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收下我的膝盖!”
“现在没空,改天。”
如酥向来洒脱,加上面前的人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友,索性直接当场换衣服。
“我们快走吧,现在听这种声音,我担心以后你的夫妻生活会有障碍。”如酥拉着缈缈往外面走。
“呸呸呸,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这么诅咒我?”
“没……”如酥瞪了她一眼,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听得她是十分地囧,“缈缈,要是记得没错的话,这家酒店是你家名下的吧?”
她恍惚记得在中学的时候,缈缈简单地提过几句,当时她也没怎么在意。
“对呀,”缈缈以为她担心自己乱改密码锁的事情,无所谓地摆了摆手保证,“放心,不就是个锁吗?比不上我们的友谊,绝壁没有事。”
“你这聒噪的性子还是没变,”如酥按了电梯门,“我还有个摄像机留在房间里。”
“那你刚才怎么不拿?现在都要离开了。”
“在花雪那间房子,我怎么好意思去打扰,”她粉色的唇瓣被电梯内明亮的灯光照射得发光,带着几分妖娆娇美,还有三分坏笑。
黑色的眸子一变,缈缈怎么会不懂这里的意思,六年不见,如酥是越来越腹黑狡诈了。
不过,她喜欢。
“帮我把这家酒店的经理叫来。”
不出五分钟,酒店的经理规规矩矩地立在两位小祖宗面前,“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你们服务的?”
“我有一个摄像机落在806包厢,再过半个钟,你去帮我拿回来,行不?”如酥将自己的额头间的碎发挽到耳后根,像是在讨论一个很平常的问题。
经理虽然好奇,但为了自己以后的事业,他肯定要给老板千金一个面子,连忙恭敬地点头,“这个简单,到时候我亲自去取出来。”
“那就谢谢你了,到时候记得把那个摄像机送到江宅我手中。”
“江小姐请放心。”
刚说完没多久,缈缈便把自己的手机递过来,“左诺要你接电话。”
“什么鬼?”如酥一脸懵逼,这个时间点,左诺找她干什么,鬼使神差地便接过手机。
“江如酥,你脑子是被浆糊给糊上了?打你电话也不接。”
对话传来冷冽刺骨的醇厚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躁。
“我手机不小心掉了。”她并不打算告诉他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这是江家的事情,她不想他来插手。
如潺潺山泉般的水通过冰冷的机械传到左诺的耳膜处,就像是一把烫斗,将他心底的凹凸一一抚平。
她应该没有事。
低调奢华的车子停在道路的一边,“你现在在哪里?”这意思便是要去找她了。
“我在缈缈这呢,你怎么了?”
他额头上垂下几根碎发将他眼底的神情全部遮掩,微微敞开的白色衬衫透出他健康的蜜色胸膛,浑身带着暗夜的神秘和狂野性感,“没……奶奶说想你了,让我带你去看看她。”
“哦,那等你去的时候叫上我,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抽时间去。”
……
如酥一回到家便听见大宅子外面传来一阵的狗吠声,隐隐还有几分争吵声。
加快脚步赶了过去,远远地便看见黄管家在和江薇争吵。
“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可是江家的大小姐,这房子是我爸爸的,以后他肯定是要留给我的,你最好识相一点,说话给我放尊敬一点,不然以后我肯定是不会让你在这里做事的。”
“江薇小姐,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管家,请你不要这么为难我。”
“你就是个老顽固!不知变通迟早会被赶出去!我明儿就告诉我爸爸把你给辞退掉!”
“我只是尽我的责任。”黄管家虽然不喜欢面前的女人,但面色依旧淡然。
“行,我不进去,迟早有一天我会进去,江如酥人呢?”江薇一手提着包包,一手插着腰,微微扬起的头那叫一个倨傲。
狗仗人势的奴才也敢跟她叫板?
想起今天早上江生然还说,只要是他有的东西,以后全都是留给自己的话,底气便十打十的足。
在邓老夫人的寿宴结束后,花雪说去确定一下江如酥被抓,很快就回来,可三个多小时都过去了,人影见不到就算了,电话都打不过去。
她有点害怕,江生然是肯定不能联系的,只好来江宅打探一下风声。
看看有没有出什么意外,没想到来到这里连门都进不去。
“我们家小姐还没有回来。”黄管家淡淡地回一声,语气不冷不淡的让江薇胸腔里一股火没出使。
江薇扭头踩着高跟鞋便往回走,蓦地看见离自己十厘米处的杜高犬一个劲地朝自己凶狠的吠叫,抬起高跟鞋便往它身上踹,“滚开,狗仗人势的东西!”
说这话是还扫了眼身后的黄管家,后者垂下头,摆明了不愿意搭理。
“汪汪汪……”
这一脚下来的力度不轻,白色的杜高犬登时被踹倒在地,迅速站起身子,痛苦的吠叫。
“江薇,你再说一遍。”
声音冷的就像是从北极吹来的风。
江薇被这突兀的嗓音吓得肩膀一抖,扭头便看见了浑身萦绕着低气压的如酥,原本嚣张的脸刹那间焉了。
“……”
江如酥身上的上位者气势比江生然身上的还要重几倍。
“道歉,给黄管家,还有我的宝贝。”手指往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