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分明是信息袋好吗,不过这出场方式果真温柔了很多了,义云咆哮着想到上次把它扔到水里,他现在又幽幽回来了!看着那只信息袋,义云仿佛看到了它在朝自己摇曳着剪刀手,尼玛
“义云老弟,谢谢你。≥,”正当义云脑洞大开,陷入幻想的时候!枯叶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枯叶在他身边坐下,脸色苍白。
“你醒了?怎么不在床上休息?”义云又惊又喜,扶了枯叶一把。
枯叶摇了摇头,憔悴的脸上瘦了许多,天山与白马分别,那晚倒地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月夜的身影。
“我要去找她。”枯叶目光坚定,望着前方。
“白马吗,她去了哪?”义云迫不及待地问。
“夜郎城。”枯叶回答,掷地有声地吐出三个字。
隔着重重的雪山后面就是夜郎城,顺着枯叶坚定的目光。场景切换到了冷府,冷府的书房内,月夜坐在桌前,表情冷若冰霜。他的手上拿着一只雕刻精致的盒子,盒子是用上好的紫檀木雕刻而成,上面镶嵌着龙飞凤舞的金边,还有璀璨的宝石和珍珠。盒子里面装的正是无水,透明晶莹的凝脂散发着幽幽沁人心脾的清香,月夜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
他在犹豫,终于月夜将木盒紧握在手里,起身朝蝶院走去。
屋内点着淡淡的檀香,红纱后白马躺在床上,还未醒来。月夜踏着轻微的脚步,走进来坐在床边。
“还没醒?”月夜眉头紧蹙,心头升起一丝担忧,握住木盒的手又紧了几分。
雪天连蕊那股沁人的幽香若有若无地回荡在屋子里,那股香像一只调皮的猫爪一般拨弄着他犹豫不决的内心。月夜鬼使神差地打开盖子,将一滴胭脂滴在她的眉头。
白马的眉头轻微动了动。月夜的心里很是忐忑。她会不会忘记以前的那些事?白马慢慢地睁开眼睛,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着,打量着屋子里的东西。
“月夜哥哥?”白马偏着头看着他,压低声音,轻唤了一声。
她没忘?月夜的心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空气中还萦绕着雪蕊的幽香,月夜从床边站起,脸色极度不自然:“那个,你醒了”
白马坐在床上,揉了揉朦胧的双眼,满脸通红的嘟喃:“月夜哥哥~你怎么来了”白马惊讶地咧着嘴。宛若一个孩子。
月夜一头雾水,这感觉好熟悉,他的白马回来了吗?月夜站在原地,亦看着她。
“月夜哥哥,你说今天陪我射箭的。”白马一下从床上跳起,抱住手足无措的他发呆。见月夜不说话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随即别过脑袋嘴里赌气地说,“你忙就算了。”
白马的记忆仍在杀蛟龙之前?月夜错愕,转眼露出一丝微笑。他的大掌覆在白马头上轻抚着,柔情如水。“快去加上外套,外面冷。”月夜说。
“月夜哥哥,这么说你答应了。”白马抬起脑袋。看他,月夜点头笑而不语。
白马光着脚欢呼雀跃地在地上跳着,笑着,一如以前。
“快把鞋穿起来。”月夜把她抱到床上。拾起地上的鞋给她穿起。
白马笑眯眯地看着,拿起床边的蓝色绒裙看了看,皱眉地摇了摇头。随手拾起了角落里一条红色纱裙,笑着穿上。
月夜发现了白马这个细微的细节,手下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替她绑好鞋带。白马站起跑到屋子中间,转了个圈问他:“月夜哥哥,好看吗?”月夜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白马便挽过他的手吵练舞场跑去。
他的白马好像变了,月夜心里在说,眼前闪过枯叶的脸来。
练武场,阳光甚好,把台上一排排的兵器照得铮亮。白马一袭红色纱裙,站在中央。只见她熟练地从背后抽出一只箭,搭在弓上,这手法让她都错愕几分。
“嗖!”箭飞出,弦还在颤抖。顺着那只箭望去,射在靶上,正中红心。
“月夜哥哥,你快去我射得好准哦,怎么会这样?”白马手舞足蹈的杨着弓,心里纳闷,自己从未拿过弓箭,怎么会怎么熟练?
月夜沉着脸,走过去拍手道:“白马,你天赋很不错啊,我们来比一场如何?”
“好!”白马爽快地答应,随即问道:“怎么比?”
“比谁射得准,要是我赢了,你可要答应我一个愿望哦。”月夜笑着,语气里透着一丝调皮,不知道为何,白马觉得这种感觉很陌生又有点熟悉,她的脑袋有些生疼起来,面色惨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白马察觉到白马的异常过来扶她,面色紧张。
白马的心头流过一丝暖意,她摇了摇头挤出一丝笑容,不服输的回道:“不要以为我怕输,我赢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白马昂着头得意地笑着,头上的珠饰被摇的花枝乱颤,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你先。”月夜君子一笑,作出一个“请”的手势,他穿了一件纯白的衣服,微风吹着,宛若绅士。
白马着一件红纱立一个马步,身上背着剑筒。她的脸上很是认真,朱红色的小嘴紧抿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盯着百步外箭靶,慢慢从背上抽出一只箭,熟练地搭在弦上。
箭伴随着风声飞快飞出,眨眼间已经直直地落在箭靶红心上,牢牢地钉在上面,仔细看箭的尾部还在轻微颤动。
白马脸上的笑意更甚了,转头看在月夜,似乎再对他说:“本小姐赢定了。”
“不错,轮到我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