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大概知道这六年我在国外是干什么的,我不可以碰我妈一点,但我眼睛没有瞎,即使医院有给我妈消肿,我还是知道我妈的脸被人打了,”
这是最令她难受的事情她本以为自己长了本事回国就能保护好楚流菁,可她却没有做到。
“这一次,我一定要将害我妈的人找出来,你先回去看奶奶好不好”然后以牙还牙的方式加倍还回去。
她江如酥的母亲,也敢碰
她的声音带着疲惫,还有强忍的哽咽。
“好,有事给我打电话,别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他都愿意帮她。
如酥打了个电话给中心院那边,“我想要申请国际顶级医生的救治,是我亲生母亲,三天内赶过来,记住,我要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药物,嗯,具体地址我待会给你们,谢谢。”
电话的那头收线后,立马吩咐属下,“去,联系一下怪物医远,按如酥的话去找医生。”
属下是新来的,第一次见自己的头儿这么听话,心里有点嫉妒羡慕,“怪物医院那边的医生要救治学员的家属,这是要层层批报的。”
能申请成功的,那是屈指可数。
“你只管去就行,记住,她不是学员,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人物,她是锁王,国际上大名鼎鼎的锁王。”
属下一听锁王这两字,眼里的嫉妒立马被敬仰取代,国际锁王的声音这么嫩,应该还很年轻吧。
没想到他有一天能听见锁王的声音。
花雪一改往日高调的穿着打扮,穿着一身低调的运动服偷偷摸摸来到第一人民医院打听楚流菁的情况。
喂,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情
可不就是今天转院来的高级病房的楚流菁,江家的那位正室夫人。
怎么了怎么了难不成是被江董事长那个三儿撕逼受了伤
且,你是看狗血剧情看多了吧,现实生活中怎么又那么多发生。我也不知道怎么受伤的,反正我听医生说成了植物人。
江夫人成了植物人
你小声点。
花雪本来还想要去亲自打听,可一听这话,她是不用去打听了,方正在楚流菁动手术的这几个钟头里,她已经将一切容易被人发现江薇是疑犯的证据全部销毁。
楚流菁,最好就去死吧,死了一干二净,省得眼不见心不烦,最好能气死江如酥那个死贱蹄子,更如她的心意。
而如酥正在医院监控室内看监控,眼眸一扫,发现一个女人的身影很是熟悉。
“把这个穿紫色运动服的女人的照片放大。”
即使是模糊的侧脸,但如酥还是认出了人,花雪来这里干什么
不过现在她对花雪的事情不感兴趣,现在最重要的是查出谁害楚流菁这个模样。
在一间休息室内,如酥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一个穿橙色工作服的中年男子,又扫了眼笔记本上的监控视频,不疾不徐道,“那个女人是我母亲。”
男子很是紧张,他本来将人送了过来便开车回去,哪里想到后来又被人请了回来。
“我不认识你母亲,跟她也没有什么恩怨,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男子很是紧张,将自己的工作服都揪皱了。
如酥轻笑一声,只是笑容没有到达眼底,安慰他,“你误会我了,我知道你没有害我母亲,我只想知道你知道的事情。”
男子这才放心地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当地区政府要将那个废弃工厂改造,便请了很多工人去打扫一些卫生,男子便发现了躺在血泊的楚流菁,当时赶紧送去了当地的医院,但医生说小医院没有完善的设备,得送去市里的大医院,其他的工人不愿意送,也担心惹麻烦,但面前的男子于心不忍便送了来了市中心。
他话刚停,如酥便写好了一些东西,站起身子走到男子的面前,“谢谢你救了我妈。”要不是他,可能现在的楚流菁就是一具冰冷僵硬的尸体。
植物人还有醒过来的奇迹,虽然这个奇迹很少,但至少还有盼头,不是吗
男子以为自己的好心会引来麻烦,没想到会得到一张自己一辈子都挣不到这个数的支票,顿时紧张了起来,“不用,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不用给钱。”
有一句谢谢他已经很开心了。
“你收着,这是你应得的,善良的人应该有好报,你值得这笔钱。”如酥将支票塞在他手上,同样,坏人也有恶报。
“以后你生活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我叫江如酥,嗯,渡城江家江如酥。”面前这个男子可是楚流菁的救命恩人。
待男子离开之后,她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映冬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时候,映冬应该结束了她的小长假回来了。
“映冬,我妈出事了,帮我个忙。”
道路交通监控局内
“你他妈的,你请来的什么修复师之前江家大小姐和左家都打电话来要是种种通往南部的监控视屏,你竟然说数据丢失”交通总负责人大为恼火,要是得罪了左家,他这局长的位置可能不稳了。
下属一句话都不敢说,之前信誓旦旦说能修复数据的“大师们”的脸青白交接,之前吹得多么厉害多么了不起,现在就有多丢脸,脸都抬不起来。
这他妈的到底是谁黑了他们的数据。
“头儿,外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