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绸踏入江湖己经有一段的时间了,各种高手,他见的多了去了,无知大师和逍遥子的功夫,都是相当的不俗的。
但是,他却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轻功可以这么好的人。
人己经到了你的眼前,却让你感受不到一点儿的动静,就好像,这一切的一切,从未发生一样。
“你失神了。”来人轻语一声,他并无伤害熊绸的意思,这也让熊绸放松了警惕。
“如果敌人在这个时候到了你的眼前,而后,就再这么一出手,你的小命就果结了,是不是?”那人一个伸手,比划到了熊绸的心窝之处,熊绸的身体,稍微的抖动了一下,终是躲开了。
他的反应还算是及时,如若,真如眼前的这个人所说,此时的他,怕是连小命也不曾有了吧。
“你是谁?”熊绸问及。
因为天色太黑,他并不能从此人的衣服上分辨出来此人的身份,所以,他只能试探性的问了起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的时候,从藏经阁飞身而出的悟法大师。
全少林寺的人都知道,悟法大师并无一点儿的功夫在身上,他最擅长的就是抄经写书,不曾想,他的轻功,竟是如此的高深。
想来,这么多年身处少林,悟法大师竟将自己的功夫全然的掩藏了起来,做了一个病怏怏的人,足可以看得出来,此人的城府到底有多深。
“你是见过我的。”悟法大师伸手,从自己的脸上,取下了那块黑布,将他的真容,展现在了熊绸的面前。
熊绸不禁的一楞,月光下的悟法大师,周身上下,似乎是有着一抹仙气,这样的仙气,竟是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
“悟法大师?”熊绸有几分的诧异。
先前的时候,他闯了少林的铜人阵,那时,悟法大师一直是一个看客,并未多插言一句,他怎么也不能想到,悟法大师竟是一个绝对的高手。
“是的,我是悟法。”悟法大师开口而语。
“悟法大师这么晚来找我,还伤了我的朋友,这到底是所为何事呢?”熊绸抬眼看去,青玉己然是倒在了地上,动也不能动了,就跟睡着了觉一样。
“我没有伤到他,他只是小睡而己,稍时便会自己醒过来的。”悟法认真的说着,熊绸竟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亲切之感。“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悟法有一种迫切的感觉。
“我叫熊绸,家师乃是逍遥子。”熊绸将逍遥子的名字报了出来,他将他与无知大师的那一段缘份,深深的给掩藏了起来。
“逍遥子是一个魔头,可是?在老衲看来,你不是,你与他不一样,能告诉老衲你的出身吗?”悟法再一次的问了起来。好像有什么要打听的事情一样,熊绸并无防备。
和一个如此慈祥的人聊天,是一种绝对的享受,这样的享受,让人舍不得在这个安静的夜晚给打破。
“哦?看来,您对我是颇有几分兴趣啊?”熊绸反问了起来。
听到了熊绸的此话,悟法大师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那一日,熊绸闯了少林的铜人阵以后,悟法大师失态于众人眼前,皆因为熊绸心门的那一块黑色的胎记。
现如今,当二人对立而站的时候,那种失态竟是不复从前了。
“我是对你有兴趣,所以,我想了解你。”悟法大师直语,他抬脸,又看向了天边的月亮,似乎,从月亮中,他想看出来什么一样。
“如果我不让你了解我呢?”熊绸直接的拒绝。
他原本就是一个奴隶,一个奴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身份,他对于这样的身份,是相当的介怀的。
如果,不是逍遥子的出现,也许,他这一生一世,都要去做一个奴隶了,所以,对于他曾经的那段历史,他很想去隐瞒。
再就是,逍遥子在离世的时间,有意的透露给他过一些什么消息,那个可怜的女人,触动了他内心之中最柔软的神经,让他不由自主的会去发狂,发怒,所以,他的历史,他不会轻易的讲给任何人去听的。
“你不让就算了。”悟法大师再一次的开口,似乎对于每一个熊绸不回答的问题,他都不强求一样。“其实,今天我来,只是想送你一件礼物。”悟法大师再一次的开口。
月光之下,暗夜之中,他的眼睛里面,似乎是透露着一种殷切的期盼一样。
“礼物?大师与我非亲故的,凭什么送我礼物呢?”熊绸本能的拒绝了他。
可是?悟法大师却并未死心,但见他从自己的袖口中,取出来了那把他用红线串好的钥匙,而手,郑重的交到了熊绸的手中。
“拿着它,给你的。”悟法大师再无过多的言语,仿佛,在说完了这句话以后,他己然将自己身上沉重的负担给卸下了一样。
“这是什么?一把钥匙有什么用处?”熊绸不解的问了起来。
“这是一把能开启天下之门的钥匙,只有身份无比尊贵者才可拥有,老衲以为,你可以的。”悟法大师的眼光,瞬间的黯淡了下去。
草丛之中,青玉的身体,还横在那里,悟法大师点了他的睡穴,一时半会儿的,他是不会醒来的。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腿微微的动了一下,接着,他的眼睛睁开了一瞬间,再平静的闭上,好像他从未醒来过一样。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要。”看着钥匙柄上的雕龙,熊绸迟疑了一样。
龙,代表了什么?他十分的清楚,只有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