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烟挣脱开溧阳公主的手,脸色有点难堪的说道,“不必了,多谢公主美意,我家的马车马到了,黄烟不耽误公主了。手机端 m.”
说着,要离开这里,被公主一个健步拦住,公主笑嘻嘻的说道,“黄姑娘应该是偷偷离家的吧?怎么会有你家的马车?至于刚刚你自己雇佣的车夫,我已经命人给了他五两银子,告诉她我会给你送回去,他送完几位公子医,不必回来了。”
什么?
黄烟心凉了半截,这西郊荒凉,甚少有人来,公主把她雇佣的马车打发了,那不是等于她要步行回去,这要走一天也不一定能走回去,何况现在天色已经近黄昏,坐马车也不过天黑时勉强赶回城里,现在这不是要露宿在外吗?
黄烟已经笑不出来了,说什么她也不能坐公主的马车,此刻公主的眼神太可怕了,那根本是赤裸裸的色眯眯的眼神,可是不坐马车,这荒郊外夜间有野兽怎么办?
她虽然胆子不小,可是有了野兽也是抵不过的。
黄烟心焦虑,面却是没有什么表情,依旧婉拒了公主一同回去的提议。
溧阳公主觉得黄烟已经完全是她的碗肉,性子反倒急了起来,不愿再跟着黄烟墨迹,直接前抱住了黄烟,哈哈一笑说,“不马车也行,本公主还没有试过在荒郊野外……”
一旁的护卫和婢女都心知肚明公主要干什么,护卫们转过身,成为一道防御,同时不去看公主和黄烟,黄烟大惊,没想到公主竟然这么明目张胆,激烈的挣扎开,怒喊,“公主,请你自重。”
自重?
溧阳哈哈大笑起来,这两个字听在她的耳朵里实在好笑,一挥手,身边的几个婢女前抓住黄烟,都是一脸的奸笑,一看是跟着公主没少做这种事情,真是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婢。
看着那样的笑容,可婢女手里拉扯她衣物的动作,黄烟大骇,再也没什么顾忌的大喊,“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你可是一国公主,还有夫家,你不顾及你的颜面吗?你不怕这样的事情被世人知道后,遭到唾骂,侮辱了皇家脸面吗?”
“知道?怎么知道?”溧阳眉毛高高的挑起,“这里没有任何人,谁人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你说吗?你确定有人会信?谁人又能为你作证?”
溧阳笃定无,说着一脸痴迷的凑近黄烟,抚摸着她精致的脸庞,是这样的脸庞可女可男,帅性无,多少次午夜梦回里都让她心痒难耐,现在她终于可以一尝滋味,得到她了。
溧阳一边摸着,一边凑近黄烟,吻她的嘴角,黄烟杏眼圆瞪,难以接受这样的场景,张嘴照着公主的脸狠狠咬了下去。
溧阳没有防备,被咬个正着,疼的大叫一声,一旁的婢女见状,连忙去捏黄烟的下巴,迫使黄烟松口,可是即便如此,公主的脸还是被咬的鲜血淋淋。
那血也留在黄烟的嘴角,看着别具风味,溧阳受伤没有罢手,反而越发的着了魔般要得到黄烟,又不想出了什么意外,让婢女把黄烟的嘴巴塞了起来,双手捆绑在头顶,双脚分开绑在枣树,撕烂了她的衣衫。
黄烟被这种羞辱弄的眼睛赤红,拼命挣扎,却也于事无补,最终还是无情的被溧阳公主给……
等到溧阳公主满足的从黄烟的身离开,黄烟已经犹如一块破布般挂在树,双目木然而空洞,眸底燃烧着熊熊的耻辱带来的愤怒。那双眼几乎喷火般的怒瞪着公主,“你最好杀了我,要不然我一定让世人知道你的恶行。”
溧阳不屑一顾的冷哼,“本来还想着你若是乖巧,把你留在身边,好生的对待你,现在看来,是没有那个必要的。你以为世人会信?我父皇会任由你随便乱说,诋毁皇家名誉?你还是先担心下你自己吧。”
她摸了一下自己被黄烟咬伤的脸,恶狠狠的对身边的侍女使了个眼色,侍女狞笑,去那边找了几个侍卫过来,溧阳冷冷的指着黄烟,“你敢咬我,我会让你为此付出代价,呵呵。。”
说完,这几个侍卫脱衣,凑到了黄烟身边,黄烟一下子警醒,溧阳这是不仅自己糟蹋她,还让这几个侍卫轮番糟蹋她。
她既痛又恨的仰天大喊,“啊!”
等待一切风平浪静后,溧阳的人早远去,只剩下如木偶摊在地的黄烟,她噙着泪珠发誓,只要她不死,她一定要把溧阳的恶行让所有人知道,为自己讨个公道。
眼看夜幕已经降临,彻底的一片漆黑,周围甚至还能隐约听见小动物的声音,可是黄烟被折腾的根本坐不起来,更别说走路了,她感觉自己今晚要难逃一死。
而凑巧的是,当天黄烟的母亲有事要找黄烟商量,丫鬟们没瞒住黄烟不在的事情,在黄夫人的严厉问责下,告知了黄夫人黄烟的去向,黄夫人看看已经黑了的天色,女儿还没有归来,顿时大急,立刻派府里的人去找。
终于在西郊的路找到了气息奄奄的黄烟,黄夫人看到女儿的样子的时候,吓的不轻,也气的不轻,任谁都能看出来黄烟经历了什么,这样的事情对于女子来说,那等于一生都毁了。
黄夫人大怒,狠狠的惩戒了黄烟身边的丫鬟,黄烟昏睡两日后醒了过来,告知了母亲真相,要母亲跟父亲为自己做主。
黄夫人当然是气愤不已,又心疼女儿,毕竟那是自己细心呵护大的孩子,算再怒其不争,但是终归是自己的孩子,即便毁掉了也还是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会心疼,可是黄大人却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