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继续给荣景年倒酒,一边试探的问道:“荣少怎么会来这里?”
荣景年淡淡的道:“我上海的分公司在这附近,晚上下班路过这个店,看着门外海报觉得挺有意思,就进来随便坐坐,没想到就遇到了**。”
白露半信半疑,假装惊叹道:“这么巧呀,这个世界可真小!”
“可不是么?”
白露又跟荣景年碰了一杯,然后小心的问道:“邵祺……最近怎么样?”
荣景年瞥了她一眼,似乎带着一丝责备,白露无辜的眨眨眼,仰起小脸望着他。
“他被打击到了,跟你分手后情绪很低落,正好非洲的项目需要人跟,他就被我姨夫派到非洲去了。”
对于邵祺,白露虽然没有爱,但毕竟辜负了他的情意,内心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愧疚的,低着头道:“都怪我不好,伯父肯定很生气。他去非洲,听说那边挺乱的,会不会有危险?”
“只是正常的商务活动,身边有保镖,不会有危险。”
“哦,那就好。”
荣景年一向沉默寡言,白露虽然能说会道,但面对这么一张扑克脸,也没什么发挥的余地。
两人尬聊了几句,就冷场了。
荣景年低垂着眼眸,漫不经心的晃动玻璃杯,金黄色的酒液跟冰块融合,散发出醉人的酒香。
白露垂眸,看着男人持杯的手。
都说男人的手能够反映出他的身份地位,粗糙黝黑的的是做体力活的粗汉,肥厚臃肿的是中年油腻大叔,而眼前的这双手,修长有力,整洁干净,一看就是出身高贵、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
目光顺着手指往上移动,卷起的衬衫袖子,露出一截小麦色的小臂,衬衫下隐隐透出肌肉的轮廓,结实却不夸张。
衬衣领口的扣子扣得严严实实,显得严谨而禁欲,英俊清贵的脸庞看不清表情,淡漠的目光总给人高高在上的疏离感,时刻提醒你跟他在社会阶级上的差距。
白露想到京城圈子里对荣景年的评价,耀眼的家世,出众的外貌,从小到大都是出类拔萃,从美国斯坦福大学毕业,回国创立自己的投资公司,年纪轻轻就身价百亿,在新一代的权贵之中,荣景年是数得上号的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都备受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