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漓王带走了莫然,把她放到了自己的马车里,倒是没有对她做什么,只是一直看着她愣神。
刚才他知道庭妃的人一直在外面看着,说的那些话都是让他们带给庭妃的,毕竟一个有弱点的人才会有把柄。
他和何家合作,但不想让他的锋芒这么快的为人所知。
可是莫然也是真的让他着迷。
但一直让他不解,一个在皇宫里那么受宠的人,怎么会眼神里都是淡漠和孤寂,和这个宫里的奢华格格不入。
俪妃显得和这个皇宫一点儿都不一样,她没有那些嫔妃的谄媚讨好,只一味地向皇上示好。
她更像是宫泽坤的逆鳞,谁也不能触碰,但自己留着也是难受。
好像上次见她就是她在和皇上吵架,皇宫哪个女人敢那样的向皇上说话,也就是只有她了。
“唔热热”
她的药劲儿上来了,双手不住的扒着衣服,只想着哪样能凉快一些。
经过刚刚被他抗过来,又是她一阵拉扯,衣襟已经被扯开了,露出来白皙的皮肤和灵动的锁骨。
“热热”
衣服都被她拉开了,可她的手还是不停的扯着。
苏漓王咬了咬牙,俪妃现在这个样子,双眸含情,眼波婉转,双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色,胸膛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不定。
要不是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被何家抓住把柄,他还真想尝一尝这个的俪妃的滋味。
一个绝世美人儿,衣衫半露不露的躺在身边,饶是个男人也都受不了,何况他本来对俪妃就有些想法念头。
他闭上眼睛不去看她,一边摩挲着拿出解药给她服下。
莫然倒是安静下来了,但苏漓王的心脏却是越跳越快了。
他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些奇妙,还挺不错的。
莫然吃了解药,半个时辰才恢复了过来,醒来第一眼见到的就是苏漓王含笑暧昧的看着她的样子。
她一个机灵就坐了起来,看到自己的衣衫不整,领口还被扯开了,锁骨旁边还有一块深色的印记,心里一沉。
但看下去,自己其它的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身子也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心被放回去了一半。
“娘娘该是好好的谢谢本王才是,要是换了别人还指不定有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呢。”
苏漓王说这话就是在打趣她,瞧见她一脸敢怒不敢发的样子就觉得甚是可爱。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看的出来,苏漓王不是真的想要对她做什么,如果他想,现在自己绝不会好好的坐在这里。
“本王可没做什么,本王只是不想受制于人罢了,不能和他们撕破脸而已。”
“谁?!”
想要这样害她,就是想让她死。
“娘娘在宫里得罪了谁还不清楚吗?不需要本王多言了吧。”
庭妃?自己在宫里也就是与她有过过节了。
她还真是下的了手,北夏最注重的就是女子的名节,万一今天苏漓王没有听下来,万一今天不是苏漓王,那她现在就是一个人人喊打的dàng_fù。
别说在宫里和庭妃争宠了,就是在北夏也是要被人戳着脊梁骨过活的。
“今日之事,多谢苏漓王,大恩不言谢,我莫然一定会报答你的。”
确实该谢谢他的,谢他没有临时起了色心,也谢他这样如实相告。
“娘娘要怎么报答本王?本王不缺什么东西,不如娘娘就把自己赔给本王吧?”
莫然刚觉得这个人还是个君子,他就说出这样的话来,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刚想开口说话。
“娘娘别当真,本王开玩笑的。”
是不是玩笑,他心里清楚。
起码此时,或者接下来的更长一段时间,莫然对他还是有很大的吸引力的。
“这场戏也做够了,苏漓王你赶快把我送回去吧。”
庭妃既然能在自己的酒里下药,那就一定是安排了人“捉奸”的,他们此时若是再不走,只怕一会庭妃就会带着宫泽坤和一众嫔妃来看她的笑话了。
“娘娘急什么,本王既然敢让娘娘在我的马车里藏身,就是笃定他们找不到,娘娘何必那么急着回去呢。”
他的语气还是那么轻佻,眼睛也色mī_mī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发现他的眼神中有几分戏谑的颜色,莫然此刻一定会和他翻脸的。
这个人平日里的fēng_liú成性,言语浮夸轻佻,对什么都不屑一顾,挥金如土。
如今看来,他平日里那些不入流的做法,只怕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这个人的心机很深。
砰的一声,马车好像是被什么踢了一样,摇晃起来。
“苏漓王不是说没人找得到吗?!”
现在肯定是有人在袭击这辆马车,不然不会晃的那么厉害。
“都给本王住手!”
这句话是从马车外面传来的,很耳熟。
是梅良瑜。
梅良瑜得到消息之后,立即就跟着收下的暗卫来到了这里。
“谁让你们动那辆马车的!”
莫然还在里面,要是这些人手下没个轻重伤着她了怎么办。
那个领着他前来的暗卫站出来说话。
“王爷……不是说咱们去抢过那辆马车吗?”
不攻击怎么抢呀?
他还想说什么,但被梅良瑜冰冷的眼神吓退了回去。
“苏漓王!你放了娘娘,什么条件随你开!”
在马车内
苏漓王一脸意有所指的看着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