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白瑾言打过架,没吃亏,也没先前还怕白瑾言回头会让人“关照”野兽纹身的家伙,隔了几日,没听着动静,他便悄悄让人给野兽纹身的男人递了话,事儿过去了,但以后再行事,多长长眼睛,别什么茬子都敢惹。
只是,酒吧发生这么大的事儿,强哥不可能不知会老板,隔了几日,白瑾言就接到项惟的电话,“吃饭?”
项惟在电话里约他吃饭,白瑾言心知是因为那天在酒吧闹开的事儿,他翘着二郎腿,手上转动着派克笔,似笑非笑的模样,“算了,你那地儿,太乱。”
项惟一听嗤道:“那么乱的地儿都让你给砸了,还有哪儿你不敢去?”
他跟白瑾言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虽说没有白瑾言跟萧默焱、商陆柏他们玩的好,但大家都在榕城混,又不存在商业竞争,偶尔还能约出来一块泡个吧,打个高尔夫的,这关系也没远到哪儿去,所以,像这样时不时的开句玩笑,打闹一会儿,并不觉得过分。
白瑾言也的确没在意,听了这话,爽快的点头,“那你说地方吧。”
“赢家,你们常去的地方,我定包房,不过,说好了,你得把那天的两位女士带着,好歹让我赔个不是。”
项惟这话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白瑾言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挑眉把他那点小心思给道破了,“项惟,人,不是不可以带去,但话,我给你说在前边。”
项惟登时一乐,“成啊,你说,我听。”
被看破了心思,也不觉得窘迫。
“那是我一个妹妹,京城叶家的,认识,可以,但玩那些乱七八糟的,提醒你一句,趁早歇了心思。”
白瑾言玩的最乱那几年,萧默焱洁身自好,商陆柏心里藏着个人,都没有项惟跟他玩的起来,所以,两人有的时候睡过同一个女人也不是没发生过。
但现在他不玩了,项惟玩不玩,他不敢兴趣,只是,这主意不能打到他的人身上。
宋忻意不用说了,项惟脑子没抽,就不会把主意打到宋忻意身上,也就叶霜。
白瑾言心里估计着项惟这家伙应该是去酒吧调监控了,叶霜虽然不是一眼惊艳的大美人,但气质出众,骨子里自带傲气,项惟这家伙看上了,只能说明他眼睛没瞎。
果然,项惟在手机那端一听叶家,打了个嗝,缓了片刻,才有些不确定的问,“是那个叶家?”
京城能被白瑾言提到的叶家,项惟不做他想,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心里郁闷了,空窗好长时间了,难得看上一个喜欢的,还是叶家的。
项惟一咬牙,不怎么甘心的说,“老白,我就当认识个朋友了,以后到京城,也有人照着不是。”
“呸……”
白瑾言一听他还想到京城被罩着,毫不客气的就啐了他一口,“京城圈子是那么好混的,就你那德性,还是老实在榕城趴着吧,好歹都混个脸熟,大伙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看佛面也要看看认识十几年的面子,到了京城,你有什么?”
项惟早几年就打算到京城闯一闯,圈子里,他不只一次的说过,白瑾言从不看好,像项家这样游走在灰色地带的家族,在榕城是因为根深蒂固,再加上不断的洗白,这些年也算相安无事,可京城是那项家想进就进的吗?
项家的生意链,不是酒吧就是夜总会,这样的生意若是没有一定的人际关系,想安安份份的开下去,且等着场子被砸得稀巴烂吧。
项惟毕竟还做不到项家当家人的位置,所以,这个想法有了几年,也一直没行动起来,这会儿没料到这小子贼心不死,竟然想要搭叶家的东风。
东风自然不好搭,但项惟这人有一点好,脸皮好,没条件,也要努力创造条件。
这不,听了白瑾言的话,他嘻嘻笑着道,“不就因为没什么,才请哥哥给开条路吗。”
好家伙,这还赖上他了。
白瑾言扯了扯唇,嫌弃的说,“甭跟我扯,路能开,我还留给你,早一个人蹦跶过去了。”
“得得得,老白,你别跟我逗了。”项惟才不信白瑾言这话呢,谁不知道青石集团扎根榕城做得风声水起,尤其白瑾言身边还有萧默焱,圈子里,但凡听到萧默焱的名字,大家都退避三舍,为啥?还不是人家萧默焱自身够硬气,眼光够毒辣,做事够狠决,对朋友也够两肋插刀。
青石集团能蒸蒸日上,没有萧默焱的出谋划策,牵线搭桥,说死了都没人信,还有商陆柏握着那个传媒平台,影视公司,不都是萧默焱最初做起来,后来人家去做地产了,把这一块扔给了商陆柏,好家伙,现如今也成了榕城创税企业。
项惟是萧默焱不事着玩的,所以才打着擦边球,跟白瑾言玩到了一处,这会儿特别诚心的邀请他,“咱儿这会儿就别逗乐了,包房我是定下了,晚上八点,赢家,你带两位女士来,我也带两个朋友,咱们不见不散。”
白瑾言随意应了一声,挂断电话,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低头办公。
公司里压着一堆的事儿呢,他能拿出时间跟项惟扯会嘴皮子,已经算是放松了。
中午有一场客户应酬,白瑾言结束的时候,时间差不多下午四点。
他喝了酒,把车钥匙直接给了助理,“送我回雅望郡逸。”
路上,他忽然又改了主意,交待助理,“去西顾电子接宋小姐。”
等到了西顾电子,宋忻意还没下班,白瑾言坐在车里打电话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