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见梅伯之事处理完毕,当即散朝回宫,妲己迎接圣驾。纣王下辇,妲己便出言问道:“大王,如何?”
纣王知道妲己是在问梅伯行刑之事,当即回道:“美人妙策,朕今日殿前砲烙了梅伯,使众臣俱不敢出头强谏,钳口结舌,唯唯而退。是此砲烙乃治国之奇宝也。不过,此贼欲博一忠臣之名,幸得武成王黄飞虎提醒,朕岂能让他如愿。如今朕以将梅伯贬去东齐,美人,此贼既去,当无人再有聒噪。”当即向两边宫人传旨:“设宴与美人贺功。”
其时笙簧杂奏,箫管齐鸣。纣王与妲己在寿仙宫,百般作乐,无限欢娱,不觉樵楼鼓角二更,乐声不息。只那妲己妖狐心中闷闷,却是对黄飞虎破坏砲烙梅伯之事怀恨在心了。
却说纣王朝堂之上欲要砲烙梅伯,云鹏隐身云中,看得分明。本要出手相救,却有黄飞虎出言救下。心中明了,这黄飞虎怕也是知**之一了。云鹏又见**三位妃子,俱是以神念观察殿中之事,当即便飘身而去。
三位妃子见云鹏到来,口称“二叔”,行过一礼。云鹏也不废话,当即说道:“三位,如今三弟已然入劫,不知你三人欲要何时脱身而去?”
三位妃子虽是各有性格,却是以姜王后为首,当即黄飞燕与杨婉儿都是看向姜王后。姜玉儿向云鹏行礼说道:“二叔,昔年大王曾使舍弟至朝歌谋划,我等三人正是在等东鲁来人,到时,自当离去。只是如今这妲己愈加猖狂,怕是还有波折。”
云鹏闻言点头:“如此,等等便是。这妖狐是受女娲娘娘之命行事,吾等却是不好出手。也罢,吾去警告一番便是,也算全了喜妹与他的情谊。”
姜玉儿三人这才知道妲己是妖狐所化,心中虽是惊讶,却也知道很多事情,也就平静应对。那边黄飞燕却是说道:“吾观这妲己行事,全无顾忌,如今我大哥坏他砲烙之刑,怕是会怨恨我大哥。”
姜玉儿他们也觉得黄飞燕说的在理,却又无计可施,便是瞧向云鹏。要知道这三位妃子,虽然也是大家出身,毕竟少有主见,如今遇到这等大事,哪能有什么主意。也唯有姜王后管理**多年有些手段,可毕竟**之事,上不得台面,面对这等生杀大事,姜玉儿难免也是进退失据。此时云鹏在此,正好当做一位主心骨了,就等他出个主意了。
云鹏见他三人这般看来,却也唯有苦笑:“此是封神之时,朝歌一干大臣俱在劫中,黄飞虎自然也不例外。此时,天地煞气弥漫,我等大罗修士,已然不能悟道修真。吾自在朝歌坐镇便是,到时若是遭难也可救上一救,那杜元铣如今正在吾静修的山中。”
姜玉儿三人听得此言,心中高兴莫名。姜玉儿喜道:“有二叔坐镇,吾等自然无忧,不想杜元铣居然也未身死。只是二叔所言不能修道却是为何,吾三人修炼善短,却是一直有所精进。”
“此时杀劫还未全部降下,你等修为浅薄,感应不到,也是无事。吾等大罗修士,却是难以修炼悟道,每日不过吸纳些灵气而已。等到杀劫完全降临,便是你们也是无法修炼,当趁此时多加修炼才是。至于那杜元铣却是吾前时以‘九死还魂丹’所救,还是靠陛下谋划。吾虽是救下,却不知当如何安置,是以还在山中。”
姜玉儿当即回道:“原来如此,吾等却是当好好修炼一番了。至于杜元铣,或可与梅伯一起前往东齐。东齐之地,亦是陛下早日谋划,亚父比干也可信任。且当日有高明、高觉两位,是陛下师侄,如今也在东齐。”
云鹏点头,四人又说了一阵,主要是三妃修行上的事情。最后,云鹏留下传讯之法便起身离去。
云鹏自三妃处离开,却是来到寿仙宫对妲己警示了一番,至于妖狐听没听进去,却是不管许多了。云鹏见朝歌此时无事,便回了无名山头,安排杜元铣去了。
却说那袁洪本是跟随苏护一行,到了恩州驿妲己身死,狐妖附身妲己也是看了个清楚明白。只是,不知这袁洪是何缘由城中。正好见了纣王各种荒谬,枭首了杜元铣,袁洪不知当不当救时便在下方见到云鹏救人情景。而云鹏正全力救人,也就没有留意四周。待云鹏卷了杜元铣走时,袁洪本欲追踪,可惜云鹏速度惊人,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袁洪没事找事,这下更是不走了,要等云鹏现身。而云鹏警告胡玥妖狐一番,便往城外而去。袁洪守候多日,终于见到云鹏现身,哪能让他走了,当即跟上。云鹏见无事,本是不急回去,也就缓慢驾云。这边袁洪刚一跟上,云鹏便已然察觉,云鹏不想朝歌城中竟还有修士。
二人一个要跟踪,一个诱人出城。方到了城外,云鹏便往一荒僻之处而行;等到了地头,便停下等候。
等袁洪到来,云鹏见来人分明是个修士,却是一副将军装扮。手拿一根宝棍,虽不是灵宝之流,也不是凡品。云鹏当即说道:“道友何人,为何在朝歌城中逗留?”
袁洪与云鹏,一个一身傲气,一个戾气难除。袁洪听了云鹏问话,只觉得对方一脸高傲,语调分明是质问,当即心中戾气滋生,便要打上一场:“好妖道,吾尚且还未问话,你倒拿话问我。吃吾一棒再说。”
云鹏气的不轻,我好言与你说话,你倒是打上来了。当即拿出一支画戟,与袁洪战在一处。二人一通好战,却是战力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云鹏越战心中越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