锏棍相交,两种法器,两种法力,红芒金光。
两人双脚陷入地中数尺。
“哗啦!”
两人同时凌空而起,做着相同的动作,双脚不停在空中游走,描画图符。两人都是双手向下弯曲,在往右一摆,突然成拳,极速的向对方击去,黄红两种法力相互撞击。
“嘭!”
一声闷响,两人缓缓落地,各自吐了一口鲜血,义云瞅准时机,取出断笛,向天狼子丹田后心刺去。
天狼子感到身后的威胁,侧身一避;牛皋趁机挥动双锏,一下打在天狼子胸口。
“嗷呜!”
一声猛啸,男人就陡然化成一头浑身赤色的巨狼,牛皋这时也是一声狼啸,化成一头青狼。
双狼对吼一声,就扑上去开始撕咬。
义云赶紧游走在边上,想了想,就将那沾染了狼血的笛子放到嘴边,一首《将军令》立时就吹出来。
赤狼顿时呈现浑身松软无力的状态,青狼扑上去,就是一顿狂咬,顿时将那头赤狼撕成碎片。
废旧的工厂,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劲气撕裂开的深沟。
牛皋和义云疲惫的坐在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水塔上。
“哎,义云小兄弟,看你腰际的是收妖葫芦?”牛皋取出酒葫芦畅快的喝了一口。
义云拍了拍收妖葫芦,亦是一笑:“是,但是今天已经收到妖了。”
“哈哈……”牛皋一笑,将手中的酒葫芦抛过来,义云伸手接了,也是一口饮下。
“哎,义云,你刚才吹的笛音,颇为好听,再吹一曲!”牛皋兴致颇高。
义云将酒葫芦扔回去,干净利落的回答一声:“好!”
他站起身来,立在水塔上。
整个废旧工厂已经被彻底捣毁,就这废弃的水塔高高耸立。
笛音一响。
牛皋就纵身跳到空中,口中念着:“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漫天的劲气激扬,就将义云身下的水塔引爆。
那时,月白星高,水花四溅,冲天的酒香透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