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不知道,皇上可是不仅恢复了莫将军的职位,现在还下旨晋升他为莫元帅了!”
“哎呀,这公公从宫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人尽皆知了,那么大的阵仗,还有那些赏赐,整整的排了半条街呢!听说啊,莫将军府上的仓库都已经满了!”
京城街头的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话从前几天的皇后扑朔迷离的事情,到现在都是莫南回京的事情了。
毕竟这个皇后刚刚殡天,与她有着莫大关系的人就“死而复生”了,任谁也会觉得不可思议。
这一波新鲜头上的嚼舌根还没有结束,另一个消息就又来了――――莫南进宫面圣。
原本这个臣子进宫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莫南进宫,除了自己以外,还有一件大事随他的进宫,同时发生。
莫南进宫面圣,可是足足在正元殿门口等了两个时辰才有人出来给他通报。
“莫元帅多担待,皇上国事缠身,这才稍稍的得出空来,这不立即就遣奴才来叫元帅了。”
“走吧。”
一路上,他总是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儿的样子,但是云里雾里的也是说不清楚。
“来了,坐吧,来人呐,给莫元帅上茶。”
莫南还未来得及行礼,倒是宫泽坤先开口给他赐座,这与他之前的态度相差甚远。
“你的腿,太医说了可有法子医治?”
“看过太医都说已经回天无力了,就这样吧,也算是给我提个醒。”
在在战场上,谁也不是可以轻信的人,尤其何宁原本即使值得怀疑的人,这是他这二十年来,最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漠北的时候听从了何宁的建议,从后侧突围。
“莫南,我对不住你只是那张密函,绝不是出自我之手。”
那日莫南回宫之时,给宫泽坤带来了一张密函,上面都是依着宫泽坤的口吻下达的命令,最触目惊心的几个字就是――――斩草除根。
莫南拿出来的时候,其实他就已经想明白了,这不是宫泽坤的风格,他不会在背地里那么阴险的对付他人。
“我信你,所以我会回来。”
如果他不信宫泽坤的话,他现在不会在北夏而是会在任何一个敌国那里。
高丽就是最好的去处,距离近,而且以他的能力和曾经的地位,除了北夏之外,他有许多的去处可以任他选择。
“皇上,还有一件事,那道圣旨,为什么?”
为什么态度变得如此之快,虽然莫南也曾经预想过,是不是回到了北夏之后会有可以让宫泽坤改变的机会,毕竟他的这一路都是在自己的见证之下,北夏基业,莫然的期许,都不是他可以放弃的理由。
但是真正的,他还没有做,他计划的一切的事情都还没有在北夏展开,宫泽坤的态度让他摸不着头脑。
“因为这是朕是我欠你的,还有这个。”
宫泽坤伸出手来,一个小巧的物件放在手心里。
虎符,可以调动天下兵马的虎符。
曾经这枚虎符在莫南的手里待过六年,那六年里,为他征战,最初的时候是带着从北夏带来的几千个人。
但也是他,夺走了这枚虎符,也成为莫南身残的其中一个原因。
“这本就是该属于你的,这次还给你吧。”
莫南盯着这枚虎符,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宫泽坤的手心里,曾经这是他为之奋斗,出生入死的主公。
气氛突然有些紧张的凝结在这一瞬间,好像是时空错乱之下的意料不到,又像是平头淡漠之中的情理之中。
没有了之前的气场互相的碰撞和冲击,平静的让人意想不到。
不知道这是不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
“皇上留着吧。”
“为什么,这是你该有的权力。”
“我现在不需要这个权力,也不能要这个权力。”
“朕,既然能交给你,你就值得一切。”
先前,是莫南想要,他不给。
如今,是他想给,莫南拒绝了这份好意。
“莫南,你”
宫泽坤的话还只说了一半,一个宫人就急急慌慌的从外面跑了进来,很是慌张。
“皇上,皇上大事不好了!”
“高丽和漠北联手,从北面已经开始攻打北夏了,现在已经攻下四座城池了!”
高丽和漠北!
莫南的反应看起来比宫泽坤大多了,宫泽坤还在消化这个信息的时候,他已经拍案而起。
“你确定是高丽?!”
“回,回莫元帅,奴才,奴才确定,方才有兵部的人来传的消息,断不会有假。”
兵部侍郎是一个严谨谦逊,做事情也是一丝不苟的人,他让人传进宫里来的消息,一定不会有假。
“你可是知道什么?”
莫南一听见高丽这几个字,脸色立即就变得不对了起来,僵硬的定在原地。
“没有,我不知道。”
饶是他的神情一直在不断的变化,宫泽坤也能看出来他的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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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侧妃娘娘,王爷出门去了,但是王爷之前吩咐过,在王府里,您的权力与他是一样的,您可以在王府里畅通无阻。”
王深看着站在脸前的人,虽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儿,但是怎么说呢,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与王府里的其它侧妃相比相差太大了。
但是他听过莫然的事迹,知道她曾经在北夏的皇宫里,也是以为人物,这个性子怕也是那时养成的了。
不过也好,就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