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容宁以为自己听错了…因为困意而飞散的意识忽然间聚拢,迷茫的看着四周…
“凌姑娘,王爷叫你进去伺候!”,庾戈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凌容宁一听,瞳孔瞬间放大,吼道,“你主子qín_shòu你也qín_shòu吗?”
“不准对王爷无礼!”
庾戈说得很严肃,就像自己说了什么伤天害理的话一样。
…
…
凌容宁已经呆了,不准对他家王爷无礼,那他家王爷就可以对她无礼了吗?
她一个未出阁的十四岁的姑娘,怎么去伺候一个男子?
天理呢?
人伦呢?
简直有病!
想找庾戈理论,可是他已经消失在这个院子里,连带着刚刚守在门外的两个小侍童都不见了!
去死!
干脆站在廊下不动,看里面的人会不会瞬间良知觉醒…放过她来着。
…
“怎么还不进来?难道还要本王请你!”
须臾,紧闭的房门里又传出无波无澜的男声。
凌容宁悲惨望天…
果然!对于一些人来说,良知是种摆设…
自己是妄想着什么啊?
在廊下磨蹭了一下,咬咬牙,还是一口气推门进去,恭敬乖顺的行了一个礼,“王爷有何吩咐?”
“把门关上!”,穆霆萧眼皮都没抬一下…
“啊?”
“把门关上…”
“王爷…这…不合适吧…”,凌容宁扯着笑容,但是她知道自己此刻的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
这光天化日之下,孤男寡女在紧闭的屋子里共处,更何况她现在内力被封,护身短刀被截,她是真心笑不出来。
穆霆萧笑了一声,闹不清情绪的一声笑,执笔在案上的纸上写着什么…
“王爷…这门还是别关了了吧?”,凌容宁试探着问。
“不关也可以!”
“不过不关的话本王可能会不开心,一不开心就会没心情配制解药…”
这又是**裸的威胁…凌容宁咬牙,“停!听王爷的就是…关…我关!”
砰——
用自己仅剩不多的那点儿蛮力,一把把门砸上,转身又乖乖的低着头站在离穆霆萧十步远的地带。
虽低着头,大眼睛却不动声色的用余光到处瞟着。
穆霆萧的房间里有股淡淡的药味,闻着很舒服,屋里的桌椅都是上好的楠木,磨得圆润光滑,显然是有些年头的。
和他的人一样,布局简单,颜色单调,感觉有些死气沉沉,窗台处到好像放着盆什么东西…
但是凌容宁没看清楚。
…
穆霆萧微微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低着头却不老实的动作,先前死沉的桃花眼又上挑了几分…
“过来本王这里…”,他的声音莫名间放柔了些,有了点温度。
凌容宁抬头看向他,本能的问道,“干嘛!”
“近身伺候!”
…
近身伺候?!
这又是一个五雷轰顶,震得她不知该怎么动作…
“王爷…这…”,凌容宁有些结巴,“这近身伺候…是怎么个伺候法,还…还望…王…王爷指教。”
“呵…那本王就说得更明白些,”,穆霆萧放下了手中的笔,不疾不徐的站起,走到床边,接着说道,“过来伺候本王更衣,本王累了,要歇息。”
凌容宁咽了咽口水,双手不自觉的捂着前胸,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靠了靠…
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很危险…
非常危险!
穆霆萧看着她眉头一皱,“你退什么?”
“我怕!”
穆霆萧眉头再皱,“怕什么!”
“怕你对本姑娘图谋不轨!”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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