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林雨笙几步走到唐晓身边,一个“好哥们”的姿势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老爹跟你哥哥都出门了,他们不会知道啦。”
“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昨晚那事……”唐晓一个挑眉看着林雨笙,“大嫂?”
“那个……”林雨笙有点尴尬地挠了挠头,眼神没有聚点的到处晃,不敢直视唐晓。
“大嫂——”唐晓板起了脸一本正经地看着林雨笙,“昨晚并没有发生什么需要你对我愧疚的事情,你心里也别有任何奇怪的想法,知道吗?”
林雨笙温柔地摸了摸唐晓的头发,“那我也想给你买衣服啊,走!”
唐晓泯然一笑,笑颜如花,“好。”
…
“为什么在外面买的烟抽起来味道不一样?”阿修指尖夹着一根香烟,手掌转来转去琢磨着。
“那你记不记得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我在干嘛?”尼禄两只手搭在靠背上,眼睛看着前面几个在草地上玩耍的小朋友。
“嗯……”阿修眼珠子转了转,“那个杂耍一样的动作?”
“手里?”尼禄挑眉斜视了一眼。
“那团……那团氤氲之息?哦,那玩意不是正常的烟,所以跟后来在路上买的完全不一样?”
“当然,”尼禄嘴角上扬有点得意,“那是用一种看不见摸不着、说有也有说没有也没有的东西揉合成的香烟,是一种来自灵魂之上的享受,怎么可能一样?”
“是什么东西?”阿修吸了一口烟,探过头来好奇地问。
“当时做‘交易’的人是那个陈烨,手里的氤氲自然就是他拿出来交换的东西了。”
阿修把头缩回来,另一只手轻轻地捏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样。
“确实是‘来自灵魂之上’的东西啊……”片刻之后阿修喃喃自语道。
“我去洗把脸!”阿修站起身来,踱步到垃圾箱前将烟头掐灭,走向公共厕所。
“尼……尼……”尼禄身边传来一个语速不快的话语声,能够听得出来是个年老的男声,只是声音还算硬朗有力。
“尼什么来着……”
“哈,”尼禄乐了,把身子挪到刚才阿修坐的位置上,转头看向旁边那个话语声的来源,“尼禄啊!尼禄啊!老爷子。”
“喔哄哄哄哄,”那人接着尼禄刚才的位置坐下来,“对对对是尼禄,老头子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记不住了。”
这声音的来源,正是前不久尼禄在公园里介绍给阿修认识的那位虽然年纪稍大但是身子骨依然硬朗的老爷子。
“老爷子这是跟我逗着玩儿呢,哪里会记不住,”尼禄抽出一根香烟分给老爷子,“这最近这段时间天气都特别棒呢,老爷子有没有经常来晒晒太阳光合作用一下?”
“光合作用?”老爷子乐了,结果尼禄递过来的香烟从自个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之后才继续说话,“那我倒是三天两头来光合作用呢!”
“惭愧惭愧,最近有些事情在忙来不了,不能陪老爷子你切磋切磋。”
“那你现在来了不就有机会了?”老爷子春光满面地笑着,“杀个痛快?”
“那可不,正有此意!”尼禄从旁边拿起一个包装古朴的木质盒子,方方正正的盒子上雕刻着一些精致的花纹,打磨的光滑的盖子在阳光下闪闪反光,一看就不是什么便宜货。
这盒子一直就放在阿修旁边,阿修走开之后也还一直安安静静地放在一旁,尼禄把屁股蹭过去之后刚好一落手就能拿到。
说着尼禄把盒子打开,拿出最上面用软布制成的棋面图放在一旁,老爷子眼睛一亮拿过来细细端详。
舒适柔软而又不会光滑到影响旗子落下的质感,微微泛黄的眼色看起来是有点历史的样子,横竖穿插的格子线条细长而笔直,中间“楚河汉界”四个大字苍劲有力,一看就是个非凡的落笔之人。
“真是好东西啊!”老爷子忍不住赞叹,“这玩意儿可不是什么随便就能搞到手的东西啊!”
说着他走到旁边,把这棋面图平铺在圆形的石桌上,坐在一盘端详着。
“嘿嘿,”尼禄也笑着走过来坐在石桌旁边的石凳子上,一边把盒子里的棋子三三两两的拿出来。
“渍渍渍,这棋子也是好东西。”
老爷子又拿起一个红色的“帥”子,举过面前细细观察。
这棋子表面光滑的有点反光了,只是本身是木质的因而没有办法像玻璃与陶瓷那般闪闪发光。但是这棋子却不是普通的象棋棋子,大一号尺寸棋子是褐色模样,圆形的侧面又有一些不规则的花纹,像是木头横切的那种乱纹切面,上面雕刻进去的字也是不俗,应是哪个在书法上有写造诣的文人所书。
“小伙子怎么搞到这么一副不凡的象棋啊?”老爷子放下棋子,笑眯眯地问。
“路边地摊上讨的货啊!”尼禄一挺胸,正经地说道。
“瞎说,”老爷子一个古怪的白眼,“这种东西怎么能在地摊上随便搞到?”
“那还真是!”尼禄振振有词,“就东大路那一块!天气好的时候天天有人在那摆摊卖古董小玩意儿,你还别不信了!”
“那老爷子我有机会也要去见识见识了。”老爷子笑眯眯,没有过多问道。在他的心里感觉着尼禄应该是不想过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因此在随意地糊弄过去了,既然人家小伙子不愿意说出来,那自己也不好多问了。
“你先来我先来啊老爷子