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不舒服的场面啊。”格洛弗发自内心地道。
“可这便是现实。”方行淡淡地说。通过了解,天龙人的这种行为,也是他们内地里相互攀比的一种方式,比如奴隶的多少,奴隶的强壮,奴隶的名声,奴隶的训话程度,这些都可以用来被比较,很多时候天龙人用这种方式带上奴隶,只是为了多哪怕一点的排面。
其余的海军看到眼前的一幕,或惊惧,或厌恶,表情各异,但都保持着站立姿势沉默。这也算是海军的一种特权,在见到天龙人的时候可以保持站立的姿势。
伊比齐亚在走近后,他高傲地说:“谁是这所基地的长官?”
“我。”方行淡淡地回应道。
伊比齐亚圣只是看了眼方行,便挪开了视线。他并不在乎担任海军的长官是谁。在他看来,海军只不过是他们的家仆,用来保护他们的安全。那么大一点的家仆同样是家仆,并不能改变什么。真正让他在意的是另一件事情。
“听说你们海军潜藏了我的奴隶?”伊比齐亚圣比起提问,他的语气更像是肯定,包含着毫无掩饰的责难。主人责罚家仆需要理由吗?显然并不需要。
潜藏奴隶?这个理由一听便知道是假的。
格洛弗本想说些什么,但却被方行扬手阻止了下来。
“这件事,应该是你调查错了,海军从未有窝藏过任何一名海军以外的人。”方行用肯定地语气答道,他的眼神不经意地瞥向了上方,在那里有人!他已经猜出了那个人是谁,不过他想先用惯例地方法去试试看,看对方事否有隐藏的后手。
伊比齐亚的眼神透露着的反而是更加疯狂的劲,他执拗地说道:“有没有藏匿可不是你说的算!而是我,我现在要求海军放开基地让我彻查!”
这一句话,几乎得罪了在场的所有海军。包括了格洛弗的眼神,都露出了几分不甘的愤怒。如果海军真的按照伊比齐亚圣所说的去做,这意味着他们舍弃了自己的尊严。然而他们并没有能力可以违抗一切只待方行少将说出那句“可以”罢了,包括了格洛弗也是这么认为。他清楚的知道海军里面并没有隐藏犯人,不管伊比齐亚圣如何探寻,答案也不会改变。
“你这个要求有点难啊。”方行鼓弄着鼻子说。
“什么!”伊比齐亚圣透露出惊讶至极的情绪,“你竟然敢这么回复我?你知道我的身份吗?你这个家伙,只不过是一个高级一点的奴隶罢了!”
倘若是之前,方行肯定会让伊比齐亚搜索,因为他想看下去,对面的下一步会怎么走。然而现在他有了另一个主意,在战国和鹤算计他的时候,他认为他也应该给他们备一份礼物才对。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方行没有理会咆哮的伊比齐亚圣,他向着旁边的格洛弗询问道:“如果有普通人来到海军基地咆哮我,我最多可以做到什么程度?”
伊比齐亚圣没想到方行竟然无视他,更加愤怒,他继续重复着他那语无伦次的怒吼,发泄着他的不满。而他的黑衣保镖则从旁围了过来,随时可能会在他的命令下发动攻击。
格洛弗愕然地看着事态的发展,事情终于往他预想中最糟糕的局面走去,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瓦解这一幕,然而他理所当然地选择了方行的这一边。他回答道:“普通人如果做出这种行为,最多可以拘禁一个月。”
“那么把他关起来一个月吧,虽然时间上有点少。”方行顺势道。
“谁?”格洛弗吃惊重复了一遍。
伊比齐亚圣比起格洛弗更显吃惊,在他眼中的奴仆,竟然敢说出要将他拘禁的事情?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如果让他其他的同伴听到,他肯定会成为被笑话的对象,为此他愤怒不已,从腰间掏出了枪支,对准了方行。
随着他的行动,黑衣的保镖也准备遏制住方行。然而在他们行动前,方行却从原地迸射离去,以令人心悸的快来到了伊比齐亚的跟前,伊比齐亚甚至于还没来得及掰动扳机。方行的手正握住他的枪口,强大的握力将那把特制的枪支扭曲成一团。而伊比齐亚圣旁边的黑衣保镖也没有幸免于难,甚至于更惨,他们准备钳制方行的双手,在来自空气莫名的压力扭曲变形,即使是经过特训的他们,也不忍在这样的痛苦下,发出了惨叫。
“他。”方行轻松地道,在即使做出这种足以让世界惊讶的大事后,他却并没有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了不起。
格洛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张着嘴来不及阻止方行。虽然已经知晓方行少将实力并不简单,可是从这如行云流水般地战斗来看,远超乎他的想象。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即使是方行少将,在做出这些事情后能够幸免于难吗?
“方行少将,你这”
“你这家伙,竟然敢袭击我!死刑!死刑!”伊比齐亚圣从奴隶身上跌落,无视了浮在半空的方行,仍然看不清形式地大放阙词。
方行再一次来到了伊比齐亚圣的面前,他轻轻拨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