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深看着这个房间里的气氛实在是不对劲儿,俪侧妃安安稳稳的坐在王爷的旁边,倒是没有受训挨骂的样子。
反倒是灵惠公主一副哭哭啼啼,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很像是事出由她。
难道不是因为带着梅儿进书房的事情
“什么事情都还没有说,你就撇清了自己,王妃还真的是神机妙算啊”
苏漓王很是生气的冲着灵惠公主吼道。
“王爷明鉴,妾身一直都在园子里待着,也就是前些日子出门一趟遇到了俪侧妃,今日事情传了出去,有人好心告诉妾身,妾身才知道的,思来想去,俪妹妹受了这样的委屈,王爷疼惜美人必定会把事情赖到我的头上,这才进门喊冤。”
灵惠公主的舌灿如花,口才自是了得,这件事情一进门就推个干净,把自己摘得是干干净净的,要是不知道的人还真的就是被她蒙过去。
“俪妹妹,那日你我只不过是说道了几句,也无大碍,我当日也没有责怪你的不是,怎么今日反倒要这样对我了”
把自己说的真是可怜,灵惠公主的能言善辩,莫然是招架不住的,心里明白只是这嘴上不知道该是怎么样还击。
梅儿这才是从门口走进来。
“奴婢见过王爷,王妃。”
“起来吧。”
苏漓王方才着人去请莫然,原本也是想要带着梅儿当个证人,只是她去领这个月的份例,这才是晚来了。
“梅儿你来的正好,即使你是俪妹妹的侍女,那你那日应该也是看见的,我到底有没有曾欺侮过你家侧妃,还是俪妹妹出言不逊我才说了她几句。”
梅儿是俪园的人,她的话,苏漓王还是相信的。
“那日,王妃倒也是确实没有对俪侧妃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有”
“王爷,你看俪侧妃的侍女都这样说了,妾身是真的没有做那些事情啊,还请王爷明鉴”
梅儿的话还只说了一半,就被灵惠公主打断了,开始哭哭啼啼的哭诉起来,看起来还真的像是那么回事。
“这些事情,下人们肯定不会传出去,不是你属意还有谁会联名上书要本王把莫然赶出王府”
苏漓王一甩手,把那些上书请奏的本子都扔到了地上,不偏不倚的到了灵惠公主的面前。
她捡拾起来一本,确实是,里面都是说的那日在花园里的事情,而且都是说是莫然行为不端,以宝石蓝冠欺压王妃,王妃忍无可忍要责罚她,却还是被王深拦下来了。
和那日发生的事情倒也相似,只不过不是莫然欺压她,是她没事找事的想要对付莫然。
“公道自在人心,妾身也是处处为了王爷隐忍,一个小小的侧妃,戴上宝石蓝冠都敢爬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如果再不惩戒,王爷后院的安宁何在”
“我们家侧妃娘娘根本就没有对王妃娘娘出言不逊,只是说了两句话而已,王妃就派人要把我们还侧妃拉下去,还好有王大人,要不然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梅儿看不下去了,灵惠公主就会扮残卖乖,说的莫然是狂妄自大的样子,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苏漓王相信莫然,怎么可能现在还让她好好的坐着。
灵惠公主身为川沙国公主现在都还是跪坐在地上,莫然现在可还是在苏漓王的身边安坐。
“王爷,妾身当日是要把俪侧妃带下去,只是当时也说过了,是带回王爷的青园,在青园里,妾身又能做什么”
王深仔细想了一下,那日好像也是,这个王妃说的地方,是青园。
”那这些联名上书你倒是自己好好的看看,你们川沙国亲信的这些的大臣可都是站在了你的那边。“
“他们不过是站在了认为对的一方,妾身自从来到了东南之后,就从未与他们有过任何的来往。”
“本王怎么不知道,本王的大臣什么时候都是这么有正义感的一群人了,王妃在王府后院受的委屈都要他们在朝事上为王妃申冤了”
苏漓王是真的生气了,灵惠公主还是一动不动的跪坐在地上,只是一旁的莫然倒是站了起来。
“孰是孰非你们自己看着办吧,我先回去了。”
梅儿紧随其后就出去了,莫然走的又快,苏漓王连个挽留的时间都没有。
灵惠公主震惊的看着走远了的莫然,今儿这样的事情,轮到谁的身上,谁也不会那么平静吧。
还有她刚刚说的话,什么叫“你们看着办吧”,难道她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被苏漓王误会。
灵惠公主可是在院子了憋屈了这好几天才出的门,想着怎么莫然都得在王爷面前闹一闹,这一闹她就有借口找她的不是了。
谁能想到莫然直接就走了,灵惠公主什么颜色还没有看清就已经是没了下文。
“王爷,要不要卑职跟过去看看,别出了什么事情。”
“去吧。”
这个主仆二人在她面前一唱一和的,灵惠公主的脸面都没有了,她还想着今日定会叫那个俪侧妃好看。
谁知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己。
“王爷,妾身当真没有为难过俪妹妹,妾身知道她是,王爷心尖儿上的人,哪里敢有怠慢,吃穿用度,有的比妾身的份例都要高,那日定是有心人”
灵惠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漓王就径直走出了书房,只留下她还跪坐在原地,青宛过去把她扶了起来。
“王爷,妾身得到消息,俪侧妃”
就算是听到了莫然的名号,他也是没有转回来,看样子是真的没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