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霜思索着这些日子以来殿下的变化,脑海中又出现翎棋的影子,是啊,这药只对她有损害,主子的决策也不可能受她的影响。
“我去取来,娘娘稍候。”
“好,谢谢你”
经霜走进内间,一会儿走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粒药丸,这种香味很独特,她知道这就是那时她用过的药,她伸手一把抢过来吃了下去,然后走进书房内间坐在椅子上等着疼痛的到来,她还是用一样的老办法死命的掐自己。
厉萧煴和太医几乎是同时来的,他看她的眼神带着阴冷,他当然知道她不可能怀孕,不,也有可能他以为祁尧与人通奸也说不定。
太医以同样的小产说辞与厉萧煴交谈之后留下药方走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厉萧煴径直走到案桌前坐下,眼神无波的看着她
“何意?”
“我听到消息,逸国在启牟大败,我怕你……”
“怕我如何?怕我去了启牟死在那里?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替我做主了?”
“我之事不想你落入他们的圈套。”
“圈套?你这算什么?不是圈套?怀着别人的孩子来阻止我为逸国而战?”
“我没有怀孕”
“你是在说我的耳朵出了问题?还是在质疑逸国太医的医术?”
“我用了你的药,只是假象。”
“什么?”
“我知道你有一种药丸,吃了可以让太医诊出小产的脉象。”
“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
“经霜”
“属下在”
“怎么回事?”
“确如娘娘所言”
“好,真好,自己去邢牢领杖一百。”
“是,主子。”
“不要”
“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求情。”
“对不起。”
“属下告退。”
“你可知你这不是在帮我?我不去,去的会是庆王,而在启牟打了败仗的汪将军正是我的人,庆王此去会让他安然无恙吗?你是真蠢还是装傻?还是说这就是你的用意。”
“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这些,我只是不想你有事。”
“别忘了你是勍国的公主,此事定与你脱不了干系。”
“这件事与我无关,你是知道的,你给我的是假图,我连布防图是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传回去真图呢?”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我没有,你要相信我。”
“信?你再一次算计我,还让我信你?”
“我真的没有要算计你。”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自以为是的说辞,一切等庆王回来再做定夺。”
“我……”
“舒勤”
“属下在”
“送娘娘回寝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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