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有疑问,为什么不选择告诉泽法老师教给他解决。”
方行不能理解,明明将怀疑的疑问告诉泽法的话,艾恩和宾兹他们明明可以不用来冒险,自由其他人负责调查,也更能调查出结果,而且
“因为你没有说。”艾恩和缓地说道,“既然你没有跟泽法老师说,那必然有你的理由,作为你的朋友,我们选择了相信你。只不过我和宾兹是海军,我们有责任和义务查清事情。”
虽然艾恩所说让方行有些感动,但是方行还是无法理解。
所谓的责任和义务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理由是什么?
那么自己要做什么?这种责任和义务他也有必要承担吗?
方行不知道,他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些,可是每一次,日复一日,他得出的结果都只是没有结果。
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单纯地通过理性地角度来分析,所做所为也是通过大脑计算后得来的最好方法。他不明白小说中的正派主角为什么能够没有任何理由地去拯救别人,而他的几次伸出援手,或许只是因为憧憬而模仿,又或者只是想要招待他存在的理由罢了。
可若是真的遇上需要以生命代价才能守护的东西时,方行不知道他会怎么做。——因为理性,这个比任何人都要灵敏地大脑会冷静地分析事情利弊,然后阻止他这般做。
方行用带着嘶哑得有些怪异的声音询问艾恩。
是因为不解,又是因为好奇,这才让声音显得怪异。
“身为海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不明白,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理念,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做吗?”
理念与行动永远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课堂上老师讲完一篇热血报国的文章后提问,“军人为了守护家园牺牲值得吗?”想必回答是清一色的“值得。”因为这个答案是既定的理念,每一个人都知道,可是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就如同一本书中有主角自然就有反派,故事中只讲诉了热血主角,却掩盖了其他的一面,黑暗是与光明并存的。
这虽然是既定的理念,却不代表着既定的行动,谁也无法肯定在危机来临时,会怎么做,恐惧永远是人心理最大的敌人,而最大的恐惧来源莫过于生命。
面对方行的询问,艾恩毫不犹豫地便回答道:“有,因为我是海军。”这个答案对于她来说仿佛就如同吃饭喝水般自然,就连方行在艾恩答出前也以为她要对这个问题思索一番,可没想却是早已有了答案。
说与没说一样的答案,却透露着艾恩的铁一般坚定地信念。对比最初见到艾恩的时候,那个还稚嫩地小女孩,毫无疑问艾恩她成长了。就如同方行也成长了一样。
方行不由得想起那么一句话,恐惧与磨难能够让一个孩子更快的成熟。可是就如同催熟的果子失去了绝大多数的营养,一个早熟的孩子也丧失了本该属于这个年龄段的童年。
不知为何,方行并不想看到如此情况,他叹了口气,在见着艾恩的决心后便也无心隐瞒。
“维尔戈是海贼。”
“嗯。”艾恩轻声点头回道,对这个答案事先便已有了猜想所以不意外。
“看样子,你是早就知道了?”方行有些惊讶,“你们发现了维尔戈的什么端倪吗?”
按理来说,维尔戈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暴露才对,不然也不可能在海军里潜伏那么久,甚至最后还当上了分部的基地长。仅凭艾恩和宾兹两个小孩是不可能发现他的漏洞才对,难不成是他故意为之?不,以维尔戈的性格,在无法肯定艾恩和宾兹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份前,是不会主动暴露的。
那么
“不是从维尔戈那发现的,是从你身上发现的。”艾恩说。在确认维尔戈是海贼后,她也把其后面的中将给收了起来。
“从我身上发现?”方行灵敏的头脑有些当机了,他什么时候透露过这个信息?因为担心把他们拖入泥潭的关系,从始至终他都未说过才对。怎么滴现在反而从他身上透露了。
“因为你对待泽法老师以及那些长官们的态度,从始至终都是无礼的,从未展露出那时的反应来。”艾恩道。
是那时的反应吗?方行回想起忽悠维尔戈那时,为了让艾恩和宾兹离开,而有些不自然地反应。
“总之,这件事你先别管,就交给我来吧,若是需要你们帮助的时候,我会吱声的。”方行道。
不管怎么说,此刻的艾恩和宾兹的实力都太过于弱小了,艾恩甚至现在还没有动漫里恶魔果实的倒退能力。过于招惹维尔戈只是纯粹地惹祸上身,方行并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护到他们,那一次威胁维尔戈的效果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而且,他不认为多弗朗明哥是一个会受威胁的人,那时的他,其实已经变相地在威胁多弗朗明哥,那么报复亦或是合作,会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得出结论,而若是报复,方行不敢肯定可以护住两人。
见方行这么说,艾恩也没有反对,慢慢地颔首。
解决了这件事,方行离开了这里,回到了被安排的房间里。
比起被动地迎击,他更适合主动的出击,与其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方行觉得他有必要将事情给恶化。
这是间单人房,因为是维尔戈安排的,方行事先地探查了里面是否存在窃听的东西,在确定无误后,这才拿出了泰佐洛给其的电话虫,主动联系了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