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名守卫的话,烛天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他不知道这名守卫所说是否属实,可经过刚才的事情以后,心里早就没有了一开始的期待。
“算了,回去告诉你们城主,不需要了!”烛天摆了摆手,说道:“我去找他的确有事相求,但如果我们是无缘分的话,我也无需去为难他了!”
话音落下,烛天拉着易十三的手往外走去。
这地方已经被人发现了,那么接下来指定会有不少的麻烦出现,所以绝非久留之地。
看着烛天即将远去,这名守卫脸色顿然惊恐不已起来,要是让城主知道,自己找到了烛天,可却无法将他带回去的话,那可就不是一般的麻烦了!
“烛天,何必如此着急地离开呢?”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紧接着司徒枫的身影出现在烛天的跟前,他嘴角上扬,一脸欣喜地笑着:“我知道刚才让你受了委屈,这是我管教无方所导致的,可这如果就伤了我们多年的兄弟情,值得吗?”
烛天诧异地对视上司徒枫的双眸,嘴角无奈地苦笑了起来。
他的确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面对司徒枫,但后者却在他还没回过神之际,已然跨步上前,一把与烛天相拥起来。
“好兄弟,多少年了,我们终于再见了!”司徒枫的声色带着几分哽言,让烛天稍稍一愣,心头释怀了起来。
“是啊,很多年了!”烛天苦笑地点了点头:“而且差点还成了一辈子!”
两人对话地说着,下一刻,司徒枫一把拉着烛天的手,说道:“走,跟我回去,我们兄弟好好地喝上一场,哈哈哈!”
“只是……”烛天略有几分纠结地看向了易十三。
司徒枫顿然明白了过来:“我不管你带来的是什么人,只要在我的府邸上,只要是你烛天的朋友,那我就能保他在守城安然无恙!”
话音落下,一群守卫的带领下,几人来到了城主府邸里头。
在这一路上,许多人都诧异地看向司徒枫,他们从不曾想过,像司徒枫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竟然还会在大街上搂着同龄的男子有说有笑的,仿佛是多年的知己一般。
来到这城主府邸以后,司徒枫安排了一桌子的酒席,几人推杯换盏的,好不热闹。
而易十三也将事情的原委给司徒枫说了一遍,原本就有些微醉的司徒枫,在听完了易十三的陈诉以后,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岂有此理,没想到那两人竟然胆大如斯,杀人越货不说,还想从中作梗?”
“妈的,老子今天就算把这城主的位置不要了,也要向帝王报道一番,诛他几人一个灭门之罪!”
看着司徒枫一脸愤怒不已的模样,烛天连忙拍了拍司徒枫的肩膀,说道:“虽说他们都是卑鄙之人,可他们却有着一定的实力,若是司徒兄不介意,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
“哦?快说!”司徒枫里面说道。
烛天点了点头道:“要知道现在与魔族激战在即,而他们几人实力实属不弱,如果我们将他们安排到一线上对敌,就算他们战死沙场了,起码也能为守城出一份力不是?”
“更何况,你就算向帝王禀报一番,可口说无凭,帝王怕是不会轻易将他们治罪,毕竟他们的身份可都不简单啊!”
在烛天的话落下以后,跟前的司徒枫立即点头沉思了下来,半响后他才抬起头来。
“好,烛天说的话的确有道理,既然他们是为非作歹的人,那我就让他们上战场去,以他们的血来偿还欠下的债!”
司徒枫把话说完以后,立即跑到一旁,以黄绢立下了军令,并且让其中的一名守卫送到了朱雀门的营地里头。
要知道司徒枫的实力或许不在镇山他们之上,可他的权力却要比镇山几人都要厉害,毕竟他可是守城的城主,帝王下面的诸侯,就算朱雀门也无法去无视帝王家族的实力。
而此刻,在朱雀门的军营里头,镇山与枯荣正准备收拾行装,准备回去朱雀门里头,将那门主请出来。
可接下来一匹快马却横在了他们的跟前,并且将手中的黄绢递了出去。
看着黄绢上面的内容,镇山大长老脸色顿然拉拢了下来,他紧皱着眉头,暗叹一口气:“看来,我们还是慢了一步啊!”
“什么意思?”枯荣长老连忙问道:“这黄绢上面写了什么,让大长老您这么费心啊?”
镇山大长老将手里的黄绢递给了枯荣长老,在后者看完黄绢上的内容以后,展露出与镇山大长老一般的神态。
他诧异地问道:“这不可能啊,按照一般情况来说,这守城的城主可不会干涉我们的事情,就算他有这个权力,可他也不会乱来,毕竟这样会伤了我们与帝王之间的友谊!”
“呵呵,伤了友谊?”镇山大长老冷笑地说道:“如果我说,这件事恐怕是烛天做的,你会觉得怎么样呢?”
“我就知道烛天这个人不可无视,要知道他早年跟着师傅在外云游,途中认识了不少的大官贵人,甚至连帝王家族的人也认识一下,所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这是他安排的!”
“这么说来,他们想借敌军的手,来杀了我们吗?”枯荣长老诧异地问道。
镇山大长老摇了摇头,暗叹一口气说道:“我也不清楚,或许他只是想拉开我们的时间,让我们无法去找他麻烦而已!”
“这样,你安排子杰这孩子赶紧回去朱雀门去,我们两继续留在这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