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这是最为直观的感受。
白色的衣裤,白色的发丝,白色的肌肤
少年微眯着眼,闲暇地躺在码头旁,享受着阳光。从鼻息间微微呼喘的气息来看,是睡着了。
在其左右,是近百个粗喘着气,面目狰狞的男子。他们手中所持的皆是能使人致命的武器,或刀具,或枪支
周围的平民畏惧地躲开,在这样一群明显不友善的人面前,他们提不起任何“帮助”的想法,乐于助人也是建立在自身安全之上。
按理说,少年应该马上就会被这群凶悍的匪徒击溃,本应该是这样的
然而真实的场景却显得怪异至极,在少年的身旁卧躺着十几个血流如注的人,而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一丝动作,就只是这么静躺着。
“喝呀!”
面目可憎的这群人,眼中露出了血丝,叫喊着发起了袭击。为首的那人挥舞着的是钝器,他用摧毁方行头颅的气势挥打而来。
攻击稳稳地打在来方行的头上,发出了咔嚓的骨头碎裂,男子为之一喜,但马上却发出了哀嚎声。
“啊”
方行的“反射”便是如此,越是强悍的攻击,那么自然地反击也就越强。男子的手腕根本无力阻隔这样的冲击,整个手肘更像是被敲裂了一般,整个脱出。
但是这股哀嚎,对这种被鲜血冲昏了头脑的队伍,没有任何的影响,他们反而如同被点燃了导火索般前仆后继地发动攻击。
混乱的场景,唯一没有改变的平稳,仅仅只是少年的呼吸声,依旧平稳,依旧自然。他仿佛游戏里不可摧毁的建筑一般,无论在状态都保持着最原始的状态。
在持续了一段时间的自残行为后,凶恶的匪徒们终于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他们无法伤了他。
“怪怪物。”
强大的恐惧感迫使人群不断地后腿,这种无法跨越的山脉,将是他们永恒的梦魇。
“船长你打算做什么?”
“我要再试试。”一名男子道,他讲枪口对准在了方行的额头,想依靠枪在最近的距离打出最大的威力。
“快住手啊!我们不是都已经试过了吗?近身劈砍的杀伤更大都无济于事别做傻事了,趁他没有醒来快跑!”
砰!
回应他们的是船长被yù_wàng冲昏了头脑,从而没有任何改变的答案。
几乎贴靠在方行额头的枪,射出了具有着强大穿透力的子弹,然而子弹在抵达方行皮肤后,直直地反弹了回去打在了船长的身上,结束了这名船长的生命。
一场戏剧性的场景就这么结束了,而这么少年所做的仅仅只是躺靠着休息也仅此而已。
方行缓缓填开了那双与身上并不相衬的红眸,舒服地打了个懒腰。
周围以他身位为中心,是遍布着血渍和尸体的场景,方行暗暗皱了皱眉头,用几分凉薄的语气说:“把耳旁的震动给屏蔽了,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主意。”
平民在看到苏醒的方行后,下意识地回避眼神。
方行并没有特意地区说些什么,他只是淡淡地自言自语道:“最近的麻烦真多鹤那个家伙原来是这种目的。”
现在方行总算明白了鹤给他安排了海军少将的职位,至今都未公布撤离的缘由那是在编排他。
她大大方方地宣传了三件事,第一件事,方行击伤了杰克,以至于杰克被白胡子擒拿。第二件事,黑胡子是被他赶走的,听说黑胡子这边的计划也是他出的主意。
这第一件事,让方行被凯多记恨。那么第二件事,在黑胡子暗算了大妈的手下带走了推进城的一些关键囚犯的时候,那么也算在了方行的头上。
这让方行平白无故地招惹上了两个四皇。而麻烦最为关键的缘由是第三件事,鹤在大海散播了消息,一旦杀死了方行,便能轻松加入凯多或者大妈的势力之中,并获得高位。
她是准备变相地利用他的高战力,来剪除海贼是个不错的主意,可是
“不过我可没那么容易受摆布。”方行呢喃着说。
方行起身,跳向了身旁的船。他本来在此的目的就是看船,无视了因为他的疏忽而缺少了块木板的船只。
方行眺望向远方,“他们也该回来了吧。”
距离山治他们出发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根据来回路程以及所购买的物品考虑,时间也差不多了。
没出乎方行的意料之外,很快码头的一角便出现了山治他们的身影。
山治负责采购船内所需的食材,乔巴负责准备方行治疗所需的药物,罗宾调查了解情报并购买书籍,瓦尔波嗯随行的佣人,当然方行并没有好到哪去,他,暗暗叹道负责出资,好在出资人的钱属于泰佐洛和来找麻烦的那些人。
乔巴小心地取出了药物,熟稔地研磨后,轻轻地擦拭在方行的身上。
在方行使用了规则相冲的黑白翼后,他的身体再次不能承受其重,开始恶化。
那是近一步恶化的身体,不仅是那暗红色的沟壑,还有着那与白皙皮肤并不搭衬的线条,以及经过乔巴缝补后余留的痕迹。
“你再这样战斗下去恐怕撑不了多久了。”乔巴说。
“所以我在回避战斗啊。”方行道。
“骗人”乔巴下意识地回道,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即使有成见,它也将方行看作了同伴,它说,“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现在要做的应该是回到双子岬找库洛卡斯先生,又或者回到朵丽儿医娘那,可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