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把呼延灼问的哑口无言,战场上哪里有那么多规矩,败了就败了。-
武松道:“这次请呼延将军过来并无恶意,我军中杨营长,也是出身将‘门’,论起来你们世‘交’,遇到了想请你喝杯水酒。”
大宋开国名将,杨家数第一,呼延家数第二,老辈就有‘交’情,呼延灼也不好太过分,当即同意。
武松军中置酒宴,很快厨房做几个清炖羊‘肉’,就是刚才呼延灼用来敢酒坛子的那批羊。武松、杨志作陪。
呼延灼很警惕,以为杨志会劝降,没想到杨志只字不提此事,只是和呼延灼谈论一些京东的风月往事,一顿吃得气氛也是很融洽的。
吃过饭,武松起身道:“刚才让呼延将军受惊了,既然酒饭已经用过,那就请呼延将军请回把,以免韩副将帅军强攻,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呼延灼道:“谢过了。”呼延灼这人也不矫情,大踏步出了军营,在士兵的指引下通过铁丝网阵,呼延灼眼睛往两边一瞟,就见数百‘门’火炮排列着,河里数十艘战船也是炮口高昂,虽然表面上毫无异样,但是内心里充满了震撼,搞不懂济州军什么时候搞来了这么多的火炮,怪不得敢以数千之众营地十倍的兵力。
过了河,只见不远处,韩副将、彭副将正带着全部的兵马在那里骂阵,呼延灼心理一热,关键时刻还是自家兄弟好啊。
韩滔催马过来迎接呼延灼,问:“哥哥,有没有受伤。 ”
呼延灼道:“不曾受伤,他军中杨志是杨令公后人,和我家是世‘交’,只是吃了杯水酒而已,没事,回去再说。”
当即呼延灼回归本阵,然后带领军马回营了。
当天无事,济州军没有来叫阵。晚上,呼延灼加了十分的小心,亲自带队查夜,严防偷袭,不过一直到天亮也是平安无事,济州军并无过来偷袭。
天一亮,韩滔带队执勤,对呼延灼道:“将军且去睡觉休息,我等来执勤吧。”
呼延灼也是真困了,熬夜这玩意‘挺’伤身体。呼延灼道:“如此辛苦兄弟了,我且睡觉去了,有事叫我。”
没多久,李成率领两万多后军就到了,在旁边按下营盘,聚集鼓一响,传令兵过来通报,让呼延灼带人过去议事。
呼延灼还没睡一会呢,听说要主将要议事也不敢耽搁,当即带领彭副将,前往主营议事。
呼延灼刚走没一会,士兵就提醒韩滔,说:“韩副将,我看怎么不对劲啊,主营的兵马似乎在防备着咱们。”
韩滔一看,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巨弩什么的都瞄准了这边,老子拼死打仗,自家人竟然防备起自家人来了。
作为地方上的军人,韩滔对这个还是警惕的,军队派系内部的斗争比打仗都狠,当即传令下去让骑兵也暗中戒备。
又等了许久,一直到吃中午饭了也不见呼延灼回来,韩滔慌了,但是他明白自己肯定不能离开军队。
原来呼延灼和彭副将一到大营就被扣起来了,当然士兵还算比较客气的,只是把呼延灼两人软禁到了帐篷,呼延灼并不惊慌,道:“你们为什么扣我,李将军知道吗?我要见李将军。”
军法司来了个孔目,冷着脸,一拍桌子,道:“呼延灼,还不老实‘交’代。”
呼延灼是谁,百万军中杀出来的猛将,这点小场面自然也不会怕,当即道:“你拍桌子打板凳的对我没用,咱好好谈,我会配合你。”
孔目见恐吓是没用的,当即转换了态度,道:“呼延将军,我们是奉李将军的命令来调查你的,希望你能配合。”
呼延灼点点头:“这还像句人话,我呼延灼无话不可对人说,你问吧。”
孔目示意旁边文书开始记录,孔目问:“呼延将军今日一战,为何在连赢两阵的情况下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给俘虏了去。”
哪壶不开提哪壶,呼延灼说:“原来是这事啊,肯定是李将军听信了谗言,牛皋、杨志都是高手,他两个轮流上阵,我虽然赢了,但是体力消耗很大,武松这人不出名,但是没曾想到力气竟然如此的巨大,我在不查之下双鞭脱手,被他用擒拿之发拿住了。”
“不能吧,呼延将军的武艺高超,就算是不敌武松,也不至于一合落败。”孔目反问。
呼延灼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如果真要打输赢尚难定论,但是当时的环境下,我大意了,武松以他的长处对我的短处,近身格斗我根本不是武松的对手,被他拿了也不算稀奇。”
孔目说:“好吧,就算你解释的合理,可是你被俘虏了为何又很快回来了。”
呼延灼说:“我被武松抓了去,这不假,可是到了他们营中遇到了以前的世‘交’杨志,把酒言欢,喝了点水酒,然后就回来了,就这么简单。”
孔目哭笑不得,道:“就算我相信你说得是真的,可是你认为我拿着你的口供去给李将军,他相信吗?”
呼延灼道:“爱信不信,本将所说句句属实。”
“好,好,你就等在这里吧,我去‘交’差。”
说完他们走了,呼延灼和彭副将在帐篷里聊天,彭副将多少有些紧张,道:“看来李成是怀疑咱们投敌了。”
呼延灼道:“本将要是投敌早走了,何故回来糟他的鸟气。”
一直等了一个多时辰,军法处的人又回来了,这话还带来了上百名士兵。
呼延灼冷声道:“怎么,想动武啊,他李成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