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这辈子杀的第一个人,一枪命中心脏,他跪在血泊里的样子至今都不能忘记。
可是那锦盒里的子弹壳,她绝对不会认错,
只有那个男人才会在子弹壳上刻上太阳花型的图案!
可是为什么,死人……怎么见光了呢?!
……
正午的太阳很暖,可时简却觉得四面八方都在透着冷风,
刺骨的寒意,阴风阵阵。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街道上人流涌动,各式各样的人从时简的眼中掠过,可她目光却一直锁定了远处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
不同于正常人走路的步伐,他看起来过于急促。
而且身形和那个男人一样高大,肩膀宽厚,不胖不瘦。
最重要的是,无论在什么时候他永远都不会把自己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因为那满是烧伤疤痕溃烂的皮肤,根本就无法示人……
……
时简压低了帽檐,脚下步子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一路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跟随,可突然间,那男人身形一闪,消失在了一处巷子的拐角处。
时简加快步子追上去时,才发现这巷子后面是一堵墙。
不算很高,大概两米的样子。
老式的小巷,有点像胡同里的弄堂,不宽不窄的路也就能容下两个人通过。
跟到这里,渐渐远离了喧嚣的街道,
四周,静悄悄的,半个人影都没能见着。
那男人背对时简,立领的黑色外套,帽子将脖子完完全全遮掩住,双手插兜,没动,更加没有要继续逃走的意思。
时简站在离他四五米远的距离,
很近,近到再跨几步就能抓到他,
扒开他头上的帽子,看看费尽心思把她引到这里来的人到底是谁!
可真正到这一步的时候,时简却停下了,
理智告诉她,那个人死了,一枪毙命没有活下来的可能,
可是,万一有这个可能呢?!
毕竟,那座山坟底下,并没有尸体!
……
一秒,两秒,三秒
……
半晌,那男人转过身来,
头顶的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而口罩也将剩下的脸完全遮住。
半靠在墙上,他看起来姿态很慵懒,丝毫没有半点要被时简追上的压迫感。
若是没有那层口罩,时简甚至觉得他在笑。
手心冒冷汗,不自觉的攥紧。
紧张感,对于时简而言,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呵……”
那男人似乎是看穿了时简的心思,轻笑一声,牵唇反讥,
“那个老家伙都教了你什么,居然连最基本的侦查都失去了判断能力。”
“……”
这声音,不是他!
果然,也不可能是他……
死人……怎么能见光呢?
可笑,果然不能放任心里那点期许肆意张狂……
“你不是他!你是谁?拿子弹壳把我引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那男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晶亮睿智却又满是沧桑的双眼。
可几乎还没等时简仔细判断,那男人突然身形一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翻墙而逃。
又来这一套,他到底想干嘛!
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时简他么真想一枪爆了他的头。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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