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时郁话音刚落,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拿起桌上的酒,一步一步地走到她面前。
聂时郁死死地咬着唇,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男人脸上带着猥琐下流的笑意,然后抬手掐住聂时郁的下巴,逼着她张开了嘴,就把那杯红酒灌了下去。
聂时郁被呛得流下了眼泪,也控制不住地咳个不停。
男人脸上却带着病态的笑意:“是不是不太好受?”
聂时郁看他几乎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轻言轻语估计是阻止不了他了,索性直接将心底的怒意喊了出来:“罗康,你是不是活腻了?”
“生气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听到他说这话,聂时郁只觉更加毛骨悚然。
她下意识地就喊了出来:“救命啊——救命——”
聂时郁喊救命的时候,罗康直接笑出了声。
阴森肆意的笑声听起来真是和电视剧里演的绑架案一模一样。
他笑的越大声,聂时郁喊救命的声音反而慢慢地小了下来。
罗康拍了拍她的脸蛋:“别喊了,你说如果有人能听见你在喊救命,我会不把你的嘴巴堵上吗?”
聂时郁警惕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把我弄到这儿来?”
“你连为什么都不知道?”
聂时郁顺着他的话,声音较低:“不知道。”
“厉东爵为了和合作,找人搜集了一堆有利于顾如玲和我离婚的证据,然后那女人不仅和我离了婚,还把我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了下来。”
说着说着,罗康竟然自己直接拿着酒瓶喝起了酒。
然后胡乱在嘴上抹了一把:“我本来好好的总裁当着,好好的太太和家庭,现在都被厉东爵毁了,换做是你,你恨他吗?”
聂时郁点点头:“嗯,恨。”
罗康显然没料到聂时郁会这么说,竟然反常地朝她笑了一下,可是笑过之后,眼泪又跟着流了下来。
聂时郁,“……”
“所以,我要报复他。”
“可是……他做的那些不关我的事儿啊。”聂时郁打量了一下他的反应,试探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不关你的事儿,但是你是他老婆,长得又这么有姿色,其实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聂时郁,“……”
她舒了一口气,暗想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了。
“可是我是厉东爵的,你要是碰了我,他应该不会放过你的,他那人在青城势力范围很广,你应该也知道吧?”
罗康的声音突然提了几个分贝:“那又怎么样?!”
聂时郁耐着性子劝道:“你现在好歹还有的股份,吃喝不愁的,你要是惹怒了厉东爵,凭我对他的了解,他会让你生不如死的。”
话落之后,她突然感觉到自己身体生出了几分异样。
“聂副总啊聂副总,你别在这儿白费口舌了,你刚才喝了我的酒,酒里面下了能催——情的东西,你很快就会觉得浑身发热,然后迫不及待需要一个男人扑上去,就算厉东爵看见了,也是你勾引我!”
聂时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听到酒里下料的话,她连和男人周——旋的心情都没了,身体方才突然的异样这会儿更加清晰了。
她现在要做的已经不是拖延时间了。
拖延时间只会让自己药效上来,那时候意识不清,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住自己。
罗康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猥琐的脸上又露出了几分笑容,直接将手里的酒瓶扔了。
他在聂时郁面前蹲下,抬手朝着女人的脸摸过去:“美人儿,你是不是已经有感觉了。”
聂时郁侧过脸躲了一下:“别碰我。”
“我大费周章地把你弄到这儿,不碰你?”
聂时郁觉得自己的力气再一点点被抽去,她努力支撑着:“罗康,厉东爵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动用宴会所有的人找我,等他找到了我,你……你的死期就到了。”
罗康冷笑,说话间颇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势:“死之前能玩一次他的老婆,我也认了。”
说完,男人的咸猪手就开始去脱她的衣服。
聂时郁原本穿了外套,但是已经在被男人弄进来的时候给脱了随意地扔在一边。
这时候罗康的手直接碰到了她的裙子,正在将肩带一点点都往下拉。
聂时郁急的哭了,一张脸上被眼泪侵染着,可是她担心哭出声会刺激到男人,只会加速整个过程的进行,所以咬着唇,只是干巴巴地流眼泪。
罗康看着,故作心疼:“宝贝,我会温柔的,而且一个月前刚做了包皮手术,保证你舒服。”
聂时郁只觉得一阵恶心,裙子已经快被扯到胸下。
“等等,你等等——”聂时郁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胡乱地喊到。
男人根本不听,还在继续往下拉,一双眼睛里里充斥着对女人娇躯的期待。
聂时郁总来没有感觉到这么遭过,她冲破喉咙的声音歇斯底里地喊到:“厉东爵,救命……救命啊——”
她一边喊,一边处于防备性地伸手脚去踢男人。
罗康没料到,直接被踢地坐了下去。
嘴里骂着脏话站了起来,抬手就要朝女人扇过去的时候门突然被踹开——
聂时郁闻声,迅速抬头看了过去,看见厉东爵那张被阴郁布满的脸时,哭着喊道:“厉东爵——”
除了厉东爵,外面站着的还有傅云箫和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