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幻想了很多可能出现的,让她难堪,臣服的可能,却惟独没想过,太子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安妙妙将大红锦被抓过来,挡在面前,声音都颤抖起来“别过来,你们别过来,睿王还在前院,满院子的宾客都没走,你们,你们别过来,……”
“哈哈,安妙妙,你别天真了,本宫既然敢来,自是做了万全准备。睿王听说父皇病重,早已匆匆赶回宫去了,若非如此,本宫也不敢动你不是?谁不知道,你可是睿王手心里的宝啊,只可惜,现在你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太子张狂的怪笑,眼中满是阴鸷的神采,整个人散出一种来自地狱般阴冷的气息,肃手而立间,衣摆无风自动,直将满室温馨化作阴森地狱。
安妙妙听到这话,却不是失望,反倒隐隐有一丝欣喜,她终于可以确定,这一场阴谋不过都是太子一手策划的,不是义云。
只要不是义云这样对她,她就可以不心痛。
任何身体上的痛,都不及她心里的痛来的狠,来的猛烈,而无法自控。
那几个汉子听了太子的话,又被太子的阴气震慑,一时间凶性大,恶狠狠的扑到安妙妙身上,安妙妙退无可退之下,一只手被抓个正着,随即另一只手也被摁住,几个人一看得手,更加张狂的将锦被掀开,又来两人将安妙妙的双腿摁住,一人跨坐在安妙妙的身上,大手一伸,便将安妙妙的大红喜服扯了开来,露出里面精致的红色里衣。?.??`
“啧啧,真是国色天香,但看这模样,就叫我忍不住了……”身上的汉子咂咂嘴,口水都流了出来。一双眼瞪得通红,安妙妙在她眼里,此时就是只任凭他摆布的猎物。
安妙妙眼中寒光一闪,心下思索着是否还要继续这场闹剧。她不是没有反抗之力。她不过是想知道,今晚的喜宴,到底是谁的手脚。
现在知道,是太子,就好了。
头微微偏向一边。供桌上的檀香还在冉冉飘渺,太子神色不变,笑意盈盈的坐在圆桌前欣赏她的丑态,而这几个兽性大的汉子眼神已经迷离,神思不受自己控制,一切动作只凭本能,只不过力道似乎小了些。心下有了些许疑惑,若是隐香和檀香,都是太子动的手脚,他怎会任由这几个汉子也中檀香呢?
果然。太子才坐下不久,就现了檀香有问题,心下一惊“糟了,被人算计了,”好个轩辕义云,算你狠,连自己的女人也可以算计!
太子脸色大变,“住手,快住手,”太子慌忙大叫。??`起身就想去拽这几个汉子,谁知一站起来,浑身就开始酸软无力。
显然是因为太得意,没有防备。吸入了太多檀香中隐藏的软筋散。
当日堂堂武林盟主顾长风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义云暗算,一个太子算什么。
太子脸色大变,靠在桌旁喘息,手脚都已无力,此刻的他,看起来像是只任人宰割的绵羊。毫无反抗之力。
看见太子这般,什么疑惑都不需要解释就知道,檀香是谁放的了。
身边这几个汉子因为猛烈的春药促使,手中的力道还很强劲。安妙妙一动不动,任人宰割,在别人眼中,她现在不仅仅是中了软筋散,还中了会因此而一促即的隐香。
她是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甚至应该因为药物影响而变得很奇怪的用法之人。
手心不自觉握紧,心口的疼痛不期然蔓延开来,沿着四肢百骸游遍全身,若不是被人手脚摁住,也许,她此刻早已全身痉阮也不一定。
她静静等待,等待义云给她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就听到门外一个低沉而不带感**彩的声音传来“太子殿下,此时住手,不觉得已经有些晚了么?”
义云!太子愣住,他不是被自己支开,去了皇宫么?
眼神扫过那炉檀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被义云设计了。
大门被人推开,义云背负着双手走进来,神色间淡漠而疏冷。眼神扫过那几个汉子和被折腾的狼狈不堪的安妙妙,安妙妙抬头,四目相对。安妙妙冰冷的眼神,让义云有一瞬间的心慌,第一时间,竟不是将安妙妙救下来,而是偏头躲开。
原来,原来。
哈哈哈。
安妙妙这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
瞧瞧,这是个怎样薄情寡恩的男人?
面对她此刻狼狈的境地,他竟然也能偏头视而不见。
男人的眼睛不在她身上,可是她的眼睛却忘了移开。她只能注视着他,注视着心底那一抹,她曾经认为,阳光般存在的,神一样的错觉。
安妙妙一眨不眨,她要记住,她要看清,她要好好看看,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心,到底会绝情到何种程度。
几个了疯的汉子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何时有人闯入,兀自放声大笑着继续手中的动作,不知谁的手覆上她的绿色的葫芦,谁低头靠近了她的脖颈,双手被人制住,大红喜服撕拉一声被人扯的七零八落,几乎就没有什么遮挡住人了。有人覆上了她的大腿,不知轻重的又是抓又是挠。
非常大声的叫喊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汉子的眼睛变得血红,身边的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他们的眼里,只有眼前这一具,美好的,让人看起来很好看的东西。
太子的惊慌被掩藏,他以为义云进来第一时间便是救人,那么他便有时间逃跑,可惜,他高估了义云的情商。义云好不容易将太子人赃并获,怎会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