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庆王,朕念你辅佐有功,你若和盘托出,朕还能免你死罪,发配充军,不然,朕叫你尸骨无存!”
左右皇上都是相信他与皇后有什么不明不白的关系了。
“皇上,臣与皇后从未做过有愧于皇上的事情,也绝无传递过这样的信件,皇上不要轻信了小人之言呐!”
“封封都是写的你的名字,你还说没有传递过!”
另一封信也摔到了他的脸上。
“皇上,这第二封信您还真的是错怪了北庆王了,这封信是昨日娘娘才写了的,着人送去的路上被臣拦下的,王爷还真的没有见过这第二封信。”
昨日……
不就是他和太后一起去卿俪宫里搜查的吗?竟然,竟然没有看见是何时把信传出去的。
也怪不得了,为什么得到了举报的消息,但是在卿俪宫里没有找到任何人。
这人根本就不在宫里,是在王府里。
“北庆王,你还有什么话说!”
梅良瑜知道这是苏漓王陷害他的,但苦于没有什么证据,只能硬往下咽。
“皇上明鉴,如若臣真的于娘娘有何私情,那入宫前娘娘就住在臣的府上,臣大可与娘娘私奔远走,何必把她再送进宫呢。”
“王爷这是能说会道,恋栈权位也能说的那么清新脱俗。”
苏漓王一脸得意的看着他,这件事好像已经在他手掌心里一样了。
“臣与皇后清清白白,臣与皇上,皇后,还有莫将军相识六载,这期间有没有对皇后娘娘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皇上是最清楚的啊!”
宫泽坤听闻他这个话,沉思了一下,确实,他们认识这六年里,梅良瑜确实没有对莫然有什么特殊的举动。
甚至,有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出来,梅良瑜是有些厌恶莫然的,自己和莫然之间的争执,他也都是站在自己这边。
但是,好像从莫然入宫之后……
还没等宫泽坤开口,苏漓王抢先一步质问了他。
“那王爷,这六年里,可曾把自己的楠木扇交于皇上一用?”
楠木扇!,对了,苏漓王那么一说,宫泽坤想起来了,之前梅良瑜日日都是手持一把楠木扇子,从你他们认识之初,就是不离身的东西了。
而如今,好像是真的,许久没有见过他的那把扇子了。
“北庆王,你的扇子呢?”
他冷着的声音问下去,梅良瑜感到心里一阵紧张,那扇子已经是不在他这里了,就是不知道,莫然有没有收好。
见他迟迟不开口,宫泽坤有些发急了。
“朕问你,你的扇子呢!”
“皇上,还是让臣下替北庆王回答吧。”
苏漓王脸上的表情也是真的是洋洋得意的样子,这次,就算是皇上不治梅良瑜的罪,也只怕是活罪难免了。
让他回答只怕是会更加的添油加醋。
“启禀皇上,那把扇子,臣送人了,已经不在臣手里了。”
“是吗?”
苏漓王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皇上,臣得知的消息是,北庆王在皇上与娘娘的新婚之时,把那把从不离身的楠木扇,送给了娘娘做新婚贺礼,那把扇子可是万金难买的宝贝,王爷真是大方!”
新婚贺礼
宫泽坤不免又想起了,庭妃在临死之时对他说的,莫然在洞房那一晚,离宫是和北庆王一起在舞月台上。
怎么那么巧合,这次又是新婚之时,难道,从那时起,二人就已经是暗通曲款,沾染不请了吗。
“皇上,还不止这些,前些日子,皇后娘娘是不是意外小产,修养了很久?”
苏漓王的语气一顿,那次是因为庭妃把她推倒在地上,动了胎气,当太医抵达时,已经是回天无力了。
难道,这也
“皇后娘娘上次小产确实是已故庭妃的错,但是在那之前,皇后娘娘就已经让太医开方子。”
“打掉刚刚月余的身孕。”
刚刚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