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准提道人收了马元回西方大须弥山,文殊此行目的已了,便也回西岐去见姜子牙,只马元已除,不提准提之事。.. 。===- ..这几人在姜子牙府中商议对付殷洪之事,暂且不提。
酆都与云鹏带了三霄并殷郊,或是骑了坐骑或是驾云而行,一时到了黄滚营外。营中,孔宣本在闭目神游,陡然睁眼,一道神光划过,起身对殷洪道:“你父王与你叔父到了,快去迎接!”
孔宣完,也不理殷洪,径自出营。
殷洪见孔宣走出大帐,这才从震惊中惊醒,怪叫一声,跑了出来。
黄滚见二人相继走出去,一拍脑‘门’,快步跟上。
等三人到了营‘门’,便见二人为首,一人骑在一异兽之上,一人傲立当场。后面三位仙姑,座下是青鸾、鸿鹄这等灵禽。又有一青年将领,立在一旁——殷郊的三头六臂,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了。只眉心神目,却是没多大的神通。酆都倒是有意传下幽冥神术,可此时也还不是殷郊修炼的时候。
为首二人见得孔宣出营,便是快步迎上,那骑在异兽之上的威仪男子,也是一拍异兽,下了坐骑。二人到了孔宣身前,行了一礼,唤一声:“见过兄长。”
三人聚在一起,便往军营大帐而去。三霄互看一眼,也径自跟上。
众人走入营中,那三目将,却是迎向殷洪,一把抱住,叫一声:“洪弟!”
殷洪被来人一把抱住,也是不曾防备所致,待听到这一声“洪弟”,却是勾起自己多年的回忆来。那幼时带着自己玩耍。自己追逐的身影,却是与眼前抱着自己之人,瞬间合二为一。
殷洪哪还能忍住,叫一声:“哥哥!”声音难免沙哑,泪水也是不断涌出,殷洪仿佛找到依靠。要将自己的委屈,尽情倾诉。
殷郊听殷洪一声“哥哥”,却是身体一僵,随后又是用力抱紧了些。却是殷洪一声哥哥,将殷郊心中的一与纣王一家的隔阂,尽数驱散了。
这时,黄滚上前拜见的声音响起。
酆都这才想起还有黄滚在,一把扶住老将,口中道:“数十年未见。叔父身体可还康健?”
这黄滚是跟随帝乙的老臣,非是一般人能比的。酆都到底是纣王的分身,遇见黄滚也不敢轻佻。
黄滚听了酆都言语,一脸的欣慰,却是回道:“当不得陛下叔父称呼,老臣身体好得很,还能再为大商征战几年的。”
酆都见此,心中无奈。嘴上却是回道:“也是吾等后辈无能,累的叔父还要受征战之苦。洪儿在营中。可曾不听教导?”
黄滚一听到殷洪身上,却是老怀大慰的回道:“二殿下武艺非凡、又有道法在身,多次立功,叫姜子牙吃瘪。大商后继有人啊!”
酆都也是暗自松了口气,要是这老将再下去,他可就要脚底抹油了。见话题转到殷洪身上。酆都倒是把父亲的角‘色’,表现的淋漓尽致,与黄滚畅聊起来。
旁边孔宣‘欲’云鹏难得的见酆都没有怪言怪语,心中大奇,便在一旁听二人叙话。
那三霄仙子也在一旁声嘀咕。却是在讨论酆都与纣王的关系。
殷郊心情平复下来,这才想起,殷洪还没有拜见父王,赶紧拉着殷洪进了军营,往大帐而去。
殷郊拉了殷洪到了酆都跟前,对殷洪道:“二弟,还不拜见父王!”
殷洪此前心神都在殷郊这,那注意到其他人,听了殷郊叫他拜见酆都,当即心中一震,给愣住了。
黄滚见殷洪呆立当场,却是出言道:“陛下,想来是二殿下太过想念,这才失态。”转头又对殷洪道:“二殿下,王上当前,怎不拜见。”
殷洪听了,这才回神,见了酆都面容与当年父王一般,又有孔宣、云鹏二人坐在酆都身边,却是转头对殷郊道:“兄长,母后可安好?”
黄滚见殷洪根本不理他,反倒转头去问殷郊,慌忙向酆都看去,就见他心中的大王也正一脸尴尬的看着殷洪。
殷郊见殷洪不去拜见父王,反倒来问母后安危,也知道殷洪与自己一般,还在怪着父王,无奈的看了酆都一眼,这才回道:“母后一切安好,洪弟,你与父王多年未见,还不上前拜见父王!父王知你在西岐,这才急急与为兄一同前来与你相见,且当年之事多有隐秘,你也莫要有怨才好。”
殷洪听了,却是双眼泛红,口中更是叫道:“莫要有怨!兄长,莫非忘了当年昏君要杀母后了么!便是你我二人,若不是有伯父相救,也是难逃刀斧!昏君杀妻诛子,兄长,你叫殷洪心中怎能不怨!”
殷郊听了,大惊——父王当面,弟弟这样,岂不是要怪罪下来!当即叫道:“洪弟,你。。。。。。”
殷郊话未完,便见酆都起身,对他一摆手,道:“郊儿,无事。”
酆都心里也在暗骂,别人是坑爹,这纣王是坑分身呢!这俩问题儿子,就这么‘交’给自己收拾了。若不是地府无人可用,而这俩倒霉孩子也是可怜——按演义算讲,死后不过是五谷神(殷洪)与执年岁君太岁之神(殷郊),自己才懒得搭理他们。不过话又回来,酆都即便是再不想管这二人死活,可也不愿就这般惹恼了纣王本尊,要知道为了这俩人,纣王可是谋划了二十多年了,便是孔宣、云鹏二人都请了过来,岂是玩笑。若不是此时纣王在紫霄宫中脱不得身,怕就不是他这分身在奔‘波’了,而是本尊亲来了。
酆都止了殷郊话头,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