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发生什么不一样的事情吗?”荆歌和郝星月面对面坐下,桌面上摆放着茶水,但已经凉了。
荆歌握住茶壶的肚子,掌心开始凝聚热量,直到里面的茶水重新热起来。
她兀自倒了两杯茶水,一杯自己,一杯推给郝星月。
郝星月担忧了许久,这时候平静下来,才发现嘴唇有些干裂,口也渴了。
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啪嗒。”杯子轻轻放下桌面。
郝星月陷入了回想中:“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你再想想,想想琅鸣今天进口的东西有没有和往常不一样的?”
两人思来想去,也想不到答案。
琅鸣虽然变成了她们期待中的样子,但过程属于未知,所以她们还是担心小家伙身体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所以下山之前,还是决定去再见一次君九新。
荆歌虽然是神医,但她的医治对象主要为人,琅鸣的体质特殊,时梓或许会了解得比她要详细些。
为了避免下山后,还要再上来一次,两人带着琅鸣去找君九新。
君九新今早起来,发现牙疼终于好了,立即叫人准备了丰盛的早餐,大吃特吃起来,大有要把前两天没吃的东西都补回来的样子。
荆歌和郝星月到的时候,君九新左手半只鸡,右手半只鸭,吃得满嘴都是油,形象全无。
下人没有通报,荆歌和郝星月是直接走进去的。
所以君九新便以自己最狼狈的姿态,见到了郝星月。
“啪嗒。”
“啪嗒。”
左右手的鸡鸭都掉了下去。
“一大早就吃这么重口味,看来首领牙不疼了呢。”郝星月揶揄道。
“我……我两天没吃了,饿。”君九新随手拿了一块毛巾,擦了擦嘴巴,快步走向郝星月:“我平时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信我。”
他说着还想用油腻腻的手抓郝星月的手腕,被郝星月闪身躲开:“你平时怎样跟我没关系。”
“有关系!”君九新大声道。
荆歌看着两人险些又要吵起来的样子,连忙把琅鸣递过去,拦在两人中间:“首领,麻烦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君九新没注意到琅鸣的变化。
“喏,看仔细点,你看看他身上和昨天有什么变化。”
“嗷呜。”君九新的视线刚落在琅鸣身上,琅鸣立即凶巴巴的对着他嚎叫起来。
君九新:“……没什么不一样啊,还不是和昨天一样凶……等等!他的耳朵变了、尾巴也没了……你们找到他爹了?”
“没有,昨晚他突然发烧,之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期间没有再接触任何人。”荆歌道。
“那就奇怪了,我还以为你回去的路上找到了孩子的爹了。”君九新道。
荆歌嘴角抽了抽,无语道:“你以为孩子的爹是块石头吗?走在路上随时都可以找出来?”
“谁知道,那种丢弃孩子的畜生,或许连块石头都不如。”君九新讥笑了一声。
这时候的君九新还不知道,随口一骂,把他自己也给骂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