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京城里,这些大人物们间勾心斗角的事情,先提提,路上玉玥一行人在各种护卫的关注下,尽量快的赶路,天寒地冻的,很快那些男人们都钻进马车里躲起来来。看着谦和爹同谦彬叔叔消失在马车里,玉玥瘪嘴,温暖如春的车厢里娇妻抱在怀,是挺美好的哈!唯有谨言那真是在烈烈风中,如一只标枪般挺立着,他的身边跟着的就是那个孟子津。玉玥自问做不到谨言这般严以律已,也再次感谢上天没让自己变成男孩子,这才十八岁多的男娃,活得多累?而那个大嫂怎么也忍心留谨言在外面吹冷风,当然,那变态的孟子冿是其中一个关键原因。玉玥觉得,这人一直把谨言当成一个武人在训练。后来玉玥才知道,因为文萱王在队伍中,这两夫妻就不能公开的,当着长辈的面坐在一辆马车里,不和礼数。
玉玥坐在马车里可怜着哥哥的遭遇,心里却在暗想,确实,这大车确实稳得多了,厚厚的毡毯铺着,潘妈妈又搬来厚厚的软垫,(贤王府送来的,全是上等软狐皮制成,除了潘妈妈知道外,其他人不知道来历。)玉玥倚在软靠上,跟青妈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迷迷糊糊的处于半睡眠状态里。
“姑娘,你可真是心宽啊,也不担心那金家是不是你正经的姥姥家,难不成你哥说不认就不认了?”
青妈妈同潘妈妈等人,那还是本土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只认定了这金家带来的良好出身,自然没有考虑到其它的一些隐患。
“听哥哥的话,这是必须的啊,再说了,我看着那金老爷就犯堵,不想跟他多来往。”
“等他能坐直了,你且看着吧,有你受的,知道不,那金家大小姐在金家,跟你母亲亲在高家的地位那就真是只强不弱的!”
“那么离谱?不是都说生儿子好吗?我是不是记错了?”
“生儿子当然好,你看看高家,一溜十个小主子,没一个姑娘,那金家也差不多,有几个姑娘都是姨娘生的,姨娘生的有什么用?”
“和亲什么的也好啦!”
“就你懂得多,和亲,正常人家的正房娘子轮得到她们么?”
“那也好过我们乡下人吧!”
“哟,你还乡下人,如今啊,大夫人养在府里的那些个小姑娘们,都有好人家了,比金家庶女嫁得好多了!”
“我怎么不知道?”
“你什么都要知道,操这些心做什么?你看你,这些年,过什么日子,唉!等你这次订了亲就好了!”
“我才不要订亲,玩没玩够呢,这婚我也成过了,下来的事情可得由我了吧?”
“原则上没错,可行不通!不跟你说了,你这两眼皮都快粘上了,睡吧,都在说疯话了,这要让你潘妈妈听到,还得带害我!”
“青妈妈,你这么见外呢?我还想着开春了寻个地玩去……”玉玥喃喃两句,就睡过去了,青妈妈拿起薄被替她盖上,沉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一路上,风平浪静的,只有黄泉在前探路时看出来了,有人在前面铺路,正经的铺路,因为玉玥的马车超宽了。好几处小沟边都有新铺的石块扩宽路面。黄泉心里惦记上了,这得把马车另做一辆,这宽就别在超过了。如果走远些,哪有这么些人来前面修路啊。
打尖的第一站,是个好地方,一家很大的客栈,没一个人住,掌柜的带着众小二,迎着风头就站在路边上。玉玥精神抖擞地下了车,潘妈妈一看就知道,这是睡足睡够的样子啊,晚上可怎么办?
“你也是,怎么不引着主子说会话,这下好了,晚上肯定是走觉了!”
“没事,姑娘说了,要去药王庄里,还愁没事做?”青妈妈不以为意。
“你这是疯了吧,这一跟上跟着多少人?少了一个人的呼吸声,你以为还逃得了这些人的耳朵?进药王庄,想都不要想!”潘妈妈压低嗓子骂了青妈妈一句。青妈妈这才醒过神来,这风头太劲果然不好啊。
前几天,落了雪,所以远处的山啊,树啊都被雪掩盖着,白茫茫的,非常的漂亮。
队伍太长,路上的吃食早就安排过了,分成几个锅子在做,老的,口味淡、软的吃一个锅,年轻人吃一个锅,自然还分着男人女人,分开吃!
玉玥吃着自己的饭,随意扫着外面的风景同人,只见那些护卫们只能是啃干粮。这么大的北风,冰冷的干粮,这些护卫咬一口硬馒头,玉玥由窗子里看到,那牙就疼了一下,自己都觉得冷,这些人说起来,也是因为自己才出来的啊?虽说是路上遇到,可呵呵,太巧了不是吗?
只好出面来摆平了,让黄泉通知他们,晚饭由这边供应。干粮就别吃了。而柴胡早把自己这边多出来的热汤什么的,端着锅,拿着碗,送到自己相熟的几位头领处去。
柴胡说起来,他跟这些护卫们,那都是或多或少有交集的,所以,这些人看着这个柴胡吃的东西,正在心里羡慕,听到自己晚饭也能吃柴胡吃的东西,自然那是心花怒放。就是嘛,听说这位范家三姑娘,不单是种花种药什么的与众不同,那搞吃食也是一流,心还软。在白老大的暗示下,派了几个人在玉玥附近扮了扮可怜,当下就取得了非凡的回报。目的达到的白老大在自己的帐篷里,乐得直笑。
晚上,却是住到了一个路边的山窝里去,没办法,这拖拖拉拉的一堆人,走不快,错过宿头是必然的事情,曾头带着的护卫拉着好些骡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