情况,发现是有人送去的,病人死了他也都不医。”
“世间还有如此怪异的郎中!”康霸天拍了一下桌子,“奶奶的,这比我还霸道啊。”
武正事尴尬地笑了笑,“所以,我才准备帮丁勤兄弟调理一下,好让丁勤兄弟能承受这旅途之累。另外,”
他看了看丁勤,“我进来时,见屋内各类美女众多。兄弟现在身体虚弱,千万不要行男女之事,否则一旦病情再次恶化,只怕会回天乏力。”
丁勤点了点头,“你放心。”
武正事向康霸天行了一礼,“如果,我就先去了。后续我会想好方子,熬好药,定时给丁勤兄弟送过来。用药之后,有什么情况,也希望能及时反馈给我。”
说罢,他就往外走。康霸天还象征性地送了两步。单从两个人之间的交流,丁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